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未必薄命

1,主题:[原创][话题]红颜未必薄命(驳斥"红颜薄命"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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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就有个"红颜薄命"之说,意思大概是,美丽的女人往往命运凄惨。我却认为,命运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所谓的"红颜薄命"只不过是某些人对美丽女子的嫉妒心理而已。我一向不信命,每个人一生都会遭遇困苦和坎坷,有时只需奋力挣扎一下就可摆脱厄运,而有些人此时却沉溺于困境中等待他人去搭救,此时如果没有英雄来救美,也就产生"红颜薄命"之说了。

"红颜"是否"薄命",关键取决于"红颜"本身。请听我讲述一位红颜女子的真实故事:她的名字叫王玲,我叫她玲姐,她是我楼下的邻居。玲姐高挑的身材、一张清秀的瓜子脸、略带忧郁的大眼睛,长得特别有味,谁见了都要多看她几眼。玲姐长得美,也很爱美,今年三十七岁的她看上去还是那样风采依旧。玲姐年轻时曾是我们这一带有名的美女,有好多男士追求过她,其中也不乏有钱、有势的,可她就是不动心,最后,她嫁给跟她同厂的一名普通工人--一位憨厚、朴实的小伙子。

也许是天妒红颜吧,上天给了玲姐一张漂亮的脸,却让她历尽磨难:玲姐小时候学习还是不错的,但中考时一场大病使她与重点高中失之交臂,于是她上了职高学习财会,毕业后进厂当了一名普通工人,几年后她又到厂财务科担任会计。但那个厂子不景气,没几年就破了产,她跟她老公都双双下岗了,他们当时才只有二十多岁。面对突如其来的打击,玲姐没有太多的悲伤,她安慰老公:"天无绝人之路,我们这么年轻,一定有办法的。"在她的建议下,她老公在我们居民区开了一家副食品商店,而她又到了一家商业企业担任会计。玲姐的字很美,记账也记得流利,很受重用,但是好景不长,随着市场竞争的加剧,几年后那家商业企业也破产了,玲姐又下了岗。

这一连串的打击并没有摧残掉玲姐那张美丽的脸,也没有摧残掉玲姐那颗爱美的心。玲姐每天都要打扮自己,以最美的形象示人。玲姐说:"化妆也好,打扮也好,可以增强我生活的信心。" 不久,玲姐又找到了工作--兼职三家私营企业的会计。玲姐业务好,三家企业的账务在她眼里也不过是"小菜一碟"。这样,玲姐每月就有1500多元的收入。她老公的商店生意尽管不是十分红火,却利润可观。在玲姐努力下,他们家的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令人羡慕。

玲姐红颜而不薄命,关键在于她自身的努力。上苍让她受苦、受难,她偏要挣扎一下让别人看看,最终,她自己挣脱了泥沼,踏上了光明大道。

其实"红颜薄命"之说完全是对一些美丽女子的心理压制,这种说法会严重催垮红颜女子的自信,使红颜女人沉溺于自己的容貌而浪费掉自己本身所蕴藏的潜力,害人不浅。

新时代的红颜女子,请相信:红颜未必薄命,关键在于自己。红颜女子如果做到自尊、自爱、自强,不向厄运屈服,那你们一定会有好命。
2,时代人物周报:红颜未必薄命
cn.news.yahoo.com/050511/702/2bpg7.html
■叶倾城

大家公推我有考证癖,我自觉没那么夸张。然而看到一句:“张爱玲爱听戏,特别爱听粗厉狂野的西北高腔‘蹦蹦戏’。”作者还是“文学评论家。曾任职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现任教于耶鲁大学东亚系”。我仍然忍不住跳起来:什么嘛老大,蹦蹦戏明明是评剧。误会成西北高腔,当然是因为张爱玲提到了“在西北的寒窑里”。

短短一句话,错了两处,张爱玲显然也不算爱听戏,笔下涉及电影比较多,蹦蹦戏只提过这么一次, 还说是“破烂,低级趣味的东西”。拍子“一下一下不容情地砸下来,我坐在第二排,震得头昏眼花,”一代名旦朱宝霞在她笔下不过是“一个北方少女,黄着脸,不搽一点胭脂粉,单描了墨黑的两道长眉”。底下娓娓说着挑水、少年、母子相会,当然是朱宝霞的拿手剧目《井台会》。

不过那时,朱宝霞早就不是少女了,而是女人三十烂茶渣。她6岁就出来跑江湖,第一次唱戏在台上尿了裤子。12岁成为名旦,14次带班进沪,是评剧史上的第一回,也就是那一年,她被狗肉将军张宗昌看中,一万块现大洋买她进了门,收为第二十一房姨太太——底下人怎么喊,二十一奶奶或者二十一太太?看来在张府当差,要先受急口令训练。她怕极了,第一夜,抱着被子躲到床底下——能躲到哪里去呢?她形容张宗昌是戳天高的个子,大手大脚,把活人当糖人捏,后来她常学张宗昌用山东口音说:“你是俺的小玩意儿。”几年后张宗昌遇刺身亡,才18岁的朱宝霞离了张家门,身上还有点钱,很快被男人骗了个干净。人生到此,就像在尘世里栽了个狠狠的跟头,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她该怎么样——这是一个很电影的、很艺青的标题,可以以大黑字体在屏幕上惊世骇俗。

她没怎么样。《金瓶梅》里,潘金莲被逐出西门家,第二天便依旧打扮,乔眉乔眼在帘下看人。无事坐在炕上,不是描眉画眼,就是弹弄琵琶,仿佛所有伤害都不存在。朱宝霞也一样,她回到养父家里,卖了她敛钱的养父,却是她惟一可以投奔之处。她若无其事,继续唱戏。这世间我们能够仰仗的,只是手艺。

1935年,她再赴上海,已经是“用重金礼聘从未到申、誉满平津、色艺俱佳、评剧皇后朱宝霞”。过去的一切,抹得干干净净。应该是为了制造惊喜,索性不承认她七八年前已经来过一次了。

同是身世多舛,同是被男人所负,阮玲玉服毒,朱宝霞活下来了。同是在文革中受尽虐待侮辱,上官云珠跳楼,新凤霞活下来了。大概只因为,前者是电影明星,代表华丽的新女性;而后者,是戏子,合该粗生粗长,有“泼辣粗俗的生命力”,是牵牛花,给猪吃的粗鄙植物,却能够蔓延不绝地长满整个山头。

不是所有红颜都有资格说薄命。

美与美之间,有着三六九等。此艺术,我们说它是高雅;彼艺术,我们轻侮地认为通俗。但真相果真如此吗?简爱不是早就说过:在上帝的面前,我们都是平等的。
3,60年代的尤物天下:女星耀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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