Orli-Centric

1月14日
蛋榚

Viggo在Pelennor平原外景渡過四十二歲生日。餐飲部弄了三個生日蛋榚(給所有的演員和工作人員分享)，演員和劇組大聲喊”生日快樂”，大家直 扯著喉嚨大叫大笑、最後把慶生歌唱得荒腔走板。Peter讓大家有半小時休息，讓他們盡情吃甜點。Viggo看到Dom拿著一碟蛋榚追趕著Billy、威 脅要用手喂蛋榚給他的愛人吃。而Dom又被化粧師以地獄之火恐嚇Dom膽敢弄污每個人的戲服、化粧…但願不會弄爛他們的哈比腳。

他裂齒一笑，走回自助餐桌，剛好看到沒精神的Orlando放下他那件未吃過的蛋榚，然後步離餐車。Viggo跟著他，順手拿起Orlando丟下的那塊 蛋榚。他看到他的精靈坐在人造纖維的道具馬屍上；Viggo走到他身邊時，Orlando正用手撫弄著他戴著的白金色假髮。

「你喜歡吃蛋榚。」

「是。」

「而你竟然放下那可憐無辜的蛋榚？甚至一口也未嘗過？」

「你太他媽的好眼力。」

「我的職責是看著你。」

「不是吧。你是我的愛人…又不是保安什麼的。」

隨便吧。Viggo想，先放在一旁不理。「身為我的愛人，你應該和我慶祝生日，來吧，有什麼不妥？」

「我對生日這回事很在意。」

「嗯？為什麼？」Viggo總是對Orlando過去廿二年來的事情很有興趣。又來了。

「如果你笑我，我會在你的生日蛋榚裡整古作怪。」

「或許我會喜歡你整古作怪的東西呢。」

「對啊，你可能會喜歡。」

他們坐了大概一、兩分鐘。Viggo快樂地等待。他對近來所有的事情都很高興。

「我…有一個夢。常常發同一個夢。夢裡是我的生日，我在等待。我在等候我的愛人，我肯定他會來的。我已經幾個月沒看到他，然而他最後一定會回來。我知道我 生日的時候他一定會來，所以我等他。我的朋友想我回去和他們玩、去飲酒。但是我不去，因為他要來了。可是他沒有來。那時候我發現，我永遠再看不到他了，永 遠。」

Viggo的心好像漏了一拍。「你常常夢到這個夢？」

「嗯，自從我有記憶開始。」

「有時候夢境好真實。」

「一次又一次發同一個夢。很傷心。光是想就覺得很難過。我以為是我等的是爸爸，你知道嗎？因為這原因比有道理…那時候我年紀小，不曉得我要等待的是什麼。說起來很瘋狂，我對天發誓，如果你笑話我，我會讓你後悔…..我想我是在等著你。」

「如果你等我，我會來的。你知道的，對嗎？雖然比預想中花了更多時間，我終於來到了。」

「我們一起還未夠一年呢，Vig。不要說這樣的誓言，你不是說真的。」

「我已經等了你不止一生呢。我說真的。」Orlando非常認真地看著Viggo。Orlando像是看透了Viggo的靈魂深處。以Viggo所了解，或許Orlando能看透他。畢竟，自15世紀那俯首低眉的鞠躬那時起，他的心已經屬於Orlando 了。

「嗯，我偏偏相信你，天曉得為什麼？我相信你。」

「啊，天曉得。來塊蛋榚？」Viggo拿著碟子。「或許變得更好味道。」

那塊蛋榚兩分鐘內消失了，Viggo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