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跳舞

情感故事 2007-6-13 19:9
在那个甜蜜年代,她好似一个旧时代的女伶,表现着她的绝技,让我惊喜而疯狂。
                
  我决定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找寻到一个个陌生的男人。我怕变成一个寂莫的人。好像突然有人跟我说一起跳舞吧,我便随从他而来。
  表哥叶飞,一个怀才不遇的艺术家。他住在市郊,与很多画家、音乐家住在一起,早上去菜市场买菜,中午做饭给自己,下午写诗做画。
                
  两年内只卖出两幅作品,女友小佳是他唯一的经济来源,小佳是个古典的美人,一家外企公司的助理,她愿意拿出薪水供养叶飞。
                
  我起初搬来与他们一起生活,因为不能住在大街上。
  我无意打拢他们的生活,总是无意间看到小佳经常裸露身体,或是小佳裸体躺在床上,叶飞在旁边玩电脑游戏。
  小佳召呼我走进与她聊天,我看着她雪白的肌肤,几乎不能呼吸。
  我看到她眼中的欣喜,她喜欢别人欣赏她的身体。小佳说:天气太热了。小佳才喜欢裸露身体,叶飞发现我走进他们的房间,命令小佳穿好衣服。我急忙走出他们的房间,不敢在晚上光临。
  半夜里,我被小佳呼喊声惊醒,伴着她的声音在半小时后我慢慢进入梦乡。
  早上,叶飞做好早饭,其实叶飞如果不是这样坚持自己,他一定是个优秀的厨师。
  就这样,一天一天,我越来越沉默,似乎与他们属于同一个世界。我没办法理解他们的生活,虽然我们每天生活在一起,叶飞是个超级沉默的人,我们每天说过的话不超过200字。小佳晚上很晚才会回来,我成为了空气,每天无所事事。
                
  第二天,我决定不告而别,突然姑妈打电话来,问我表哥的情况,让我有空开导表哥去找份工作。
  其实我想如果我找到工作,也愿意每个月拿钱养着叶飞。
                
  这个城市还有一个我认识的人,在暑假旅行时与他认识。两个小时,他给了我一种欣喜。狂热一直驻长在心里,直到变成无尽的思念。
                
  其实我几次想拨打他的电话,几次又放弃。
                
                
                
  后来在市区找到一处房子,与玲玲合住。她亲热地叫着我的名字,可是每到晚饭时分,她总是在她的锅里放特别多的辣椒,引起全楼的人不住的流泪、打喷嚏。她却引以为乐。晚上,她的男朋友来房间找她,在第二天的晚饭时间又出现在我面前。
                
  这样过了一天一天,每到周末小佳来找我一起逛街,谈到男人时我便沉默不语,令小佳很失望。我几乎对男人一无所知。
  有一天,小佳不再来找我了,表哥说小佳跟她公司的老板住在一起,有时还会给叶飞一些生活费。
  有一天,我也无法忍受辣椒的气味,决定搬回表哥的画家村。玲玲却满脸泪水地出现在我面前,她说她的男朋友是个有家室的人,现在她怀孕了,她男朋友却不肯陪她去医院。
  在很多人眼中我是个无比沉闷的人,很多活泼美丽的美女都喜欢与我交往,如果在我面前她们可以找回自信,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我决定陪玲玲一起去医院,看着一个生命的结束。玲玲花颜憔悴,满脸泪水。我扶着她回家,被忧郁的气氛包围着。
                
  男欢女爱会带来快乐和痛苦,有的人已经习惯于这种折磨而变得享受,美女都是喜欢刺激的,那种刺激很单纯,甚至不计后果。当时我固执地认为爱情会给人带来无尽的伤害。
                
  后来我还是离开了玲玲,她的脸很苦涩,我已无法再忍受下去。
                
  我搬回表哥家隔壁单独的房子里,布置一新。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打电话给林瑜,希望他可以打破我苦涩的爱情观念。林瑜很高兴,他说两个小时以后过来看我。我开始坐立不安。
                
  林瑜来到画家村,他开了辆跑车,引得很多人驻足观望。小佳在旁对我说“跟他要200万,你就做他的女人。”其实我很不喜欢这样的话,我的爱情是不能用金钱计算,否则我将失去一切。现在我就一无所有。
  其实我从末喜欢过任何男人,我与林瑜只见过一次,见到他让我心中一动,我确认他也有同样的感受。
  他给了我他的电话号码,在一年之内我们一直电话联络。那是一种从末有过的兴奋感觉。我并不知道他的职业,只是他的声音让我莫名其妙地向往。
                
  由林瑜的安排,我去了他朋友的公司工作。我们每个星期都有两天在一起吃饭。其他时间无论我怎样打他的手机,都是无人接听。只有等待他的联络。
  他也的确帮助了我很多,告诉我又怎样的方式和心态去面对工作,让我受益蜚浅。还有一个月就是五一假期了。
  “最近很累。”然后点起一根烟。这是一般我们见面的开场白。
  “哦,那要好好休息一下。”
  “你去过最远的地方是哪里?”
  “就是这里了。”
  “其实我结了婚,我太太去国外了。”
  我几乎被震惊了,似乎双腿已无法在这个地球上支持。我知道他年龄比我大,可他怎么会结婚了。
                
  “我一个人生活,工作压力很大,一年回去见她一次。这个假期我就要回去看他。”林瑜拿出钱包,抽出几千块钱给我,是我三个月的薪水。
  “你出去玩吧,回来你一定要把旅行的经历说给我听。”
  “好。”
  其实拿到他的钱我很矛盾,我特别很期望去旅行,曾经对林瑜说过。可是他竟然有了老婆。他是这个城市里我唯一信任的人,我喜欢他,又不能喜欢他。
                
  “去我家里看看吧。”
                
  我来到单身男人林瑜的家,房间大得有些冷清,有一间书房,里面摆了很多书。他的家里看不到有女人的痕迹。他把我带到他的房间,脱去所有衣服,身体慢慢接近,早上醒来,让我感觉到万分美好。
                
  第二天,林瑜决定租一间公寓给我,建议我不去工作也可以,他可以每月付我工资。
  他帮我找到一间公寓,5000元月租金,又去添置了很多家具,家具店的人都以为我们新婚。买了他喜欢的衣服给我穿。我完全被包装成另一个人,不与从前的朋友联络。
                
  "介绍个男朋友给我吧。“小佳在电话里说。
  有很多人打电话这样跟我说,其实我和林瑜更像是朋友,没有恋爱的激情。
                
  清晨阳光照射在我们的床上,我还是觉得很疲倦,不习惯两人睡在一起,每天几乎两小时的睡眠。一个星期后终于习惯了。
  今天是周末,我们会一整天呆在一起。
  林瑜起床,打开电视机,声音很大。
  “去吃早饭吧。”
  半小时后,我们洗漱完毕。走出家门,他走在前面,我走在后面。没有一句话。
  在公寓外面,我们并肩走在一起,“上星期在家里做什么了。”
  “打扫房间,看书了。”
  “也许有一天你会成为作家呢。”
  他笑了笑,我知道他在找话题,我们几乎没什么共同点,走在一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来到一家广东早茶店。喝了粥、吃了点心。
  他把点心递到我的口中,说:“我可以满足你吗?”
  我沉默着,不知如何说。每次我都觉得很兴奋快乐,可是我不愿意把这种感觉说出来。
  他观察着我的表情,对我微笑。这是我最爱他的表情。“我们回家吧。”
  他抓着我的手,让我感觉很安全幸福。
  打开房门,走进去。他突然抱住我,撕开我的衣服,一种意外的激情刺激着神经,我希望他可以永远的拥抱着我,跟他粘在一起。
  我们在结束之后,都需要补水,一口气喝完500ML的水。他的身体很强壮,他总说我的身体像小孩子,有时感觉怪怪的。
                
  “你喜欢我吗?”
  “你自己是有感觉的,为什么要问我。”
  我们之前除了性可以交流外,几乎没有其他的东西。我不想去见从前的朋友,不知让他们知道我在做什么,也许他们会羡慕我的生活,可是我并不觉得快乐。每天只有跟自己交流。
                
  明天一早我将一个人去旅行。
  林瑜送我到机场,在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了妈妈,止不住地流下了眼泪。
                
  我身边的男人递过纸巾给我,他说他每次见到女人哭,也会很伤感。
  他叫方宇,在一家外资公司工作。他留下名片给我。在两个小时之间,他一直在跟我说话,我知道他想缓解我的情绪。
  “有什么事尽管打电话给我,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伤心。”
  “其实我也有一件心底的故事,你愿意跟我分享吗?”
  “在我大三的时候,我女朋友去世了,到现在我还觉得有一天他会回来找我……”
  飞机降落了,我的心情已变得平静,我和方宇也从不同出口离开,也许不会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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