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不知道。。。。。。——01

      断章 2007-10-28 14:13

发表时间:2007年10月1日 21时56分49秒

        


我曾在百种形象百回时间中爱过你。 
从这代到那代,从今生到他生。 

从今起这世界上我将没有畏惧,在我的一切奋斗中你将得到胜利。你留下死亡和我做伴,我将以我的生命为他加冕。 

你一遍又一遍长大成人,你一次又一次启程远航。 
一万两千年前就已爱上你,八千年逝去,这份心情愈加深切。 
即使一亿两千年后仍会深爱着你。 

孩子们在无边的世界的海滨****。 
大海涌起了喧笑,海岸闪烁着苍白的微笑。致人死命的波涛,像一个母亲在摇着婴儿的摇篮一样,对孩子们唱着无意义的谣歌。大海在同孩子们游戏,海岸闪烁着苍白的微笑。 
孩子们在无边的世界的海滨聚会。风暴在无路的天空飘游,船舶在无轨的海上破碎,死亡在猖獗,孩子们却在游戏。在无边的世界的海滨,孩子们盛大地聚会着。 

雁字回首,月满西楼。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山下兰芽短浸溪,松间沙路净无泥。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胭脂泪,相留醉。 

粗服乱头,不掩国色。 

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 

花非花,雾非雾。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玉在椟中求善价,钗于奁内待时飞。 

深深的爱与叹息。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就像站在彩虹之巅,俯览璀璨的星河。 

走向河岸——那里的波涛将喷溅到你的脚踝,神秘的忧郁的星星会照耀着我们。 

时间是用来流浪的,身躯是用来相爱的,生命是用来遗忘的,而灵魂,是用来歌唱的。 

May there be enough clouds in your life tomake a beautiful sunset. 

音乐在爱情与幻想中延续。 
爱情在音乐与幻想中延续。 
幻想在爱情与音乐中延续。 

因为这世界,是一直持续着的,绝望的象征。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老,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断鸿声里,立尽斜阳。 

接长亭,迷远道。堪怨王孙,不记归期早。落尽梨花春又了。满地残阳,翠色和春老。 

点绛唇。千秋岁。 画堂春。

早知担了个虚名,也就打正经主意了! 

战争永远是一朵玫瑰,爱意就在逼人的枪口。 

关于悲剧,令人不齿的是一切还只是开始。 

Tell me why,or why not. 

人生底事,往来如梭?待闲看,秋风洛水清波。 
真梦里。 

without saying goodbye to yesterday 

风敲竹,两簌簌。 

幽兰露,如啼眼。 
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 
草如茵,松如盖。 
风为裳,水为佩。 
油壁车,夕相待。 
冷翠烛,劳光彩。 
西陵下,风吹雨。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公无渡河,公竟渡河!渡河而死,其奈公何!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遍青山啼红了杜鹃,荼縻外烟丝醉软。牡丹虽好,他春归怎占得先。闲凝盼,生生燕语明如翦,呖呖莺声溜的圆。 

醉漾轻舟,信流引到花深处。尘缘相误,无计花间住。  烟水茫茫,千里斜阳暮。山无数,乱红如雨,不记来时路。 

几处狂飞盏,谁家不启轩。 

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 

朝罢谁携两袖烟,琴边衾里总无缘。 
晓筹不用鸡人报,五夜无烦侍女添。 
焦首朝朝还暮暮,煎心日日复年年。 
时光荏苒须当惜,风雨阴晴任变迁。 

任是无情也动人。
只恐夜深花睡去。
开到荼縻花事了。
莫怨东风当自嗟。
 
吟成豆蔻才犹艳,睡足酴縻梦也香。 
 
每日家情思睡昏昏。。。。。。
 
萧疏篱畔科头坐,清冷香中抱膝吟。
 
毫端蕴秀临霜写,口齿噙香对月吟。
 
林断山明竹隐墙,乱蝉衰草小池塘。
 
孤标傲世偕谁隐,一样花开为底迟?
 
殷勤昨夜三更雨,又得浮生一日凉。
 
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柳外画楼独上,凭栏手捻花枝。放花无语对斜阳,此恨谁知。
 
他人之词,词才也。少游之词,词心也。
 
雾失楼台,月迷津渡。
 
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
 
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数点,流水绕孤村。
 
那堪片片飞花弄晚,蒙蒙残雨笼晴。
 
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早已丧失。
 
人生最痛苦的是梦醒了无路可走。
 
哲学原就是怀着一种乡愁的冲动到处寻找家园。
 
人是因为追求智慧才知道自己是有死的。智慧的痛苦就源于此。终有一死的人向往永生,向往永生的人终有一死,这就是人生在世最根本的矛盾。
 
此在被抛入可能性的境域之中。——人是被迫只自由的。
 
卡珊德拉。
 
细雨鱼儿出,微风燕子斜。
 
四月是最残酷的月份,在荒原上
孕育出丁香,把回忆和欲望
混合在一起,用春雨
搅动那些迟钝的根。
冬日使我们温暖,它以遗忘的雪
覆盖大地,用干枯的块茎
喂养弱小的生命。
 
我要给你看恐惧在一把尘土里。
 
风吹得很轻快,
吹送我回家去,
爱尔兰的小孩,
你在哪里逗留?
“一年前你先给我的是风信子,
他们叫我做风信子的女郎。”
————可是等我们回来,晚了,从风信子的园里来,
你的臂膀抱满,你的头发湿漉,我说不出
话,眼睛看不见,我既不是
活的,也未曾死,我什么都不知道,
望着光亮的中心看时,是一片寂静。
荒凉而空虚的是那大海。
 
在冬日破晓的黄雾下,
一群人鱼贯地流过伦敦桥,人数是那么多,
我没想到死亡毁坏了这许多人。
 
伦敦桥塌下来了塌下来了塌下来了。
 
舍己为人。同情。克制。
平安。平安。
平安。

那个瘦削的影子有一把奇怪的嗓子,声音里含着一把匕首,擦得锋利光亮。
 
在海岸线的某个地方升起了绚烂的红色,一朵接着一朵绽放,盘旋,消逝,安静的夜空中,连绵不断的带点哀伤的温暖。
 
书和画册大部分都塞到阁楼上去了,极喜欢的几本就零散地堆在通往阁楼的楼梯上,每一阶堆若干本,旁边放一两个干瘪的黄苹果,上下楼的时候,看到中意的就直接坐下来一边啃苹果一边翻一翻。
 
好安静啊,好像世界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龙后来告诉我,那天下午我爸带着一副灭人全家的表情冲进教室,大叫“是谁把我家隼人打成那样的。”龙站起来说:是我。我爸竟然丧尽天良地一步冲过去一把抱住龙打从心底里讲了一句:做得好!然后再热泪盈眶补一句:在这个年纪能把隼人教训成那样,人才啊!你替我教训了儿子,就是我兄弟了。再一个激烈的拥抱,龙彻底懵掉了,任由我爸拎回了家。
 
最后的印象就是龙冰冷的手指狠狠敲我的额头:你这个大白痴!一下,一下,又一下。血腥味,酒味,还有一种树木的清冷味道从龙身上传过来,我大口呼吸着这种味道,紧紧掐着龙的胳膊。
 
我就喜欢这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脾气暴躁,打起架来不要命,喝酒极豪爽,一根神经到底。
 
我爸常说头硬的人比较拧,认准的事情很玩命,一点都不假。
 
说实话,龙第一投我根本就没看清楚,出手之后,学校那个身高一米6身重180斤的教练,尖叫着一下就扑到我身上了,太快了!太快了!当年耶稣十二门徒发现主复活的表情也无非如是了。龙的第一投:135M/秒,我真佩服我的生命力居然在这种速度的攻击下苟活下来。
 
脸色白得像拉面店的饭盒
 
小武说你们这样还挺像罗密欧和朱丽叶的,我一拍桌子,那两个人怎么能和我跟龙比!龙说:你知道罗密欧和朱丽叶是谁不?我拍拍他肩膀:不管他们是哪个学校混哪里的,一定比不上我们的交情。小武,土屋,日向同时向龙看去,目光充满同情。
 
龙咬咬嘴唇转过头去不再讲话也不看我。
 
强大不是幸福的充分必要条件,从来就不是。
 
弟弟的话就有人陪我打棒球了听我使唤了,妹妹的话一定和妈妈一样漂亮会有很多小男生围着我讨好我求我帮忙,我也往死里使唤他们了,坚持下来的那个才能当我妹妹男朋友。
龙靠在床头,很疲惫地笑了。
 
A kiss still a kiss in Casablanca,
A kiss not a kiss without you sign,
Please come back to me in Casablanca,
I will love you more and more each day,
As time goes by……
 
有一些地方就是专属于你和你喜欢的人的,你们也许一直爱着对方,但只有在那个地方你们才能在一起。
 
他的嘴角向上扬起,但眼睛是悲哀的,肌肉是塌下来,鼻子是冷漠的,五官都倔强地拒绝合作,非常难看和狰狞,像怀里藏着一包匕首的微笑小丑。
 
醒来时,发现龙整个缩在我的怀里,鼻子上沾着发丝,睡得像个小孩子,而我的手臂被压在下面整整一夜,一整天酸得抬不起来。
 
当时,就是一个很暧昧的词语。每每回头,“当时”总是最好的时候。

每每在睡着的一瞬间感到龙的身体一软很认命地倒在我的怀里,呼吸安心。
 
混杂着英气的妖娆
 
龙还穿着那件艳丽的浴衣,立在漫天的明亮焰火下,面对着无边无际的黑色海面,听见我回来的声音他跑了过来,一瞬间,我只觉得天上所有明亮的红色都随着龙跌进我的怀里。浴衣的振修和下摆先是散开再一瞬间收拢在我怀中,像抱着一怀的暗红色睡莲。

我说:龙,以后,加油,好好干。能赚一百万就不要只赚九十万,能混到总统咱就不要当副总统,能开奔驰就不要开宝马,能走多远能蹦多高就走多远蹦多高……。我低着头,自己说得心里怯怯的,眼睛不敢向龙看一眼,龙坐在我旁边,平静地问:还有呢?矢吹前辈还有什么指教。我说:啊,龙要找个好女人,贤惠的,能相夫教子的那种,要有一份好工作,你总得养老婆不是,要有一栋好房子,要买一台大电视,你的孩子们可以天天看棒球赛,要有一辆好车,可以全家周末一起去度假什么的,就是那种温泉全家游……。龙说:还有吗?我挠挠头说:暂时想不到了。龙猛地一把拽过我的衣领,把我拉到他的面前,眼睛因为愤怒而闪闪发亮,冲着我的脸一阵吼:去他妈的一百万!去他妈的总统!去他妈的奔驰!去他妈的贤惠老婆!去他妈的工作!去他妈的房子!去他妈的大电视!去他妈的温泉旅游!谁在乎!统统去他妈的!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龙骂这么多脏话,骂完后,他的手还是紧紧拽着我的衣领,说话太用力,喘着粗气,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抖。我伸出手把他的头摁到我肩上,把手插进他栗色的头发,我说:我在乎,龙,我在乎。他的手本来抓着我的手臂,听到这句话,他死命往我手臂上捏下去,发狠地咬牙切齿地崩出一句:去他妈的小田切龙。
 
路边的荒草落了霜,灰白的一层,我想到高二的冬天,和龙逃了课,躲在天台的储藏室里睡觉,外面零星飘着小雪,我的手很怕冻就伸到龙衬衣里,贴着他的腰,他****我这种无耻的行为,但又被我威胁说敢反抗的话就挠他痒痒,两个人就在那里互相斗着嘴,我的手还是很厚颜无耻地没有移动过位置,他的身体充满清爽的温暖。储藏室的窗户结了薄薄的一层霜,他在上面写矢吹隼人是个大白痴。我不忿的反击想写小田切龙才是个大白痴,结果很丢脸的写错了他的名字,从此被他鄙视一世。想着想着就觉得心里实沉沉的。
 
她转过身吻了一下我的脸,说:隼人,再见。说话间,声音竟哽咽起来,公车司机大声地笑着:喂,姑娘,舍不得就把他一起拉上车嘛。她笑着回了一句:人家才不要坐我的这班车。说完,跳上车,车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我看见她迅速低下了头。
 
他伸出手抱了我一下,走掉了。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那里回味一怀抱突然离去的温暖。 
 
 I fall in love with you in Casablanca……
 
……I will love you more and more each day, as time goes by……
 
龙抱着那床毯子看着旁边帘布上的小窗,问我:隼人,现在是不是只剩我们两个人了。我系紧帘布最后看了一眼伸向远方的清冷的公路,一片漆黑,用手电一照只看见白白大大的雪花,只听见风的声音和不远处的潮声。那一刻,我和龙,仿佛就真的是全世界仅剩的两个人。
 
他扯动嘴角笑了
 
他的手扶上我的背,硬生生拉起我的头发逼我仰起头:不要急,隼人,不要急,我们有很多很多时间。
 
两个人嘴里呵出的白色雾气柔和的重叠在一起在脸上缭绕弥漫
 
龙半昏迷着,紧紧抱住我,和我接吻,抚摸我的身体,无意识的尖叫
 
他抱紧我,我一迟缓他就贴上来,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仿佛早就有死在这里的决心一般,坚定,毫不迟疑,无法拒绝。
 
在海边一块还算平整的大石头上坐了下来,我搂住他安静地坐在海边,看着落雪的灰蓝色大海。潮汐深一声浅一声。
 
他本来苍白的嘴唇因为吸下去的几口烟开始渐渐上了一层颜色,和脸一比,触目惊心的鲜艳。我深深吸下去一口烟,俯下身,抬起他的下巴,送进他的嘴里,辛辣燥热的烟雾在我和他的口腔里喉咙里温柔地游走,被渐渐浸湿濡软,从嘴唇的缝隙里流出,攀上彼此的脸,连着绵延不绝的烟雾分开,龙在白烟中又扯起嘴角笑了,虚脱般的笑容。他好像爱上了这个游戏,自己迫不及待地吸上一口烟送还给我。等到这次再分开的时候,手上的烟也就燃到尽头,龙笑着说真浪费啊。
我在一地落雪中抱着龙,怀念自己像烟一样燃尽的少年时代。那是一个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随便浪费的年月。而现在我紧紧地抱着龙,抱着能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不想放开。
 
他舒舒筋骨说:我和某些笨蛋不一样,自个儿要做什么想做什么能做什么我很清楚所以也不后悔。他看着我的眼睛:这种罪孽深重的表情最好趁早给我收起来,否则就不要再来见我,看到就火大。
 
我握着电话竟无奈地笑了,说:龙,你真的就一点都不介意?他用低沉的声音骂了一句:矢吹隼人,你他妈不欠我任何东西,给我记住了。
 
他如此鲜明饱满地充斥着一切。
 
我拨通了龙的电话,他很平静地问:什么事?我说:到我家来。他说现在家里有客人。我斩钉截铁地重复了一句:到我家来。他说到底什么事。我索性豁出去了:我想做爱。他不说话,我补了两个字:和你。三秒钟后,他说:等我十分钟。
 
他又伸出手了,死命拉起我的头发,我拉下他的手:这次不要告诉我还有很多很多时间。他不再说话,搂上我的脖子,贴上我的身体。
 
龙翻着书页:叫再大声也没有用,我现在没有力气帮你,还不是你的错。他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没有烤干之前不准过来。
 
我爸看了看龙说兄弟你的脸色不是很好,是不是病了?龙笑着说那就要问您儿子了。我爸转过头看我,我又羞又急嚷着我怎么知道。我爸看着我的脸:呃,你小子的脸色倒是挺好的嘛,我就说嘛,兄弟比女人好吧!我憋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连连点头:是啊是啊,你就先出去吧,让我跟我的好兄弟再聊一聊。说着就把我爸推出卧室。
 
龙把手中的书敲上我脑袋,掰过我的下巴,抬起来,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矢吹隼人,你告诉我,我小田切龙有哪点是比不过你的。我苦笑着摇头:没有。他说:那还要你给我什么狗屁照顾狗屁幸福?我有手有脚有大脑,我想要的东西自己知道去拿,你能得到的东西我难道就得不到?他笑了笑:什么责任,照顾之类的东西你还是留给你将来的老婆吧,我不需要。
 
我嚼着年糕玩着龙的头发,龙无奈地抓住我的手:敢像这样对我头发的也就只有隼人你了。我斜眼看他说那又怎样?他说:不怎样,珍稀动物就该好好保护。
 
果然,第二天早上,一早我就被龙踹醒洗床单了。我让我爸又帮我请了几天假,那天,龙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躺在沙发上指挥我洗衣服,做饭,烧水,泡茶,洗碗,扫地,拖地板,整理房间,看得我爸那叫一个目瞪口呆,说兄弟你可真有办法,你还上什么学啊,你就直接进马戏团驯兽去吧。我说:靠!你这个没大脑的老头子,我是动物你就是动物他爹。
 
就像我们发生的第一次一样,龙主动凑过来,吻我,我含混不清地叫他:龙……。开始细细地吻着他背部的线条,于是,我们就像平时一样做爱,我咬着他的耳朵:明天的飞机……他不耐烦地打断我:不关你的事。说着,喘着气侧过头来:不要停,直到隼人你累到想睡为止。我满头大汗咬住他的肩膀:那就不要睡了。
那天先睡着的是龙,没有了力气倒在我的怀里沉沉睡过去。我看着他一直发呆到天亮,把他抱到浴室里,放进装满热水的浴缸,他醒了,但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静静任由我帮他擦洗好,把他用大浴巾包好。我撤下脏掉的床单,把龙抱回床上,帮他穿衣服。然后,穿上自己的衣服抱着他走出房间,走下楼梯,那是冬天的凌晨,街上还残留着雪的痕迹,昏黄的街灯还在亮着,我伸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把龙放进车里,司机很诧异地看了我一眼,我很平静地告诉他龙家里的地址,摸摸龙的头发,把散落的鬓发别到耳朵后面说:回家没问题吧。他点点头,我说:那一路小心。他微笑着睁开眼:隼人,回去好好睡一觉吧。我也点点头,关上车门,看着那辆出租车一路运去,龙始终没有回头,我看着他毛茸茸的脑袋随着那辆车消失在街角,浑身的力气也随之消失了,昏昏噩噩地爬回家,倒头便睡
 
送走隼人,我的生活也恢复了平静,开店,看书,溜狗,去海边散步,看看荒地上的花草,夏天的海边,小贩在卖棉花糖和彩色气球,一对一对的情侣牵着手,映着无边的大海和落日,总让人想到一切天荒地老,海枯石烂的东西……
我站在海边那块高高的荒地上,阿大蹲在我的脚下。我深深的吸一口气:南方,真是一个太适合相爱的地方。
有些东西在那里就是让人安心,没办法。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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