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 】

这并不是BL相关……因为青蝎虽然是王道但不知谁攻谁受于是本质上BL不起来……[消音处理= =]

然后题目是想不出来的。

剧情到269为止，还有很多迷没有解开，暂时对于一些东西就自己歪着了……不适者可以屏蔽我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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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是一个窗子。从窗子里看外面的事物，难免会有些偏差。

[1]


父母什么时候消失的忘记了。慢慢的觉得，总是记着一些无用的事，会很累赘。
头发一直没有长长，每次把那些刚长一些的微曲的碎发剪掉，又会在别的地方发现偏长偏短的。
最后就懒的修平整，一直保持那时的样子。

奶奶总是穿着宽大的衣服走动，爷爷也是。
他们说傀儡师需要穿成这样，用来掩藏一些必要的机关。
学傀儡术对我来说似乎并不像别人口中叙述的那么困难。
可是每次和朋友说的时候，他们却也不以为然。

[祖辈都是傀儡师，你学的快不是必然的么。]

技巧早已不必炫耀就为人称道，别人眼中理所当然的事在自己眼中渐渐也变的理所当然起来。

穿着黑色的宽衣服，走在村子的街道上，仿佛是一件很令人害怕的事。
其实，明明是过路时的一次次回头才令人生畏，窃窃私语，瞪目掩面。
但我并不讨厌一成不变的眼神。
玻璃珠，琥珀石，祖母绿，每一种无机质的石头都可以拿来给傀儡做眼睛用，即使不温暖，也不觉得讨厌。
木头的身躯很结实，如果只是一刀一箭，也不会破损和死亡。
很方便。

与此相比，生命果然脆弱的可怕。

然而，
对于一些没有希望的期冀，果然本来便是不应该有的么。
傀儡术与一般忍术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的差别，同样是精力不集中的话查克拉就会消散，查克拉一消散线就无力支撑傀儡的身体。
就象他们两一样倒下。
哗啦啦，木头架子敲打出脆生生的音节，闭上眼和睁开眼的差别是头晕目眩的一瞬间。

一瞬间，原来只有自己足够强了，才不会因为失去别人而倒下。


[2]


日子一天一天过的象开水一样淡然，变大的不过是身形而已，自我感觉。
水滴，石裂，在风中变成一层层覆在土地表层的沙子。

有一段时间我很喜欢白天就待在卧室里，用黑布遮住入口，光线只有天井盖打开时，漏过铁丝网的那一点，却也足够。
房里不需要什么修饰，四面徒壁，黑白灰分明，看着也很美。
那段时间是战争，忍村与忍村之间为了很多无所谓的东西互相争执，死伤者把血洒在沙子上，渗到土里，慢慢的那一块地上的沙都变成了暗红色。
等到深夜，我从房间走出，兵士们在驻堡里睡的很沉。
幼年的朋友之中果然有很多参加了战争，与团队一起行动，拥然而上，却还惨死沙场，那不是无能的象征么。

每一张脸我都记得，纵然没有血继界限，遗传基因总不会错的。
作为傀儡师，记忆一定要好。
不过这一点又十分累赘，很多时候想忘了什么都困难。
每一张脸我都记得。
即使过去仅仅只照过面，或讲上几句很普通的话。

我把他们的尸体搬走，这很轻松，只要让傀儡们来搬就可以了。
木块擦击发出的轻微声响，兵士们也只当是夜鸟啄树干。
一边走，一边也要思想集中，玩傀儡的时候最好脑袋空空，不让感情流泻进来。
从某种角度来说，我是想让我的傀儡成为永恒。
永恒是多么美的东西？因为我还没有见过。

卧室虽然不小，但堆积了这么多傀儡和尸体，又充斥着福尔马林的异味，便显的格外拥挤。
我要习惯。
黑夜里有一群人陪伴着的话，就会有一种被守护的优越感。仅有的光亮在他们反光的眼睛上流来流去，慢慢的夜里我也不把线放松，很多很多傀儡立着，黑影压在自己身上。
感觉会很安心。

后来战争结束了，国家互相修好，接着很少有人会来拜访我们，因为房子在忍村边界，除了驻守的兵士们，少有了解大名鼎鼎的傀儡师一家住在这种绿洲边缘的鸟不拉屎的地方做着什么事。
说白了那是我一个人的工作：处理尸体，然后供给别的傀儡师使用，以备日后的战争需要。

砂忍村擅长的事之一就是培养军事人才。
几日前千代婆婆刚把封印了的守鹤放入四代风影的儿子体内，明明心里清楚的，守鹤会暴走，伤害的却不一定是国家，更是被附身的个人。
虽然是四代的意思，但那种渗透了腐朽的选择，实在让人不敢恭维。
那么，做为人才而为国家战斗的我们一旦没有了用，也许在这个国家就再也待不下去了呢。
婆婆的价值，也许就在于军事参考，和在必要时扔出去牺牲。

说到千代婆婆，也就是我奶奶，位居高层，住的地方也跟我不同。
算是比较少的经常来看我的人之一了。
有时会想要嘲笑自己，在渴望关爱的时候，无端端的感受不到。而在伸来那么多无谓的手时，我却决定拒绝。
这又算不算的上是一种任性呢。


[3]


计算年纪的数值一天天变大。偶然与镜子面对面，镜里的脸记忆里没有存在过一样的苍老。
忽然间心里空空荡荡的，地上的影子变的深浅不一。
原来我开始苍老。
原来我会变的和婆婆一样苍老。
原来生命这个东西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都会腐臭。

然后我冲进黑色充斥的房间。
形形色色的傀儡里没有我站立的空间！所有的人形都高大的顶住了天井盖，渗出的光线只够照亮一两颗石头做的眼眸……
墙壁扭曲了。
瞳孔放大的欲望瞬间实现。
啧，这种时候世界好清晰。

过不了几秒，清醒过来。


一屋子的傀儡被摔在地上，关节还有材料都破的粉碎，但不包括那个时候那个年纪做的那两个人。
他们被裹上布，放在某个角落里，一直拒绝了去注视。
只有他们的眼睛我用了琉璃。
琉璃……琉璃包着眼球。反出来的光线会是五彩的，好象有彩虹一样。
即使只有光华闪过的刹那。
伸出脚，踢着满地的废物，又不觉的想笑。
当自己一直执着的东西被否决了以后，是否总会有一种好笑的想法油然而生。


[过去我想创造永恒。]
[但是永恒不愿意接受我。]



[4]


然后从那一天起我正式游离于国家版块之间。
所谓的每个忍村都拥有自己的风土人情，这真是令人有创作的灵感。
游走边缘的日子很轻松，风里可以忘记很多无谓的事，这真是过去没有想到的。

我想为自己做一只傀儡，但想了很久都没有动工。

行走的时候遇上一些奇特的人，一见面就觉得会彼此映象很深。
比如迪达拉。

遇见他的时候是回砂忍村的途中，黄色偏灰的刘海盖不住吊起的眼梢和那一脸顽劣。
那个时候他的服饰跟砂忍村的人没什么区别，只是又长又大的白围巾在脖间显得尤其臃肿。
视线相撞的时候他先笑了，他说，我认识你。

接着我们同路，保持着一定距离，为了不彼此伤害。

他似乎是个怕寂寞的人，一路上不停的说着些什么有的没的，而我眼睛盯着地面，脑子里只计算离家还有多远。

露营的时候我才想起一段时间以前我计划着要做一个傀儡，但是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好该做什么样的。
我望了望对面崖壁上迪达拉搭的帐篷，早早的没有了灯光。
[那帐篷搭的实在不象样，没有一个角是固定的。完全只是插在石头缝间的几根杆子撑起一块布那么简单。]
忽然想到了鹰这种动物，砂忍村附近有鹰，把巢住在崖壁上，却在遥远的丛林里觅食，日出夕归。
迪达拉的帐篷搭在岩壁的缝隙里，一切掩藏的十分完美。在夜色下不知情的人只凭视力几乎看不出那里有什么端倪。
接着我缓缓接近帐篷。
如果让这样一个年轻的孩子做我的傀儡，的确也是件不错的选择。我可以将它做的很美，在它的眼眶里镶上琥珀，每天每天跟着我。
这种想法，忽然变的象偷猎幼鹰的猎人，邪恶而刺激。

等我拉开帐篷的时候，眼前猛的一亮。
一双金色的眸子直直的勾来，他说：夜那么深了，你想来袭击我吗？

然后这个傀儡又一直没有动手，只因为即使是在深夜，我也发掘不出灵感。

[5]


有的时候迪达拉也乐于与我交谈，讲一些他以前的事。

迪达拉很小的时候，喜欢在家门口玩。
沙暴来过以后，街道上的人们都会进行大清扫，把门前的沙子扫成一堆，小山丘一样。
迪达拉带着口罩蹲在门口，等大人们清扫完。然后他转身从家里拿来水桶和铲子，把水浇在沙子上面。
首先堆的是小山，后来堆的是山洞，再后来是房子。
然后有一次迪达拉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堆起一座城堡，他用木板把它托着，小心翼翼的带回家里。
长长的街道上刮起风，看不见什么人影，夕阳把他的影子拖到路的尽头，他回头看，只有高矮不一的房子。
砂忍村的房子在他眼里象白蚁迷宫一样奇特，尖顶，厚薄不匀的墙壁，还有从年初到年末都脱不去的沙土气息。

回到家的时候父亲和母亲在争吵，迪达拉从小就习惯了，即使厌倦这种一成不变的日子也无济于事。
他悄悄走上阁楼，把沙子城堡放在自己房门外，然后去洗手，然后躺到床上去。


门一关就可以拒绝外面的喧吵了。


房间里只有一个窗户，很高，正好是躺在床上的时候可以正视天空的那种。
迪达拉有几块黏土，是做商人的父亲从别的国家带回来给他玩的。迪达拉就把它们捏成各种形状，但自己却叫不出捏的是什么。
有一起玩的小孩问过他：迪达拉你喜欢鸟吗？
迪达拉摇头：为什么我要喜欢鸟？
小孩说：因为只有鸟的翅膀是又大又宽的啊。
迪达拉看看手里的黏土，没有头，或者说，捏出来的东西只有一具身体，还有长长的尾巴。身体两侧是相对宽大的两块扁扁的东西，可以把它看成翅膀吗？
现在迪达拉把那块黏土放在桌头，仍然没有捏出形态，仅仅只是两块宽大的东西贴在体侧罢了。
透过窗户盯着天空看，他想：翅膀是可以用来飞的啊。

第2天早晨他醒来，打开门的时候沙子流了一地。一夜的干燥，使沙子城堡里的水分完全蒸发，因此城堡又回复成一滩干沙。
后来父亲把他叫出去，没有狠狠的苛责，只是说了一句，今天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棚顶车里的空气又闷又热，要象货物一般的被运到哪里去。


然后迪达拉说，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有很多对父母，每一对也都从事不同的职业。
这个世界现在几乎没有什么地方是我还没去过的了，每当我坐在棚顶车里时，只要这样想就会觉得没什么。
我静静的听着，看着他的脸：表情如一，面带微笑，眼神里没有一丝犹豫。

[6]


迪达拉说有一天他又厌倦了，所以试着逃了一次。
车子正好驶到雨忍村附近，周围是密密的丛林，树木遮天蔽日，呼喊的声音完全传不出去。
迪达拉用过去偷学的忍术将那辆车整个翻转，然后趁乱逃了出来。
没几分钟车子就爆炸了，火花四溅，浓烟滚滚，人声尖利，燃料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迪达拉躲在远处的灌木丛里看着窜动的火，直到下雨，噼啪噼啪的声音渐渐隐匿。

那种破碎的感觉，他说，象奇迹一般美妙。

[然后我自由了。]
迪达拉舔舔嘴唇，[这样就可以自由了。]

迪达拉说后来他花了很多时间返回砂忍村，只是因为象现在一样，忽然觉得很想念很想念。回去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弄来这根砂忍的头带，是小时候一直渴望的东西。然后找到了最开始用顶棚车运自己的那位父亲。
我问他：你杀了他？
他笑了笑：恩，就是‘轰———’的一下完毕。

这样一来迪达拉就圆满的在刚到手的头带上划下一道深深的刀痕。

[7]


到了傍晚的时候，夕阳映着黄沙，风不温和的把碎石吹向空中。
又是一天结束了。

迪达拉的手里揉搓着黏土，眼睛往前看，手里却不停下。
忽然他对我说：你一直想做一个什么样的傀儡？

我说：不知道，一直没有感觉要做。
然后他把手里的黏土举起来：你看，这样子可不可以做成傀儡的？
黏土块是白色的，被分成五个部分。向西的那面是头，脖子很短，中间的是身体，橄榄一样狭长，身体后面拖着几根尾羽，向两边张开的又长又宽的是翼。
我问他：你喜欢鸟吗？
他说：为什么我要喜欢鸟呢？
我说：因为你总是捏它们。
他笑了笑：恩，喜欢啊。不过与其说这样是喜欢，不如说是嫉妒。说过了，小时候房间总是设在阁楼，只有一个窗户，一个要躺在床上才能看到一块天空的窗户。每天晚上都要思考，明天要怎么逃出去玩，逃出去了以后回来又要怎么面对。
不过后来又发现，慢慢的即使成天在外面，整天整天的玩到一身黑回去父母也不会训斥了。因为他们眼里我大概是象一个货物一样可以运来运去的吧，他们生财有道呢。
然后现在，当我可以到处疯玩了以后，却又觉得什么不够的样子。

他说你知道吗，第一个父亲是个商人，也是第一个想到可以把我运出去的人。
第2个父亲是个画家，母亲却是在暗部里工作的，我也曾一度很崇拜她。
但是我的价值只在于给他们一种抚养的乐趣，做一个乖巧的模特，一个温顺的小孩。
然后等到他们都厌倦了，便把我再送到另外一对缺乏安慰的夫妇那里去，「体验生活」。


那几日早晨醒来，眼前模模糊糊的，朝阳已然升起了。我觉得眼前有一只鸟，很大，伸展的翅膀象人张开的手臂一样宽广，呼嘘几声，即欲展翅翱翔。

后来我想起过去在忍村里，曾经养过一头鹰，猎人们带回来的幼鹰，奶奶见着有趣，便要来送我。幼鹰尽管羽翼尚未丰满，眼神里却俨然已流露出那种桀骜之气。长辈们把它带给我的时候，其意似乎只是想填补一些失去了的东西，还特意告之，旧时渔人猎人与自然为伍，饲养鸟畜，惟独不敢养鹰。一来鹰十分凶残，一不小心会受到伤害，这是划不来的；二来鹰是王者，从来不主动屈服，只有最强的人才配拥有它的心。然后他们把那只幼鸟交到我手上，用微笑的表情说，一定要好好养哦，让它属于你吧。

迪达拉说：那只鸟，后来还活着吗？
我摇了摇头：开什么玩笑，早就死了，绝食饿死的。所以说有的时候，太注重尊严不是件好事。
他笑道：听你讲大道理真是好玩。
我说：你想看看它吗？还在哦。
他一惊：你把它做成傀儡了？
我说：是啊，放在家里。很美哦，没有成型的躯体和羽毛，还有棕红色琥珀做的眼珠。
迪达拉向远处望了几眼，用欢快的语气说：砂忍村很快就到了呢，要提防一下兵士了哈。

[8]


夜晚的时候睡不着，迪达拉说：过去在阁楼里看天空，只有豆腐干那么大，觉得根本是触手可及的地方，现在打破一扇窗，才发现距离比想象的还要远。
我把耳朵贴近石壁，隔地传来的是山洞顶上的水滴落入地底的声音，空旷的，异常清晰的：滴答。却好象年轮的钟缓慢而具威迫力的又行过了一步。
我把脸背向他，问：迪达拉，你想飞吗？
许久，他回答我：想啊。再很久，他又喃喃道：既然你会做鸟的傀儡，为什么不给自己做一个…长的宽大的翅膀，可以乘风而起……
我半睁着眼睛躺到黎明。
是睡不着，但半睁着眼同样很累，却又闭不住，躲不开这撩人的黑暗。
我想，我是想这样做的，迪达拉。

但是我不能。但是我不能飞。

到天明，我听见身旁那个细碎的呼吸声，是跟我一样的。


[9]


接着已经进了砂之国的边境。
门前果然又堆积了不少沙子，没有人清扫，打开门的瞬间漫上来，似乎会让人产生幻觉。
迪达拉用手摸着墙壁，说：你以前住在这个地方啊。
我点点头，我说你要进来吗，看那只鸟。
他转过头一脸笑，抿着嘴巴跟进。

我把他带进我的房间。
一地没有整理过的傀儡碎片，还有原本静止在地面上的被磨成圆球的石头，被突如其来的脚步惊醒而开始骚动。那只鸟和躲在角落的两个人一样，是很难得被幸免于难的。它被我放在床的另一边，同样作为某种不必要的过去的象征，瞻仰着，凭吊着，等待遗忘着。
迪达拉托起那只鸟，端详了很久，然后什么话也没说，眼神很安静。
我拾起一些碎片，也许它们早已，或者根本就不能代表什么，但是在这个房子里，就有一种昏眩感，象清晨醒来，脑袋涨涨的，还会觉得恶心。

午时我把门轻轻带上，迪达拉在门外坐了很久。
我问他，你还想做什么呢？
他抬起头：等你啊，你回来做什么的？

我回来做什么？
那么，是这样的。
过去我在这个地方追求我所想要的永恒，却明明已经发现它不接受我，它们明明已经舍弃我了。
那个时候只是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然后现在才笑出来，竟已过了许多年。

我对迪达拉说：想请你帮个忙。
他看着我的脸：哦？说说看。
我说：把这栋房子，‘轰——’的炸掉吧。


[10]


火光冲天的那一刻我们已经逃出了砂之国的国界，不过，远远的还能看见红透了的半边天。

这个时候迪达拉忽然很自豪。
他的手臂象鸟类的翅膀一样张开，迎着风，仿佛要飞起来。

沙子飘进眼睛，我伸出手搓，然后我说，我想要做一个傀儡，一个象自己一样的。
甚至可以代替自己的。
等我睁开眼睛时，眼前一片净白，我觉得我看见一只鸟，通体白色，有很大的翅膀，乘风欲起。

再等我清醒的时候，身边没有人。
我对自己说，做一个傀儡吧。


[结]

几年以后我再遇到迪达拉，同样是在岩壁前，同样是面对他那不知所谓的一脸轻笑。
当然有一些不同。他原本被头发盖住的左眼换成了义眼，左手手心里长着一只嘴巴。
不过我也一样，我待在完全不一样的躯壳里，却被他一眼认出。
他说：我认识你。
然后我用傀儡笑了，我说：我也是。

他放出白色的大鸟，然后乘风而起，明明比我弱小，却从高处看着我，说：
你看，我可以飞了。你呢？

我说：无所谓了。

这些变化付出过什么代价，并不是我该深究的。因为有一天，他会告诉我。
又，即使他忘记了告诉我，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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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子虽然不算是写完了,不过,总还可以叫做把脑子里想到的情节叙述完............
然后现在终于想到,为什么自己写的东西每次都觉得那么空洞乏味............
也许是我的想象方式....每次都是先在脑子里构图,试着把图片转换为文字.......
又文字功底终究是不行,于是变成现在这样半桶水晃......这所说的朴素= =其充量大概也就是自我安慰着罢了那............

远目.........写完的其实我就不想再改了= =||||||||我这人没什么上进心..........一个暑假,就磨来这么一篇含混不清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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