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ng long ago

      卵·Spawn 2005-2-16 20:12
想一些比较自我的东西……

比如,我的手。
我不是很喜欢别人一直碰着我的手,它用来拿笔,写字,还有画画。
然而我更喜欢啃它,它看上去很整体。所以总有种把它搞坏的冲动。
我是右撇子,理当该咬左手,不过我的右手比左手更不堪入目。因此别人看我的画和我的手时的眼神通常都是奇怪切复杂的。
我不怎么觉得我的素描和色彩好,虽然事实上本来就不好,只是我一向很自大。而漫画也不能怎么突破,这的确很令人气愤。
其实我不喜欢落于人后的感觉,但要我不落于人后又很难。因为我实在太怠惰了。。一旦落于人后,想赶又懒的赶的感觉的确是
比较讨厌的一种。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所以就开始想些希奇古怪的事,然后一边啃手指。当我的手从某一个角度看被破坏了
一部分时,如有神应般的,我的画会打破屏障上升一个小小的档次。

于是我恋上了啃手的这种感觉,像生生的吃掉自己身体的某一部分,而用那一部分来安慰我的虚荣似。皮,肉,还有指纹下凸起
凹下的表面,和结成树瘤一样的疤。

在我手上,一个2天可以脱落的疤可能需要1个礼拜或更长。(其实这也是很有用的,比如体育课说手不好不做和手有关的练习。。)可能我是很喜欢看它被剥落的瞬间流出血来……不怎么痛,不过很爽。剥落的那一刹甚至感觉它是香甜的……呃,说的
太恶心了点。


关于KFACE

WLWL,无礼,无理,KK,猫,KFACE,很多个我。
拿WLWL来说,WLWL爱讲话,而KFACE爱吵架。
有时候很难过,会想狠狠的和人打一场架。然后被人打倒在地狠狠的哭。哭的像初三某次圣诞一样淅沥哗啦一样瘫软彻底。丝毫尊严也不顾。不过我不知道KFACE是不是这样想的。哭不出,笑不出,那么现在在的,就是麻木。
是该好好分分清了,没有必要问别人自己是个怎样的人,因为自己都不知道的别人又怎么知道。我没有受过什么刺激,也没和人有深仇大恨,或是不堪回首的童年往事。其实一点都不复杂,只是经常想些自己也摸不着头脑的奇怪东西,末了还很得意的
看看窗户外面一样鲜有情绪的天。
KFACE是不常在的,因为KFACE的兴趣是在深深的地方发呆。想了很多之后,把结果丢在一边,又不睡觉,仍然只是空着发呆。
于是我们想,平时就由我们来撑着门面吧。因为大家都是应该快乐的,然而现在是KFACE。

请原谅一个KFACE的任性,请原谅一个KFACE晦涩的调子,请原谅KFACE需要占去一方土地用来发呆。当太多太多的沉思堆积在
一起时,我想要召唤他们,KFACE却告诉我,我忘了。因此那时我终于明白什么出来。

请原谅一个KFACE的存在。它不是故意的。


《在鲜艳的天空下》

只是念到这个名字就一阵震惊。
也的确,我已经很久没被一部中篇惊谔住了,也很久没有这样激动的喜欢过这样一位画者,该算是画者的吧。
也许隐藏的主题仍是幸福,一次两次三次,我们也曾不喘气的这样说着它,仿佛说的多了它就真的会来。简直是小孩子想要玩具的那种思想呢。然而最不了解它的明明就是我们,也许什么时候,或许只是一瞬间,当我们得到幸福时我们就会忘了怎样去念它,仅仅因为我们得到过了,又失去了,懂得该不该奢求该不该珍惜。
我想象着某一秒,我的天空也能变的很鲜艳。

MAN是个不平常的人。我不知道我是否有资格这样定义。但我知道她和我至少是不同的,虽然我找不到在哪里,除了年纪和出身
背景等客观因素,还有一些其他。不过很喜欢和她讲的话,很奇怪的感觉。

请MAN做老妖怪的主人,戴上项圈,打好预防针,盖上图章,最后印上条形码。从今以后,老妖怪不再野生,尽管,仍在地下。


所谓的死掉了。

如果我的墓志铭由我自己来定,我也会让人用黑色的墨写:很久很久以前,一只善良的妖怪笑着死掉了,因为有一天他看不见任何人了。
我仰慕妖怪死掉的那个瞬间,我将它想象成一个绝美的场景:妖怪倚在树旁,尖角插在树干里,冬日的朝阳没有唤醒树枝和他落下的枯叶。血从眼眶里流出一直到日头落下,顺着山涧的小溪。水面上闪着夕阳的光辉,没有人知道这妖怪眼中的世界怎么了,只不过是只妖怪死掉了而已。然而,事实上妖怪的世界里已没有一个人,哪里都是。

哈哈哈……请所有人闭上眼,静静的欣赏谢幕。

妖怪死掉了,眼眶里,不,应该是眼睛里,无一物。交换了眼睛的女孩闭上了眼,听从旁白的话。
妖怪死掉了。没有人心痛。
电影谢幕了,大家纷纷走出来,说,场景做的挺华丽,就是结局太无聊。哈哈哈,干笑一下表示对创作者的辛劳的慰问。

没有人心痛,因此仅为死掉的他唱一首鲜红色美丽的歌吧。
请用鲜红这个颜色为他唱。并且美丽的。


关于人的什么。
我的确厌倦了那些被念滥了的所谓不能不面对的东西。
英语课文,地理历史会考,期末考,家长会,寒假,素描和色彩,漫画动画,网络,还有发泄。
哪一边是重的哪一边是轻的?
谁能定下他们的标准?!

我没有反抗的能力,只因为我吃穿靠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必须装着很喜欢很献媚的样子,对任何人都摆上一副笑着的面具。可笑。那些所谓浪子的人可悲之处不仅仅在于他们不会圆滑处世对人言语不够灵活不够孝顺不够尊重人吧,他们更是背离了社会之道也背离了世人所一致认可了的为人之道因此被生生的抛弃了。

也许就是有这种偏离了的人,他们傲气的依照自己的理念将世界定义,他们依自己的喜好去爱这个世界的某一个地方或某一种特质,或与他们所爱的融合在一起,渐渐接受与他们背离的世界,或在精疲力竭后次意识到这明明不是他所想要的世界,自己理念中设想的世界根本在还没出生时就流产了,然后悲哀的与自己心中的世界一起走开。

希望我是这种人,前一种吧。

疯狂之后是快乐是痛苦只有尝试过的人自己才了解,现在的我还没有勇气去做这个实验。
我想象着某一天我快乐的做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不起眼的蚂蚁爬行,偶尔看一看同样习惯与忙碌和麻木的同伴,或仰头望一望高人一等了的会飞的虫子们。苍蝇,蚊子,又或者其他。然后庆幸的或旁边的说我怎么就这么幸福啊我!

也有一点点,一点点期待某一天我也悄悄爬到树上,乘着书页随风乱飘,最后飘去一个没有束缚的世界。
——当然,也只是想象中的期待了。

小虫的幸福

我们自以为高大,实则渺小。即便只是与这一个世界相比,我们也不过是只小虫。
倘若我们当真作为小虫活着,怕也会有这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也许真是如此。
我们脚踩着地,头顶着天,天地尽在眼里。

你说我们见过了阳光与黑夜,,超出了虫子的理解范围,于是感到了困惑。这是个怎样的世界?从最初的优越,到渐渐的了解,然后自卑。似乎无论我们怎样挖掘,怎样探究,总是见不到底,望不到顶。
而当我们为自己的数量而自豪时,环顾四周,哪有熟悉的?却全然只是陌生。什么都是未知,一瞬间孤独与无助感便油然而生。于是开始发疯了似的寻找与己相似。渴望有人理解,有人依赖。上帝说,这就是我们在一起的原因,但是世界在变,于是我们再分开,然后再寻找。

生命很短,在俯仰之间便草草逝去.怎么能看够这个繁华似锦的世界?像是不知听谁人说过的,今天的我们早已没有资格说什么永远,我们所能抓住的土地不过一两寸,谁也不能预料明天的天气怎样,一滴露水也能砸死我们.我们早该珍惜了.当生命逝去的片刻再后悔便什么都来不及了. 幸福呵,仅这个两个字,却足有压弯人腰的重量.也许它在我们短短的生命里都只是一个瞬间. 我们记下的便是这一瞬吧,每个人的一瞬连接起来,成为了长长的心之海呢.
于是我们祈祷,即便是只作为一只小虫活着,即便最后离去时记得的只有那么一瞬也好,请抓住这一瞬的幸福----------不说永远,只说再见.


妖怪死掉了....


阳光暖暖的照进来,不禁想睡了……
鸟鸣声也传进来,不禁听的痴了……

我不想睁开眼,看这个不属于我的世界。
我并没有想过要看到所谓真实
——我只想知道世界究竟有几种颜色。

可是现在我不想睁开眼。

鲜红的天空中夕阳厄自垂着
艳绿的树下站着你,和一头乌黑的长发。
流着血然而仍微笑着的脸

我不想睁开眼看这个世界。

“我用阳光和你换黑夜
用天空和你换大海
用绿叶和你换春花
用彩虹和你换夕阳。”

我不想睁开眼,不想看任何东西。

你的头发是我的
你的心脏是我的
你流的血是我的
你的生命是我的

我不要用你的眼睛看你的世界
我的世界也早已有
阳光,大海,绿树,和彩虹
我能听到,嗅到,感觉到
如果上帝不愿赐予我色彩——这就够了

我不需要 你的怜懔
妖·怪·


——久久没有了声息——
阳光暖暖的照进来,鸟鸣声也传进来
是什么在我脚底
凉凉的,滑滑的,尖尖的。
———————却是妖怪的獠牙
———————仿若仍在嘲笑着我么?

啊,妖怪死掉了…………


*我不喜欢雨天,天空抑郁的仿佛不曾活过。
尤其是这种阵雨的天气,然而心情如天气,便是喜怒无常了。
象我不喜欢雨天一样,我也不喜欢郁闷。但这似乎也是很讽刺的。
没有人可能不感到难过,明知道很多时候安慰是一种无谓的举动,但仍要笨拙的去告诉对方自己与他/她一样难过。
这样别人接受的是同情,可恶。同情这东西真令人厌烦。然,若不去安慰,自己心里又过意不去。
这样广范围的郁闷就如下鱼过后路上肮脏的积水一样恶心。

*曾认为哭泣便是懦弱,要向旁人示意自己早已不是小孩子,于是故作轻松,将难过与悲伤潜藏心底。
倘若没有人懂的话,这的确可以称之为一种自虐。记得初中的时候经常有女生,不明所以地拿小刀割自己的手背,割完
后再用创可贴盖住。也许是因为心情抑郁无处发泄,又可能只是赶某一趟名叫颓废的热潮。

*我不喜欢寂寞这个词,有一种俗滥的味道,于是别人便告诉我:孤独
念它时,有一种置身空谷的静寂。与寂寞不同,更带有一丝绝望。
寂寞是病房里幽幽的女子,孤独便是漫漫行路上风尘仆仆的男子。
明明不孤独的人,矫柔造作的拿她做幌子吸引满街爬的昆虫
明明十分孤独的人自欺欺人,故作清高,最后得到的只能是别人遗弃的露水

*如果说微笑可以用来赎罪的话
我可不可以笑着哭出声音?
然后告诉世界
我不懦弱,但也不想要过分的坚强

#离17岁还有9个月,某个女人蹲在沙发上
她抽着烟冷笑着告诉我我们开始苍老
17个年头我们处在繁华的世界上过着惬意的生活
凭什么却爱着那颓然的气氛?
是活的不够,看的不透,或是
压力一重一重
门对面的世界也不会给我们宽容
生活需要自己敲碎枷锁
然而我们又在17岁的森林里辗转流连
迷失了方向。

其实说白了,我们还什么也不懂。
原来我们时刻都在衰老。

上帝啊,你真不厚道。


#他曾经有一双翅膀,曾经能在天上飞翔
有一天飞的太高,翅膀燃着
于是他跌落在地,无法再度飞翔
那翅膀的灰烬,从天上散落,变成了阳光。

#天堂鸟的翅膀已经张开
我看见你的发梢时,天边送出第一缕阳光

庙宇的钟声敲响
院落里的井干涸了,井边却长出了浅色的青苔
午后的12点
我坐在台阶上,摘下眼镜
世界变的模糊而又清晰

飞鸟在天上掠过,然后停到树上
沙沙的叶响是它们对树的思念
树把影子投在脚下的泥板上
那是它们对大地的思念

遥遥望见码头那边,渔船已经归航
呜呜的鸣笛是火车开过铁轨留下的痕迹
等待的人们仍没有移开视线
地平线的那一头,亲爱的人儿不知怎样

云层带走夕阳的余温,天空变的深沉而又冰凉
我在夜幕来临前打了一个寒战
将头蒙进膝盖里,18点的钟声一下,两下
月色星辰依旧,却为何没有听到那熟悉的歌声

没有尽头的夜色里,虫鸣声起伏
寂寞从指尖延伸至心底
滴答的落入水中,荡出一轮轮涟漪
影子从看不见又慢慢变到清晰

然而转头的片刻,天堂鸟的翅膀忽的张开
我看见你的发梢,沐浴在天边送出的第一缕阳光里



#我原以为我可以忍受分崩离析。可恶,我居然想错了。
所谓的结合和离去根本就没有所谓,人是主观的生物,一旦定了决心的事很难更改。
可恶,明明屁大的事都没有就吵个不休,可恶。
难怪老母所说,你这家伙心理有点扭曲那。
不过我知道这根本是开玩笑,我除了自恋外还有什么可变态的?诶~~

有时同情心太严重了,谁都认为无罪。
所以我同情某个男人根本就是自己活该。切,泛滥的亲情。
于是我总想着这样看互相吵架的两个人都有错,然而究竟谁错多一点我却不清楚。
我懒的去想,也懒的去说,既然你们不需要我管,我就不管。
那么为何单独一方的时候要以博取我的同情心来作为胜利呢,哈,荒谬。
如果用挑拨离间这样的方法可以唤回过去的话,那么又何必多费口舌又扰人耳根清净。

如果按照投入与回报算的话,我倒是十分渴望这样还清之后可以拍拍屁股走人。
可惜我不行,为人子女,应尽本分。
过几年我的理解还会更深刻。
吁,我居然没有丧尽天良,
是那位躺在床上看着报纸抽着大烟指手画脚骂骂咧咧的家伙的功劳吗?
……
那么这样的话,就是说随便撒气的家伙也可以培养出伟人啊。
做小孩就是这么轻松。
原来只要乖一点勤劳一点读书好一点听到什么都不反对就好了。
哈哈哈,我们的脑子正不断接近电脑中,令人兴奋无敌啊。

YEAH,无所谓罢,某年某月某日我决定之后的日子里不会再为你们的事痛心的哭了。
我选择麻木,选择放任,选择无视。
……
那么用上帝的眼镜看,我是逃避了。

所以我不相信分崩离析,不相信转世轮回。
正如过去不久我告诉我的朋友,
以你自己所理解的爱到8分,其实你真正爱的则是12分。
然而你所拥有的爱远远没有那么多,请珍惜自己的一切,对于它们应该奢侈一些。

*第4片叶子
三叶的小草生出来的时候是有四片叶子的
它们喜欢在阳光下张开手臂
然而在你不经意的瞬间,那代表幸福的第四片叶子化成了花蕾
于是在第2日的清晨,草的幸福变成了花
我终于知道了
原来这白色的小花并不是为了阳光而开的
而是在悼念为它消失了的第4片草叶

*昨天
他们说昨天,近在眼前而又遥远
他们说我回头或眨眼,就能看见她在偷笑
他们说昨天,总是躲在你我找不到的角落
他们说它会在我发现它的同时,拨动我最敏感的心弦
让哦一时间泪下如雨,不知所措
我抬起头看他们
原来,
你们的名字就是昨天
温暖,深沉,湿润

*气球
小丑带着爱丽丝的白兔走在天空的影子里
光斑调皮的给他们递上气球
却不告诉他们怎样不让它们飞走
气球里跑出彩虹的世界
然而小丑和白兔还没有看清
他就跌落在地,再没能爬起
他奄奄一息的告诉他们
你们一定总是错过美好

*秋虫
黄昏,
秋虫轻轻的掠过草间
他们遇见了在树枝上休憩的候鸟
他们邀请候鸟参加他们的舞会
但候鸟们拒绝了
他们明日还要赶路
秋虫歪着脑袋瞥了眼候鸟
开始歌颂他们的明日
明日啊,你快来到
明日啊,你快来到
带着温暖,带着食物
顺便再带上幸福
候鸟们在他们停止吟唱的时刻起飞
他们要去迎接明日,与阳光
而阳光照进草间给诗人们送去温暖时
他们早就得到了死亡

*
我的父亲母亲,现在还在熟睡
这一刻的宁静,弥足珍贵
我的父亲母亲,现在还在熟睡
看着那小孩似的睡脸,他们并不完美
他们争吵的声音
让我无法理解他们的爱情
但他们沉沉的鼾声
让我可以明白他们的辛劳
他们深邃的眼神
让我可以明白他们是爱我的


*为什么我们总是哭完了以后才笑呢
也许
便是因为眼泪滚入口中时
我们尝到了几丝咸腥
于是自己都觉得可笑。

*很久以前旅者离开家乡去了异域
当他在别人的花园里时
他告诉他们这个时候家中的花草一定长的欣欣向荣
当他回到家里小憩时
他又仰着头说家庭如此麻烦而又令人牵挂
直到某一天战争夺去了他的家
也毁去了别墅花园

他嘿嘿笑着
我没有家,家里没有我
他笑着,他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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