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大学生活,我们这茬总是感慨没赶上好时候,那时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没有MP3,连电视学校也不给看。所以那时的学生比现在傻B多了,存在大把的处男处女。对下半身那点事还仅限于纸上谈兵。大不了的谁看过几本黄书和几部A片录象带。除此之外的都是大家吹牛逼吹出来的。
我们真正的性启蒙教育还是从我们宿舍的“毛老湿”开始的。
“毛老湿”其实是“毛老师”是我们宿舍的才子,我们以前不叫他“毛老湿”也不叫他“毛老师”叫他“毛编辑”,他是我们学校广播站的著名大编辑兼播音员,是我们宿舍的佼佼者,平时大家都不怎么爱搭理他,因为他是典型的“小白脸”长像,文质彬彬的,一看就是肚子里有牙的主,我们常说“小白脸不可靠,要讲实惠的还是咱这土老貌”(我们班大多数是农村来的孩子)。
一,上天堂
改变对毛编辑的看法还是从宿舍“泛黄”开始的,那时刚开始流行讲黄色笑话,那个年代没有网络,没有手机短信,所以大家的干货特别少,大部分是那种特别黄,没笑料的那种,等大家都黔驴技穷的时候,我们的毛编辑诞生了他的代表作,后来我指望这笑话过了好几年。“从前有个牧师,到村子里传教,天很晚了,他来到一个农夫家借宿,农夫家很困难,只有一个上下铺,农夫让牧师睡上铺,农夫小两口挤在下铺。夜里,牧师睡的迷迷糊糊突然觉得床在剧烈摇晃,就敲敲床问农夫小夫妻‘你们有没有感觉到床刚才在剧烈的摇动?’小夫妻俩特别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说‘哦,是的,刚才我们俩一起上了趟天堂。’牧师点点头又继续睡……一会儿,床又剧烈的摇晃起来,夫妻俩敲了敲床问牧师‘刚才你有没有感觉床在剧烈的摇晃?’牧师红着脸说‘哦,真不好意思,刚才我自己也上了趟天堂。’”
也许现在听起来没多大意思,可在那个那年代就是非常难得了,最搞笑的是当时我们宿舍老大还没反映过来,竟然问“为什么上天堂”,后来这“上天堂”已经广为流传,一度成为宿舍每个人的口头禅。
自打这以后我们就特别喜欢毛编辑,因为他是个宝库,每次都有非常好的黄色笑话,那些美妙的黄色笑话陪我们度过了很多个美好的夜晚。
二,淹咸菜
后来毛编辑把我们的夜间文化生活进一步升级了,他带来一个收音机,我们更科学的下半身思考是从那部收音机开始的。
也许每个城市的午夜电波里都有一档性咨询热线节目,我们当时听的节目叫“性爱夜话”,和每个这样的节目都一样,一个主持人带一个老医生坐台,解答观众提出的一些性问题,以及中间插播一些类似于壮阳的补药,那个年代最著名的补药是“海狗鞭”。
自从有了收音机后,每天夜里12点我们准时躺在被卧里听“性爱夜话”,听老专家给那些男人女人们解决难题,其实大家倒不是普及性知识,更多是节目中有很多好笑的问题,就象现在网上流行的万峰语录一样搞笑,那时我们并不知道中国的另一个城市还有万峰这么个人才,那时我们的老专家吴老师在我们心目中已经是牛逼的语言大师了。
至今为止影响我们一生的吴老师语录是这样的:一次节目中一个中年妇女打电话问,“我下面有点痒”具体的交流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住吴老师给这位中年妇女的解决方案是用盐水洗一洗。这是节目中再正常不过的一个问题了,搞笑的故事是发生再第二天,我们宿舍的哥几个又如期打开收音机听“性爱夜话”,突然前一天的中年妇女又打进热线问吴老师,
“吴老师,我用盐水洗了,怎么今天发现又红又肿,还很疼。”
老吴问:“怎么会呢?你放了多少盐?”
中年妇女答:“一大把”
老吴用从来没有过的声贝,几乎是要发火的语气说:“你淹咸菜呢!?”(东北口音)
整个宿舍在那一刻把房盖都笑塌了。
从此“上天堂”和“淹咸菜”成为我们宿舍说的最多的口头禅。
三,我们的夜话
在毛编辑的带领下我们自己也录制了一期宿舍版的“性爱夜话”,文质彬彬的毛编辑客串老专家,其他人扮演打热线的听众,那个年代没有MP3,CD机只有个别有钱人才有,大部分人还是听卡带。我们就用卡带来录音,那是我们第一次看到毛编辑最富张扬的表演,为我们刻画了一个生动粗劣的主治老医生。大家是边打热线边笑场。
于是毛编辑容生为毛老师,因为是性方面的,大家更喜欢给改称“毛老湿”。那本磁带后来从我们宿舍传到班里,有从班里传到全校。被大量的复制传播,至今不知谁还会有那本磁带。
转眼10年过去了,听同学说毛老师跟一个医生妹妹结婚了,不知道这个妹妹是从事医学的哪门科,看来他俩会在一起研究出新的“性爱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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