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在该哭的时候哭 该笑的时候笑了 感谢上苍 对于那些过去 我总算是个隐忍的孩子 ——序 近来的这些日子 我告诉那些关心我的人说 我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其实这些都是真的 我是真的很享受 有 阳光了 我庸懒懒的去晒晒 有人关心了 我点头微笑 那些久违了的温暖 真的在日益增加 并延至我的躯 体 我会时常摸摸我的心脏 那儿即便有时还会隐隐作痛 也已经没有昔日那般万剑穿心的疼楚了 某人告 诉我说 他一直都相信时间能够淡化一切伤口 就算再如何的巨大 或者时间就那么的伟大吧 不仅帮你淡 化了那些伤口 也逐渐让你不敢再对抗什么 因为我已经明白 所有的努力不过都是徒劳无功 与其知道不 曾改变点什么 不如就不要进取些什么吧 那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傻劲在时间的磨损下都已经淡然无存 亲 爱的TT说 看到这样的我 她不知道该喜还是悲 我还是一样告诉她 那就在该喜的时候欢喜 该悲的时候 悲伤吧 后来 她的眼神很奇怪 可我已经不愿意去猜测点什么了 某天 有一男对我说 其实我还真想试试你是不是就那么百毒不侵了 那个男人给你的一切 你不会说你已 经完全没有感觉了吧 我记得 当时我是用特哀怨的神情看着他 我觉得当时他特嚣张 后来他不断发出刺 耳的嘲笑 我恼羞成怒 抓起酒杯就往他脸上泼 尔后 口吻锋利的对他说 就算是 你也无权过问 最后我 开始离场 没有道别 我能够想象那些旁人的讶异 这个如此之举大概不是我吧 走出迪厅 我还是泪流满面 我想我应该不是特别难过 只是那些残忍的人把别人的伤口当成自己的欢愉 我想我只是有些愤怒 那个男 人依旧让我情绪失控 我记得曾经的自己 不喜欢这么嘈杂的地方 我记得曾经的自己不太愿意跟酒精打交 道 我记得曾经我如此看不起那些人 而今 就为了那一点点热闹 我竟然向他们靠近 我竟然希望自己能够 容进他们的生活范围 至少这样证明我不是一个不能与人为友的人 我开始委屈自己 就只为了让自己在这 世界生活 生存 学习着逢场作戏 学习着虚伪的面容 其实这个世界 真的谁都不比谁高贵 最后只能又剩孤 单的自己 恶心 痛恨自己 曾经的自己 面容越来越模糊 我不太有勇气怀念起那个自己 人很难 活着很难 这是阿姨对我说的话 我深深体会到 我开始穿女人味的衣服 遮掩自己孩子气十足的脸蛋 我竟然害怕 在 众人面前 被问起年龄 被人说 她还只是个孩子 那些孩子特有的 其实在好多年前都已经丧失了 好多人说我已经开始幸福了 好多人说我已经开始好起来了 我说 是的 我已经开始幸福了 我说 是的 我 已经不再是那个苟延残喘病态的孩子了 后来说的太多 我已经不想再去说点什么了 母亲那天问我 孩子 你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 我没有应答 她泪眼婆娑的对我说 孩子 以后你嫁人 一定要 嫁个疼自己的男人 哪怕没有可以任意挥霍的钱财 但只要日子过的下去 我越来越能理解她的字里行间 她 曾经在对爱情绝望的时候告诉我 不要以为有爱情就会有面包 而今 在岁月的摧残下 她开始希望自己的女 儿能够得到来自爱她男人的宠爱 于我的母亲 我心痛不已 爱恨交加的特别难受 她已经明白 守着物质的 生活 生活的空洞是那样的可怕 我很庆幸 我还没有糟糕到世俗的地步 金钱对我的诱惑力还是那么微弱 身边的那个男人 对我很好 真的很好 就如把我捧到手里都怕捏疼我的珍贵着 我很乖巧 在他身边 知足的 象个只要有糖便能开心的小朋友 一一说 不是每个童话王子跟公主都能够在一起的 我未曾把我的爱情当成 是个童话 哪怕是对那个男人的爱 亲爱的女人告诉我 每个女生都是公主 都应该骄傲的等待属于自己的幸福 王子是骗人的 骑士才是可靠的 如果这是真的话 那些现在身边的那个男人 他是不是就是想保护我的骑士 于 他 很不公平 即使大家彼此心知肚明 可我有种负罪感 在我贪婪享受他给予的一切恩宠时候 负罪感愈发严重 我知道 终有天 恩宠难回 这个世界 谁欠我的永远还不清 这个世界 到底谁负欠我的最多 如若我既往不咎 是不是从此便能与幸福手 牵手 那些不幸的日子是否就能与我一刀两断 所有阴霾的 痛楚的 能不能就如黑夜般一下子就看到黎明 阳 光充沛的让人继续明媚 我想我大概是病的太久吧 我还是愿意去相信 一个男人 对我说 天亮了 ——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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