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写生。带着仅存的一点点激情。疲惫而安全的感觉总是教人这么贪恋。
去了两个地方,一个在山里,另一个也在山里。
坦白地讲,并不喜欢乡下,那里的厕所,那里的鸡鸭狗,权当是自己小题大做,太拿自己当回事了。习惯是一种无法改变的东西。沿着一条小路往里走,不清楚前途,没有目的地,只是一味地往前走,甚至没有期待过那所谓的柳暗花明。但事实就是这样弄人的一种东西,你越是绝望,他越要在你的面前展开一幅绝美的画卷,不只是挑衅还是嘲弄。我鲜去山里。特别是这一类。仿佛时间凝滞,唯我并满地满地的庄稼苗时是存在的,当然,还有那一瞬的阳光,我以为,我看见了天堂。我没有听见声音。没有声音。却快乐喧嚣,不可遏止。思念疯狂。歇斯底里的平静。
走进了一座寺庙。在狂热的气氛中静听虫鸣。晨钟暮鼓,并非错过。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是哭了的。虔诚为何?在后院里坐了整整一下午。听到了布谷鸟的叫声。这是人生中的第一次,此情此景。
我想,我不信仰,也从未信仰,所谓的执著,并非因为信仰,只是冥冥中笃信,那即是归宿,无可避免,便在所不惜。
本来想在写些什么,有事,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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