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的情敌说声对不起
怎么会梦见她
?好久不见了,久违了的感觉.说她是情敌并非我本意,这是她临走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将我们的友谊画上了休止符,从此以我为敌.人生得一知己足以,我们却没有好好珍惜,而是深深的将对方伤害.
曾经的相见恨晚,曾经的高谈阔论,曾经的患难与共又曾经的反目成仇,让我始终不能释怀.当友情面临爱情考验的时候,它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和微不足道.如果没有他的出现,也许我们会成为一生的挚友.
(一)
与萍相识并非偶然
,工作中有些接触,同事的几次聚会下来,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时常约会出去逛街,聊天,泡吧.我们渐渐地发现彼此的兴趣爱好,对待事情的看法都出奇的一致,俩人都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
不久,我们成了工作搭档更是配合默契,屡创佳绩.欣喜若狂的我们为自己安排了庆功宴,先是到卡拉ok引亢高歌,兴致未尽,然后又到西餐厅大吃一顿,开瓶红酒,有些醉意的我们聊起了爱情.
她从小生活在单亲家庭
,没有兄弟姐妹,母亲很早就撒手人寰,与父亲相依为命.父亲由于忙于生计,对她也只能给予足够的物质照顾.看着父亲忙碌的身影,懂事的她只有默默的承受着孤独与寂寞.渐渐地,她变得性格孤僻,不愿与人打交道,没有朋友,行单影只,独来独往.她的内心十分渴望母爱,却无法接受父亲的续弦.父亲因此没有再婚.
直到她工作后一年
,自己可以独立生活时,父亲再婚了.她这次没有反对,她也没有理由去反对,因为父亲已经为她做了太多太多.但她仍没办法接受别的女人来代替母亲的位置,所以就租了一处房子,搬出来单住了.
萍感觉自己象一个孤儿
,孤独无助.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冰冷的房间里,多么希望此刻能有一个人陪在她身边,而我的友情也只是她生命中的一缕阳光,不能带她走出阴霾.她渴望爱情.
与她相比
,我是幸运的.从小,父母宠着我,哥哥疼爱我,人生的道路可谓是一帆风顺.偶有坎坷,也会得到家人细心的关爱和无微不至的照顾,不曾有过一丝孤独,不知寂寞为何物.我的爱情观则是一切皆随缘,不会去刻意追求.因为我深知,感情的事,强求不来.否则痛苦的终究是自己.
有一天
,她神神密密的走过来,告诉我她爱上了一个人......
(二)
萍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我并没有感到惊讶。因为这几天萍总是魂不守舍,经常出错,不是将文件张冠李戴,就是将计划书写的一塌糊涂,幸好都被我及时发现,不然老板又要大发雷霆了。最近更严重,她坐在电脑前,不时的发呆,有几次还笑出声来,搞的我们几个同事都感到莫名其妙,我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又总是笑而不语。
今天,她总算忍不住了,见我进来沏咖啡,就跟了进来,讲述自己这几天无状的缘由。
“不知是哪个幸运儿让我们大小姐如此心动啊?”我问。 “你认识的。”萍笑着说,此刻,脸上已泛起了红晕。 “我认识?!”我好奇的问。 “ 嗯,你猜猜。” “我怎么知道,猜不出来。”我突然话锋一转问:“难道是公司的同事?”还没等萍回答,这时,走进来几个同事,见萍的样子,冲我们笑调侃道: “两姐妹在谈什么悄悄话了?我们能不能听听啊?” 萍的脸更红了,我赶紧帮她打圆腔: “去去去,别捣乱,打听别人隐私可是不道德的。” 同事斟完水,冲我们做了个鬼脸嘀嘀咕咕地走了。我们正要继续刚才的话题,又进来一个人,原来是刚调到我们部门的刘翔。他看看我们,微笑了一下。然后,拿了一个杯子,将带来的茶叶倒入杯子。这时,萍突然将我拉到一边,小声地说:“就-是-他.” “啊...”我险些叫出声来。萍生气的掐了我一下。 刘翔好像没察觉到我们这边的动静,只是专心的在泡他的茶。我揉了揉胳膊,脑子里只有四个字“重色轻友”。眼珠一转,想报复一下萍,居然掐我这么疼。 茶叶遇到热水,香飘四溢,沁人心肺。我向刘翔走去: “好香,铁观音吧” 刘翔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我:“没错,你也喜欢品茶。”“家父喜欢,所以略知一二,偶尔品品.不过,还是喜欢喝咖啡,苦苦的味道。对了,萍倒是喜欢喝茶,而且还懂得茶道。”我转身冲萍挤了挤眼睛。“萍,是吧。”萍张着嘴不知说什么好。然后,又故作姿态的点了点头。 “是吗?有机会一起探讨一下。”“好啊。就这么定了。”我心里美滋滋的,看到萍的狼狈相觉得报复的目的已经达到。
刘翔端着他的茶走了。萍气冲冲的走过来:“死丫头,胡说些什么,我什么时候懂茶道了?!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啊啊,慢些动手呀,这世道变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赶忙还手,不然又要遭殃,真是嘴给身子惹祸。
“好啊,你倒说说看。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我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来:“我为你们创造机会呢,你还不谢谢我。”她仍然怒气冲冲着看着我。我接着说道:“你不懂茶道,是吧,不懂可以学呀。学到老,活到老嘛。” “我跟谁学去呀?!”“急什么,你忘了,你的伯父我的老爸懂呀。” 萍的脸上总算有了笑容,我也松了一口气。
之后,每天下班她都到我们家蹭饭,这当然不是她的主要目的,而是在和父亲认真的学习茶道,为她和他的第一次约会。
我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我想,萍是真的爱上他了......
(三)
看着萍热火朝天的与父亲学着茶道,我有些倦了,回到自己的房间,随便拿了本书,靠在床上看。书的内容,我是一点儿也没有看进去,因为书的页数始终停留在
25页,我的思绪早已飞到九宵云外了。
我还没有遇到我的初恋。不是没有人追,而是家教甚严,父亲是不允许我在上学时谈恋爱的,我也不敢越雷池半步。说实话,主要还是没有遇上让我心动的人。否则
......
萍很漂亮,瓜子脸,大眼睛,五官玲珑,肤色白皙透着红润,很可人,身材更是无可挑剔。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哀愁与沧桑和与她年龄不相称的成熟。我和她同岁,没有萍漂亮,至少我自己这么觉得,也许是朋友眼里出西施。我的清纯是因与萍不同的经历所特有的,也算得上是一个清秀佳人。至今,仍未我所不变的这份清纯而骄傲,我喜欢荷花,喜欢它的出淤泥而不染,始终都是这颗单纯的心,没有任何心机,从未想过要伤害任何人。可终究我不伤伯人,伯人却因我而受伤害。她临走时说我是个心机重的女孩,令我心如刀绞。她年长我几个月,我一直视她为姐姐。萍不注重打扮,认识我后,在我的熏陶下,衣柜里衣服也多了起来,把原先黯淡无光的衣服都收了起来,放进去许多颜色亮丽的衣服,人也变得活跃起来。因为我们长得相像,个头儿差不多,又常常穿些一样的衣服。从背影看,还真分辨不出谁是谁,我喜欢这种感觉,有姐姐的感觉,又多了一个人疼我
......
这时,萍推门进来,我也回过神儿来。热情地招呼她坐下,妈妈送来一盘水果。我们边吃边聊。
“恋爱专家,给点意见吧。”萍把一片苹果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我,什么恋爱专家,人家都没有谈过,何来经验?”我觉得脸上有点发烫。
“真的呀,不会吧,上学时没有吗?难道是马克思主义老太太?”萍鬼笑道。
“啊,你笑我,有你这样当姐姐的吗?!”我假装生气了,噘着嘴。
萍赶紧过来哄我,一本正经的说:“好了好了,别生气嘛,开玩笑的,知道我们倪裳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
她仍旧是话里有话,挤眉弄眼的,我被气的哭笑不得。
她走后,我又陷入了沉思。
上学时,也不是没有人追,都被我一口回绝了。我当时一门心思只想着学习,怎么拿奖学金,怎么与班长竞争拿年级第一,根本没有时间谈儿女私情。况且,我也不想过早的涉足爱情,看到和听到了几个同学的初恋经历,一个个肝肠寸断,痛不欲生,每次都是拉我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向我哭诉薄情郎的种种。之后,就是大病一场,还要我端茶倒水的伺候,我是怕了。后来,我被当选团支部书记,更得以身作则不是,要不怎么起模范带头作用。之后,高傲的我不再是男生追逐的对象,我也是在工作后,才摘掉这个压得我喘不过气的光环。后来的他对我开始的评价则是“孤芳自赏”,好可怕的字眼,亏他想得出来。
上班的时候,我时不时地观察着刘翔。他刚调到我们部门不久,人很勤奋,人缘也很好,待人热情,而且精通电脑。我们的电脑有个大事小情的,总不免要麻烦他。他每每都是立刻放下手里的工作,给大家排忧解难。我想,萍也是看中他的这份人品,她的眼光的确不错,我也很为她高兴。刘翔人长得也很精神,还有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特别吸引人,当然也包括我。办公室的几个女孩都很喜欢他,可萍警告过她们不许和她争。
萍的电脑总是出故障,原因嘛,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只有一个人不知道,那就是刘翔
......
(四)
刘翔聚精会神的在给萍修着电脑,丝毫没有察觉萍一直在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萍不时的问一些关于电脑方面的问题,尽管有些问题都属于基本常识,刘翔还是耐心的一一做了回答。
我的电脑和萍是相对着放的,眼前的这一切我都是尽收眼底。刘翔在修电脑的时候,我们偶尔会四目相接,我会不知所措的马上转移视线,心跳却不知不觉的加快了速度。我努力的克服着自己紧张的情绪,可还是忙中出错,就起身从抽屉里拿了一袋速溶咖啡离开了。
边沏着咖啡,边回想刚才的一幕。难道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
......不,不可以。我怎么可以这么想。他是萍的白马王子,我怎么可以胡思乱想呢,太对不起萍了。想着想着,水已经溢出了杯子。
“啊,好烫!”我这才感觉到手有种灼热的感觉,好疼。这也许就是对我胡思乱想的惩罚吧。
“需要帮忙吗?”
我抬头看了一眼,原来是刘翔。他手里还是照例拿着一包茶叶。
“不用了,谢谢。”我用纸巾将水擦干净,快步走了出去,没有多看他一眼,似乎多看他一眼都是对萍的背叛。
之后,刘翔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需要帮忙吗?打印机卡纸的时候,餐卡忘了续钱的时候,被老板训斥后
.....总之,只要是我不如意的时候都会出现他的身影。我永远都是面无表情机械地回答:不用了,谢谢。其实,我确实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我最近真是受不了萍,她每次歇班都拉我出去逛街,买衣服。大概是琳琅满目的商品让她挑花了眼,她的眼光也越来越差了,有的衣服真的不适合她,我说了两句,她还不高兴,硬是堵气买了下来。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她还经常向整天浓妆艳抹的娜娜讨教起化妆的技巧,仔细的听着她眉飞色舞的讲解,认真得像个小学生。这些,萍以前是不喜欢的,她还经常在背后跟我对娜娜指指点点。可现在
......
恋爱中的女人都是这样吗?会为了喜欢的人做些自己以前不喜欢的事。
这天,萍又想做一件她曾经说过一辈子都不会做的事了
......
(五)
今天萍显得紧张又兴奋,我不知道她要带我去哪,只是若有所思的跟着她。一路上,萍很少说笑
,我也是默默无语。
我们来到古文化街走进一家首饰店,老板热情的迎了上来。橱窗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项链耳饰,很精致。萍看的显然入了神,我唤了她几声,她都没听见。她指着一对景泰蓝耳钉让我给点意见,我看了看,很别致,也很有韵味,适合她的气质
。
“不错,很好啊。”我答复道。
她听了,十分得意的说“那当然,我来过好几次了,就喜欢这个。”
我说“好看是好看,可惜
......”
“怎么?”萍连忙问道。
“可惜你戴不了,你不是说过一辈子也不会穿耳洞的吗?”我接着说。
“嗯,可我真的喜欢。娜娜说我适合戴耳环。你看她的耳环多漂亮啊。”她显得有些失望。
老板听到我们的谈话,立刻接过话茬:“那就穿一个吧。”
“我怕疼呀。”萍说。的确,她特别怕疼,这我是再清楚不过的。记得有一次,她生病了,我带她去打针,她刚看到针管,就吓的腿直哆嗦
,无论我怎么安慰她也不管用,说什么也不打了。只好让医生开点药吃,托了很长时间才好。
“一点也不疼,就一下,忍一忍就过去了。”老板解释道。
萍有些犹豫,又看看那对耳饰,仍有不舍,她用求助的目光看着我。我立刻会意了,对老板说:“老板,先给我穿一个吧。”
我与萍不同,骨子里总有点倔强的元素,从小就没对打针吃药眨过眼睛。记得小时候,一次,发起了高烧,父亲带我去打针,我坚持要他在外面等我,自己拿着针剂进去打针。护士小姐很疑惑,还说家里人怎么不陪着,我说我能行。其实,刚感觉到酒精棉球的清凉就已经有点腿发软,不过还是忍住了。然后,一瘸一拐的走出来,父亲带我到椅子上坐下,刚一坐,马上就被弹了起来,好疼。只好站在那里,等着药劲一点点的褪去,与之相比今天的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是为了萍
......
(六)
老板忙着做准备,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们静静地等待。过了一会儿,一切准备就绪。我站好,老板先用酒精棉球在我的耳垂上擦拭消毒,感觉很清凉。我有一点点紧张,但没有退却,只是轻轻地咬着下嘴唇。我像往常一样,害怕或紧张的时候都会习惯的闭上眼睛,这时,似乎一切都不存在了,我会平静一些,可是此刻脑子里面很乱,没有头绪。“啪”的一声,只觉得耳部轻微的一疼,很快就过去了,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穿好了一只耳洞。萍一直关切的看着我,她走过来,急切的问道:“疼吗?”
“不是很疼,只是刚打的时候,有一下下疼,萍,我想你能忍住的。”
听了我的话,萍如一块石头落地般的轻松,就像一个死囚犯被判无罪是释放一样,欣喜若狂,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神情,不知为什么,我也被她感染了。她或许觉得这会是引起翔注意的另一条途径,因为翔始终没有向她表示或暗示过什么,这让她很郁闷,她做这些无非都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希望不会令她失望,也不枉我为萍和他做的一切
......
转天,已经过了上班的时间,仍未见萍的身影,不知何故?她一向很准时,从未迟过到。我拿起电话,熟练的拨通了她家的电话号码,电话那端传来萍微弱的气息,我不由得心头一紧。她只是说很难受,好像有点发烧。我感觉她病得不轻,何况身边又没有人照顾有些担心,于是下午请了假去看她。
萍打开门,身上裹着一件睡衣,面容憔悴,头发凌乱,看见是我,勉强苦笑了一下。我询问了一下她的病情,原来是昨天穿过耳洞的耳垂有些发炎,再加上这几天她有点热伤风,所以导致病情加重,现在又开始发烧了,头晕,浑身没力气,这些倒都还好,只是耳部肿得厉害,有些疼痛难忍。我扶她躺下,给她倒水吃药,检查了一下她的耳部,的确很严重,已经有些化脓了,我建议萍把耳钉取下来,会好受些,她不肯,说若摘下来会长上的,那她昨天挨的疼不都白费了。我怎么说都没用,只好依她,还好她家里有些酒精棉球,我找来,为她擦拭患处,她看来是昨晚折腾了一宿,很累的样子,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我守在她身边,不时的为她更换着额头上的湿毛巾。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心想:萍,你这是何苦来哉?过了一会儿,萍又因为疼得厉害醒了,她哭了,不仅仅是因为疼,她说她真的很喜欢翔,可又不愿意主动表白,一心只想着翔能会意明白。她已经作了这么多改变,可他对她的态度还是像以前一样。我安慰着她,萍是真的爱上了翔,可以为他做这么多她不愿意做的事,萍的身边也的确需要有一个能够照顾她爱护她的人来陪伴她,抚慰她这颗孤独的心。我一直觉得我们有很多方面相同,可我和萍最大的不同就是她外表看起来很坚强,内心却十分的脆弱,倘若她知道翔不接受她是因为我,我想她是肯定不会原谅我的,想到这,心里不免有些酸酸的,忍不住掉下泪来。萍见状,反而安慰起我来:“傻丫头,你哭什么?”
她用纸巾为我擦干泪水,我笑着说:“都怪你,给人家讲得这么煽情,人家都感动得哭了。”她也破涕为笑:“好了好了,我们都不哭了,去他的刘翔。”我们都如释重负般的笑出声来。
晚上,萍吃了几口热乎乎面汤,发了些汗。到我走的时候,烧已经退了下去,我叮嘱着她别忘按时吃药,她不住地点头,一个劲的催我回去,说自己能照顾自己。
萍病愈归来,我们又能在一起搭档了,很开心,工作效率极高。快下班的时候,主管走进来公布了一个好消息
......
(七)
因为我们部门的出色工作,公司特拨款旅游给我们以示奖励。大家听了都欢呼雀跃,讨论着该去哪好,说法不一。我和萍都没有什么意见,此时,我们的内心深处都被一个人占据着,似乎外界的一切都与我们无关。最后由于工作的原因,我们需要分两批去,我和萍被分到了一组,可翔却被分到了另一组,萍不禁有些失望,原本以为这会是和翔共处的好机会,可惜事与愿违。我却刚好相反,心里总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不然若我们三个人被分到一组,处境何其尴尬,我会不知所措。
下班后,我和萍去超市购物,为后天的旅游做准备,我的兴致正浓,回头见萍却有点心不在焉。我知道是为什么,走过去调侃道:“喂,大小姐还在想我们的翔哥哥?”
萍听了脸有些红:
“死丫头,又贫嘴,是呀是呀,那又怎么样呢?”
我咳嗽了两声继续说道:“要是这样的话,不如我跟他换组来成全你们怎么样?”
“好啊好啊,你去换你去换。”
“ < AN style="COLOR: black; FONT-FAMILY: 宋体; mso-asci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 mso-ha i-font-family: 'Times New Roman'">那我可真的去啦。”说完,我就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她急了赶紧过来拉住我:“好了好了,服了你了,你这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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