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病倒了~,一切来得太突然有些招架不住——重感冒——跑了两次医院,第一次发烧的不高,
医生不让挂瓶,旁晚温度如同超屏的CPU开始升高,平常几乎不得病的我倒下了。
省立医院,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地方,高中三年我的母校就在后面,(学校门口对着医院的停尸房,当时
几乎每天上课都会听到“死亡协奏曲”习惯了)做阑尾炎手术也是在这里做的,在这躺了一星期~
门诊三楼输液室,每次来挂瓶都是在这里,很安静的一个环境,说起来还有点亲切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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