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不到,我最想念你们的时候.....

情感故事 2007-6-13 3:34
“一边是太阳,一边是月亮。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一个是明欣,一个是怡。关于她们的记忆,总是在我眼前挥之不去。墙上的挂钟刚刚敲过了十二点,爸和妈也睡着了,许多人也睡着了。好安静啊,安静得适合回忆,回忆我们所说过的,所做过的,听到的,感觉到的,那些被遗忘或是将被遗忘的碎片,重新精心地、仔细地拼汇成一幅幅美丽的画面。即便它是充满了欢笑的,或者是伤感的,都不要让岁月冲走它们曾经留下的印迹。或许我不能够解释出这些的原因,但它却是我们应该做的、并且都是正在努力着的。

  人们总是害怕被遗忘。

  我漫步在思想的广庭,踏在了曾属于你们的一片。很高兴我有值得去留恋的东西,即使它们的颜色如今已暗淡无光了。但,至少我曾触碰过。”

  

  明欣啊,你总是说我人犯混。我记得,刚认识你的那会工夫,你总是认为我是故意的。校园 上,因为你阅读了我的PLAN,所以我们便认识了。

  “我,贪生不怕死,见利不忘义,重色不轻友,恃才不傲物。可惜就是完而不美,就像个魁梧的兵,缺了一条腿。好别扭的签名档哦!你这家伙真有意思。”

  接下来,就像痞子蔡书里写的一样,我们两人的磁铁透过小小的电话传输线和大大的电信服务器,开始产生异名的磁场了。

  还好,我们不是在Mc门口见面,而是你透过班级信箱递给我的一封信件。你好坏哦,用的是粉红色的信封,让我给班里的人笑话了好几天哦:“猪头三居然也有信?哈哈 哈,哪个猪小妹送的哦?!”

  幸好我们第一次碰面时,你并不是恐龙,而你也没有介意我是青蛙。而且也让我知道了你一直不肯在网路上告诉我你的名字。

  “听好了哦!小女子的姓名是孙-明-欣!可别忘了哦!”你那时歪着脑袋笑嘻嘻的样子,我到现在还记得非常的清晰呢!

  于是我们的故事就开始了。做梦似的,不是么?

  从那时起,你才终于明白我这人的个性了。第一次出去吃快餐的时侯,你曾对我说:“哎呀呀,菜好肥腻,饭太多了,我要减肥,吃不了那么多。”然后就硬是要拨给我。

  我说没关系,你要减也为时已晚了。

  结果我身上被戳了四支筷子和一把汤勺。

  出门的时候,你才告诉我,你其实是为了让我多吃一点才那样说的,我很感动。

  我说没关系,你不吃下去也是对的,因为你确实已经很胖了。

  结果老板的店里又有两双筷子浪费在我的身上。

  “你这人真是迷糊!”你那时气歪了脑袋怒冲冲的样子,我到现在还记得非常的清晰呢!

  还有一次,我们两个去看电影。是一出爱情悲剧。戏演到一半,全场像鬼叫似的号啕大哭,你也整整哭掉了两包纸巾。

  出来的时候,你猛追问我片子好不好看,我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呢?你没看到全场的观众都哭了么?男女主角也演得很好啊!”

  我说,哭得比死了娘还要厉害,有什么意思啊?!

  “难道你一点悲伤的感觉也没有么?”你紧紧地盯着我的表情。

  我想了好久,才皱起了眉头,告诉你这票价太贵了,给你这么一说我才有些心疼的感觉。

  结果那天我身上被插了两个可乐罐。

  明欣,真是对不起了,事情似乎都是在最后关头被我弄砸了。

  每个星期我都会给明欣写一封信,放在她的班级信箱里。这是我所知道为数不多能让明欣高兴的事情。

  每次联考来临前的时候,我总会抽出一部分复习的时间,给明欣打电话安慰她。因为她患有了考试恐惧症。

  每次明欣伤心时而对我吼闹时,我都会默不作声任她发泄。

  “为什么你每次都不回嘴?”脾气过后,明欣总会问我这一句。

  嗨,好男不与女斗嘛!我总是轻松地回答。

  “对不起啦!是我不好的……嗯,你人真好。”明欣总是能在听完上面的一通话后重现笑颜,“你啊,是个圣贤级的傻子!”

  呵呵。明欣,其实,很多东西是不需要直接地去表达的。

  

  “时钟已经敲过了十二点,应该是新的一天了,但天空还是一样的阒静和黑暗。原来开始和终结,都是殊途同归的呢......

  疲倦么?累了么?不,至少我脑子还保持着清醒,还是刚刚泡的茶的作用?抛开一切所想着的,明天早上铁定是起不了早的了。

  废话。”

  

  日子就像狗咬肉包子,嗯,是肉包子打狗般地一去不回了。明欣和我的故事也在继续。

  “一定要快乐哦!”这是明欣经常说的一句话。也许除了成绩上的难看,我也应该是很快乐的。

  然而,正是因为成绩上的难看,新学年伊始的时候,我被分配到了政治系,传闻这里是无脑美女的温床,失败男人的坟墓。

  ......

  爹,我真对不起你。

  ......

  值得安慰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所以我也没太多的伤感。

  ......

  娘,我也对不起你。

  ......

  甚至值得高兴的是,我居然还和明欣同班。

  ......

  祖宗!原谅我的无可救药吧!

  这大概是我个性决定吧。我的大伯说瞧我的样子就像农民。

  正来大姨妈居然还说我是土人。

  我有这样的亲戚哟......

  所以我也就心安理得地犯混,这是天性,应该是改变不了的。

  即使是你。怡。

  第一次见到你,还是在步入新课堂的那一刻起。我接受了全班人眼光的聚焦,有老师的、明欣的、小白的,当然还有你的。

  “同学!开学的第一天,你怎么就迟到了?!”这就是班主任对我的第一次发问。

  然后是一群缺乏幽默细胞的笑声。当时的我便想:多无聊的同窗哝。

  当时怡你好像也笑了。当然,在事后,我才知道原来不是所有的政治系美女都是NO RAIN的。

  ......

  好了怡,我错了,其实我一开始是误解你了。

  嗯,明欣,因为你不算是美女,所以也就没所谓了。

  ......怎么,我又说错话了么?!

  不过,我很快发现了一个悲惨的事实。

  DISA OINTING,我所在的班级居然、竟然成了政治系的例外.......

  无脑霉女的温床。

  这让我有些失望。

  看来谣传不可尽信。

  然而也有例外的例外。

  像明欣和怡这样的女孩,还是挽回多少风情的。

  其中的怡就坐在我的右侧。

  偶尔我会不自觉地将脖子旋转60度,然后用眼睛的余光打量怡。

  她的肤色很墨西哥,但却不似拉丁美洲人般充满着激情。

  即使这样,她也算是美的。不然,珍尼佛洛佩兹难不成是曼德拉生的?笑话。

  这是一个很安静的女孩。说话的声音也很轻,非常轻,乍听这下,像是气若浮丝。

  鼻子很尖,有点像琢木鸟的嘴巴。

  至于身高和三围......嗯,很抱歉,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大概也是很符合黄金分割点的。

  当然,在观察良久后,我会怀着愧疚的心情,再往明欣那里望一眼。

  然后我才发现,我这节课的笔记全是一片空白。而且,久而久之,我还变成了假性斜视。

  “你上课在瞎忙着什么嘛?!思春么?”这是后座的小白成天说的一句话,特别是在我向他借讲义来补上的时候。

  小白是我在这个新班级里认识的第一位同学,也是我的第一名朋友。我对他印象深刻,因为在我开学迟到的那天,他发出的笑声最大。

  当我们还是交往上了,最后我还将明欣的事告诉了他听。现在想想,有点后悔。

  “猪头啊!你们两个人肯定长久不了的啦!所谓距离产生美,这个......你懂么?同在一个班下发展这些个超友谊关系,是蠢货才会做的事情。”

  这是小白给我和明欣下的一个论断。

  会么?我也曾发问过自己。按道理说,我是不应该有所怀疑的,在从前是,现在也应该是。但,将来呢?

  “一定要快乐哦!”明欣,你又是怎么认为的呢?

  嗨,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啊!明欣知道了,又会责备我一顿的。

  废话。

  

  “现在是12点45分,我依然保持清醒,难不成我终于患上了失眠?其实,人为什么非得浪费掉生命的三分之一时光在床上呢?而上床的时间却远远不及三万分之一...... 天,睡眠不好,还真会导致荷尔蒙失调......然而,没必要向生理妥协吧?也许我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唯心主义者,精神的力量才是对一切的主宰。超越物质的范畴,即便对于爱欲,也是柏拉图似地坚持梦幻。

  不过,这显然是不复合这个‘现实’的。正式因为‘现实’的不允许,理想沙堡的破灭,幻想家飞翔的翅膀上只能是尘埃落定。所以,我才会那么地无所谓么?

  嗯......我真的对事情感到无所谓么?

  答案应该是否定的。”

  

  明欣,现在想想,到底是你把怡带到我的眼前,还是你将我推到了明欣的面前?

  TODAY I UNDAY,I FACT IT I O U UT RAIN。

  “哗啦啦”的雨箭幕天席地覆盖了大地,小雨伞下是我和明欣。

  “好犀利的雨势呢!如果能下小一点,那样就很有氛围了哦。”明欣和我并排走着,歪着脑袋笑着说。

  “嗯。”

  “明天就是陈佳怡的生日啦,看我差点就忘了,这不才拉着你出来给她买礼物嘛!”

  “嗯。”

  “陪我出来,你很不爽么?”

  “嗯。......嗯?!什么?不是啊!我很开心啊!哈哈哈......”咳咳,连自己都觉得笑得很假。

  “讨厌!傻子啊你是?”明欣故意生气地说。是故意么?我好像是这么觉得的,或者说,我宁愿是这么觉得的。

  “啊!你的衣服都湿了一大半了!”明欣突然发现了我已经失了一半,咳咳,是湿了一半身。

  “是谁放着大伞不要,非得挑一把那么小的伞的?”

  “哎呀,人家其实是......算了,我不对啦!你现在把伞给我来拿!”明欣红了一红脸,说道。

  “明欣小姐,如果你能在一开始就发现这一点,我会不胜感激的。然而,你看前面,我们已经到了啊!”我指了指前方,叹了一口气。

  SUPERMARKET里,一光年的时间并不算长。明欣千挑万捡,终于选好了一瓶价格不菲的AVON美白霜。

  “这个好不好?!佳怡的皮肤比较黑,送她这个就正适合哦!”明欣眨巴着大眼睛对我说。

  嗯,确实也是这么回事。“那,不如买两瓶吧!”我点了点头建议道。

  “为什么?”

  “你的肤色也很开普顿啊!”我很诚恳地说道。

  结果明欣真的就拿下两瓶了,然而我的钱包也被迫在那一天被掏个底朝天。

  回去的路上,雨还是下得那么大。我挨了明欣的一顿臭骂,而且连另一半的身子也给淋湿了。

  在此以后,我知道了明欣和怡交了朋友。

  因为这样的原因,我也终于和怡建立了正常的外交关系。

  在学年旅行中,怡也被明欣邀请而加入了我的小组。这让我莫名地高兴起来,很愉快地同意了。

  “冯钰,让我也加入吧!”小白也死皮赖脸地加入了。这让我事后很不爽,因为旅行时他把我们带去的零食给浪费了一大半。

  在去目的地的车上,怡还是坐在我的右侧,只是中间隔了一条过道。明欣则坐在我的前方,兴奋得像是索马里的饥民终于盼到了UN送来的粮食般,手舞足蹈兴奋得很。

  “一定要快乐哦!”这是明欣一路上的口头禅,呵呵地笑个不停,真像个傻傻的小丫头。

  怡呢?只是一路将手压在胸口处,眉头紧闭。也许是先前那瓶让我钱包喋血的美白霜改变了她的国籍,她的脸色惨白得就像欧罗巴。几次和我四目相交时,则报以我淡淡的一笑。

  哟,西施再世呢......我心里暗暗想。

  旅途一路颠簸摇晃,我们的车子在路上丢了不少的零件。而且由于小白毛遂自贱的一曲“爱如潮水”,让一车子人的肚子闹得翻江沸海,都扬言要把猪头白扔出窗口,吓得后者没敢再唱。

  在到达目的地后,我才发现,西施并不是得了心绞痛,而是晕车,吐了好一阵子。现在她的脸色白得像患了地中海贫血的模样。

  “没事吧你?”在明欣扶着她休息的时候,我上前表示慰问。这其实是我在旅途中和她仅有的三句交谈中的第一句。

  接下来的两句分别是紧接着的“吐干净了没有”和分别时的“再见”。

  说完第二句的时候,怡的表情显得很疑惑,而明欣则追着我要把我杀了。“冯钰,你到底会不会说话的啊?!白痴!”

  “变态。”小白在一旁往嘴里猛塞薯片,同时艰难地吐字。

  于是在游玩过程的由此至终,我都有些郁闷。当然也就乖乖闭嘴。

  路上也有不少好风景,带也有不少毛毛虫之类的,经常失足,从树上往下掉。

  其中有一条就掉进了半路打哈欠的小白的嘴里。

  真不知道是那条虫还是小白要更不幸些。

  看来我闭嘴也是有好处的。

  偶尔想和明欣说说话,她也是狠狠地瞪我一眼,然后MAKE FACE。

  我不敢再去认真看怡。偶尔四目相交时,她还是报以我浅浅的一笑。

  回程时,我终于还是在分别时跟她说了一句“再见”。这是基本的礼貌,老师,我没忘记你的谆谆教导,我应该做到的。

  “再见。”怡总算在最后关头给了我一个清新的微笑助我解脱。于是我的心情又明朗起来了。

  “呆子,明天见!”明欣甜甜的微笑则锦上添花。

  “嗯,猪头四,后会无期。”小白的话则像一粒让人深恶痛绝的老鼠屎,把我的一锅心情靓粥给糟蹋了。

  怡是从此以后便正式步入我视线的台前么?

  答案是肯定的。

  

  “深夜一点整。我依然坐在台前,慢慢地咽下最后一股茶水。苦。嗯嗯,记忆的片段开始模糊了。就像个年长的老翁在碎碎念,断断续续地不能求完整。细节都丢失了,只留下被风化的主体。

  温柔的主体。

  曾经有人说过,美好的回忆只能造成因时过境迁而感哀或悲伤,而惨淡的过去若作回首则能够成为对现实抚平的镇痛剂。

  那我的过去呢?谁在吟唱属于我的镇魂曲?”

  

  距离学年旅行不久后,平淡的校园生活终于再次被打破,校文艺部决定举行一场全年级的话剧表演。各班至少得上一个节目。

  而小白居然破天荒地接下了我们班节目的编剧,又一次的毛遂自贱。注意,是“贱”。

  这样的人日后绝对是成为社会的祸害。这是我从上次旅行中得到的结论。

  果然,他笔下的剧本实在是令人发指,剧名是:《精武门》

  这本应该是个好的改编故事。然而在小白的笔下,变成了一出所谓的武打爱情悲剧。

  “咳咳,我来说一下故事的大概。”小白在一次班会上向大家进行了新创作剧本的说明。

  “陈真。嗯,陈真的师傅霍元甲在一次和日本武士宫本宝藏的决斗中因冠心病发作,而露出破绽惨被击杀

  并把精武门的牌匾斩破,遗留下“东亚病夫”一匾。

  悲愤的大弟子陈真遂决定复仇,然而,决斗前夕,她接到了一封传信

  写信者正是他心爱的日本女人美智子,后这更透露她本人竟是宫本的女儿!

  哦!我的天!居然是大仇人的女儿!这下我们的英雄心情复杂起来了。而宫本也向陈真下了挑战书。

  最终,英雄陈真扛起了东亚病夫的匾,缓缓地向宫本大宅走去.......接下来的情节,嘿嘿,则是我们要上演的剧幕,保密。怎么样?”

  “听起来很不错哦!”“哦,期待。”“CHICK IT OUT!”......

  “那么,谁来主演?欢迎踊跃报名!”小白踌躇满志道。

  “算了,演你的戏十有八九会身败名裂。”“上次旅游见过一次鬼,免了。”“KICK IT OUT!”......

  看来群众们还是保持着清醒的头脑的。

  所以到了最后,我成为了男主演,也许是因为我比较富有同情心的原因,甘愿为班级和艺术献身。

  “冯钰!陈真!好兄弟,讲义气!”哦,小白,拜托你请不要那么虚与委蛇了。

  而女角方面,倒是有几个人自愿报名。

  不过这数量和质量刚好是......

  虽然我不帅也不高大,但上帝也不需要放那么多只魔鬼下凡来和我演对手戏吧?!于是我强烈小白把剧本里的女角都删去。

  除非陈真是弱视或者是弱智,否则不可能爱上这么些个“霉”智子的。

  然而,就在我们犯难时,怡出现了。她也报名参选了女角。上帝,这是你继从男人肋骨里创造出女人之后,第二件最伟大的安排了。

  而小白因为实在没办法,只好自己饰演其中的大奸角宫本。嗯,算是一个本色演员。

  于是我们就开始排演了。然而,当我真正拿到剧本时,我才发现什么叫狗改不了吃屎。

  “哈!你这卑鄙的宫本啊!你比那阴晦潮暗的臭水沟还要更腐烂的小日本啊!你无耻地残害了多少无辜的生命啊!

  呀!你这低贱的渣滓吔,我对你的仇恨就像海洋般地汹涌呵!啊!今天我将要用正义的力量,折翼你那沾满鲜血淋淋的刀、呀!”

  “我深爱着的美智子啊!你在哪里呀?我对你的爱就如滔滔江水般地连绵不绝啊!你的名字将永远地隽入我深深的心府啊!

  天哪!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最爱居然是我那肮脏仇人的女儿哪?!

  美智子、美智子、美智子、美智子、美厕纸......啊不,是美智子啊!请你的灵魂传达给我,让我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迷惘吧!”

  “啊,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啊!必先哭其心智啊!然后劳其筋骨啊!接着饿其体肤啊!

  空乏其身啊!行拂乱其所为啊!所以......所以......这个所以......妈的,这编剧烂得可以!”

  排戏其间,我经常会忍无可忍。

  “喂,好好演嘛!怎么又忘词了?”

  你写那么多这些废话台词干什么?背得我快死了。

  “我这样写是为了带有莎士比亚的味道!知道么?爱情悲剧!”

  那“啊啊啊”的那么多又是什么回事?

  “那是为了增强台词语气和气围嘛!知道么?爱情悲剧!”

  你娘咧,悲剧?

  就如同在武侠小说里突然出现了牛顿的万有引力定律一般

  写这样的东西不笑死人我就不姓冯了。

  但无论如何,演出还是要继续的,幸好是和怡演对手戏。很快,由于剧本交流的原因,我们总算是熟络。

  这应该算是我最大的收获。

  而且小白承诺剧本最后一段是特别加场,可以考虑安排我和怡借位KI 的戏分。这成为了坚持把戏排完的为数不多的理由之一。

  结果这个骗子在最后一刻才跟我说那不过是个JOKING。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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