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层之:酒不醉人 人自醉

      第十九层地狱 2008-6-29 1:40:00

那时空把手上所有的资源整合好,全数交给了公司,等着与另一权威公司合并。再不闻不问不关心不参与嘎事嘎非,更一门心思想念z。等待着合并后新的岗位,空条件是不与现任老总同部门,无所谓给予什么岗位。职、权、位、不想计较,皆空。

那年的动漫展,空值班四天结束后的那晚上,公司邀请行业要员、客户单位等聚餐。那次空被安排在二十来人桌的大包厢里,公司另还有一桌。那天空心情别样愉悦,忙得有充实,也因见到了自己远道而来的朋友。

席间,好事者分高度“剑兰春”时,相对给空加一加二。虽小抗议,道另外酒可少喝也只能作罢。都是高素质人士,又逢心情爽,酒席也特开心。坐在空右边,既是老乡的某总,如今从政业夸入商业,靠着自身聪慧,仗着老头子的后台项目活络。席间私下也跟空道,虽都年纪相仿,心底挺敬佩空的自强。也问询空有什么打算,空道少压力上班拿工资,问心无愧高调做事低调做人。某总道只要是自己手上的项目,只要空做得了,价格质量不求最好定要过得去就ok,空在甲公司项目是甲公司的,空在乙公司项目是乙公司的。以前这么说,今天并不是借酒话这么说,以后还是一样要空心里明白。空知道此诚意,些话早在空公司老总的桌面上说过,且还正义指责过。现今正在跟此老乡公司磨合着好几个项目,技术方案等。项目也上百万,天下好人多,凭这份情让空这辈子感激感谢阿拉真主(指当事人)。

而女人喝酒得看心情,有时候还真不易醉。那段时间空特贪杯,那天喝得着实不少,但那天的酒似水,空知再多也不会醉。席中落续有走的,也有因醉而离开。快到结束前,另桌也赶来本桌,一位接着一位定要跟空干杯,道空不够面子躲在此。此等“诚意”,呵呵。好在有同桌“日本”朋友过来挡住,只要来者,“日本”朋友都敬军礼或自己先挡一杯,再让本桌某总某长的“请”对饮,道是后备有“炮兵连”,来者全拿下,不怕。

认识“日本”朋友,是在前段时日,曾经应有因运过来的货出问题,空也一起加入拆装过程。平时做事敬业认真的空,做的不是加工活,在第一个半天已不顾形像席地而坐了,之后几天半日帮忙时间,且累得难言,不是活累而是没练筋骨。而那时让空敬佩的是“日本”朋友,一直以蹲的方式从早赶到晚的吃苦精神。“日本”朋友说一口地道的中国方言,也用地道的普通话跟空交谈,共事中空也好奇去问询聊天。某总介绍不是中国藉时,因国人对日本的偏见,让空随口而出“小日本”字样间已来不及刹住。此日本朋友虽默默听完没说话,却让空觉得平时挺有分寸的空没有素质涵养,丢中国人的面子。空瞬间的难堪闹了个大红脸,此兄接着转换话题圆场而体现了心胸。权当空说日本朋友没听到。

 所以,在“日本”朋友面前,空觉得就事论事而不该把国家的偏见强加在公民身上。后来几次的饭局、见面,包括跟“日本”朋友同行,照常说笑开玩笑办事不再尴尬。

虽大家都已经很“熟”了,可能是出于“日本”的礼貌吧。日本朋友正式向空自我介绍了自己。给空留了详细的地址和电话。也道在台中念过六年中文,跟谁是同学谁是校友等关系。说今晚跟空道别,明天不得不回广州,还得赶回东京。在杭州时间呆着看似空闲着,但在公司桌上已有五六份合同需等签,在邮箱里已有十多封信急需处理。也相约,等席散后的最后一晚上,希望空能陪同大家一起去走走当送行。也道空有时间,到时邀请空去东京玩,去看自己的工厂等。

慢慢地,就互聊了,虽日本朋友也说希望回去后能常联系,也道哪方面能为空帮忙等。接下来的话空从来没有如此震憾,空傻了、蒙了,对面的日本朋友越来越远,远似天边。现开口说话,说的是空时时在心回温,z那时曾跟空说的话。瞬间空的心一下子黑到暗无天日。空几秒钟的沉默盯着日本朋友,反应不过来。一切都这么忽然,而日本朋友的脸在空眼里一圈圈地渐远模糊,似石头打水漂,水纹不停地在扩大……,空的脑里全晕了。忽觉得日本朋友跟z有很多相似处,同年,同相白净的皮肤,同样的身高,类似的瘦(跟z胖时相同),同样看人准理解人所需要,同样平时能给人远近距离把握尺度。凭什么?凭什么能从另有其人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为什么这话别人也能说???空想忘,空想忘记这段话,空真的把这段话全给强忘了,再也记不起……。

几秒钟后,失魂的空回过神来,空才发觉这样盯着人是多么不礼貌。餐桌上还有人,另一桌也过来了,空只知道想回家,空的心里想哭,空想念z,空也不知道怎么样去推托。忽然空站立不住想晕而神志慌忽,空似酒“醉”,空真的醉了,跟以往的醉都不一样。

隐约中听有人在说把空照顾好,空也不清楚是被谁牵到了大厅的某桌上,空只觉得悬挂的电灯莫名的摇晃起来,接着灯忽灭忽暗地泛着微黄光。空无缘无故打了个寒噤。空倒坐着趴在椅子上,想抬起头,感觉屋剧烈的抖动起来。而脑海里是无数个z的那张白晰的脸,由远到近由近到远,很模糊又特清晰……。

 好一阵时间后,空抬起头,看在坐的桌上,无聊地在比谁口袋的钱带的多,嘴上虚伪地争论着,输的把钱给赢的。空心里觉得,已什么年代了,好无聊的暴发户“土八路”行为。

 再抬头向外看,很突然,就同被雷击中了一般。日本朋友一行还站在酒店门口,空很想过去说声,让他们先回吧。但空却站不起来,再次z的影子在脑海里不停浮现。而空也似听到屋内屋外人声鼎沸,也捕捉到日本朋友一行的些许词句,空在心里默默地数着“对不起”,各种杂乱无章的响动将空推向天空而飘浮起来。空心中涌出来的z压的空要窒息,那是一种暖暖的暗流,轻轻的流遍空的全身。直达到空的指间。甚至,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感觉到了那种坚定要找到z的决定。z,如今你过得好吗?

 又一阵天弦地动,没有如电视电影中所描述的“晕”过去了,人哪容易说晕就晕过去,那只是导演导而以。但空的脑海里却是难言的晕,无法表诉,空不得不再次趴着。脑海里清晰地记起那年空生日,过生日的前经后过,z为空备的蛋糕点燃蜡烛,让空给自己许一个心愿:贪心的空许了两个愿望,唉,愿望……???然后,z拉着空一起去吃烧烤,盯着被火映红脸的空傻笑。而心里藏着涩涩难言,夹着一丝不易让人觉察的落寞神情。

 Z,读你,懂你,想你,那是一种爱的份量。空想宁愿这辈子一个人孤独,也不能背叛对z许下的诺言。

    曾经,那时慢慢地,很多人猜测空的“怪”,谁知此文中才是真实的空,直实的空比谁都感性,真实的空比谁都脆弱。

续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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