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热的睡不着,恰好发梦
梦见逛街,昏暗拥挤的地下小巷,人流在一个个地摊间穿行,自己从一个老爷爷那里用几乎是牙签的价格淘到了一大把尘封的小号湖笔,于是心下暗喜,可以在实验台上蘸着PBS画字等时间了。
继续向前磨蹭,不料先前自顾自地走出去好远的那家伙,竟然折回来找我,貌似还起急了,更加窃喜。
街角有个村妇在织布,看见我在看她,就把织机上的布裁下来了,我等着看她如何装上新的经纬线,她却没有;看她已经织成的几幅布头,厚重如帆布,纹样却多是粗糙的神兽之类,或许这就是乡下人对于权势的想象。于是不喜。
然后梦到修院的病床(梦里还是躺着哪!?)窗棂上膜翅目的飞虫来去,翅膀如彩色玻璃的璀璨鲜明,后来知觉便复沉到眼底的云翳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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