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一直让自己安安静静而任何事都没做。太多的事不得不让我敬(避)而远之,复杂而复杂着,我只想让自己简简单单。一件件烦心事我都麻木不仁让时间去平静,留一颗宽宏的心让时间去说话。累而不累了,痛彻相通了。山穷水尽疑无路,船到桥头总会直。树挪死,人挪活,没有沓不过去的槛,凡夫俗子求生存。我是不幸的,我更是幸运的。
接到电话时,“小姐妹”(杭州把女性朋友通称小姐妹)说:明天早8点整的机票正式离开杭州回广州,“小姐妹”希望见再后一面,有非常重要之事。
打心里说,我是真的不愿意去的。且“最后一次的送别”已有几次,该说的已经说了,该安慰的也已经安慰了,该表的也表清楚了。此事是能让我自找烦恼,且或许还会惹些生烦恼的事。由因由情由理由愿都不许也不该去。虽在热情的邀请中不得不答应到杭州市区再给她电话,且我也理不出个头绪来,没了主见,好想:有人能给告诉我,该去还是不去。挂完电话后,刚巧“千载难逢”的朋友找我有要事相谈,且已到吃饭时间,刚在饭桌坐定不久。“小姐妹”的电话和短信接至而来,语气中心急如焚让我立刻打车赶过去。
虽反复来回地告诉自己,不是不愿去,而是真的不便再去。我知道我是软弱的,我也知道我是矛盾的。必经对方是年青的小姑娘,而潜意式习惯中我一直对女性朋友特别有侧隐之心。因为对方必经在为割舍不了的情,所困,心生烦恼,我又怕她会做出过激冲动行为而担心着,这样想着,我觉得我该去了解一下,该去做位听众,知道她需要怎么样才能“阿弥陀佛”。
猜测万一对方真有事情想求相商,而我的出现,能让“闹剧”故事“相安无事”。在确定对方只是一人坐在咖啡馆里相等时,最终我以自喝一瓶跟刚相聚朋友道歉意而去之。
“小姐妹”静静独坐在一隅,在她一开始的责怪和讨说气愤中,我只能让自己平静地听着。慢慢地“小姐妹”也平静了,她说:明天就要离开了,此次目的是想让我陪伴着她去见“她”,再等“他”。离开杭州前去看看他们的嘴脸。唉……“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坚强而微笑的外表下,内心是怎么样一颗烦恼而疲惫的心。
慢慢地,她的话题打开了,听着她讲诉着自己的“爱情故事”。我的思维开始用封存的方式游荡着,不是我不懂得尊重对方,也不是我不想听她的故事,且都是那些飘缈的话,她曾经每次见到我,同复着若干次讲诉,过去式中所谓她和他曾经平时的点滴,更无需浪费精力去分辨。可我知又如何,不知又怎样?我还是从复着以前说的话,你们能携手我祝福,如果果是现实也只能面对。这句话引起了“小姐妹”更多的感慨。
我还是不礼貌地打断了她的话题,我说:今天的昨天已成为过去式,今天的明天你想着该怎么过。不管想过好还是不想过好,尽量让自己过好每一天吧。“小姐妹”说忘不了。我说那就别忘了,何须忘,就像我对待感情一样话,在无可奈何时就只能封存着。想怎么样?又能怎么样?我说:我们能谈点别的什么吗?别永远回绕在这话题上行吗?每次你的电话我都来了,且你知道我是不想走动之人。每次我都是在心里千不愿万不愿的,每次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我来陪你真的不是想来听你这些话的。我真的不想听不想说也不想被指派,可我每次都依着你,只为了让你心里好受些。如真想疯想狂想怎么样去玩去发泄我陪你。
可沉默了些许时间后,话题依然开始着。因为当时的处境我明白,坐在她的对面我可以麻木不仁去听去说,可话语不当会惹来相关当时人的埋怨和责备,虽我也无所谓人家怎么思量,我告诉自己我又是何苦要紧。我觉得我好累好累,我的心已经筋疲力尽,少了些许耐心,再说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就算使得上力,又该如何使???
我又一次不礼貌地打断了她,我说:别反复了,你们的点滴你该跟他去说,何苦跟我说。一是现在的事实你就祝福他们;二是你如果真的放不下去争取一把,能走到婚姻还是感愿做你目前所谓的“情人”你自己取决;三是如果真的如你表诉心里真的受不了,你让自己出口气,找他还是用别的方式让自己发泄完,然后把所有一切都封存着,安安静静明天坐航机离开杭州。让自己的明天更幸福,你还年青,相类似我以前也跟你说过。
她也说了些偏激的话,想做些偏激的行为,我也火冒地告诉她:出气别伤到自己,你值得吗?何苦要紧,人活着就这么一辈子,活着也就活着吧。你这年纪,大好青春等着你去挥发,而我呢?已是而立之年的一位单身女人,且无依无靠一无所有。可我还是只能满足地拼博着过好每一个今天。我知道她也只是说说而以,发过佬骚就能平静了。“小姐妹”问我。感情上你想怎么做?我说我们没有可比之处,因为你是你,而我是我,我和你都是不同性格不同处事的人,包括我们对待自己感情的事情方式都是不一样的。
在被迫无奈下,我告诉她:我不想让自己卷入争纷中去,因为我已心累而筋疲力尽。曾经的曾经,我连去责备和讨还的心都没有了。爱到我这样的境界除了祝福还是真心祝福。关于我,Z已经给我洗了脑,注射流入的液体早已渗进骨髓,这辈子我已无力去换骨髓换血液了,就算这液体是世上最毒的,也是最适合我的,有时候人不得不认命。人总得活着,如命运让我一个人走完这一生,我会让自己去承受,释怀一切,走到今天,我也明白了,原来——人的承受能力是无限博大的,来之,忍之,释怀之。我不想去惊动除我之外的任何人,特别是无故之人。
我还是那句话:我只想要我一个人的老公,能牵手婚姻的老公,一位能爱着我的男人。如果定要告诉我能牵手而没有婚姻,那就是有因,无可奈何的阻力加不确定因数,事实真相让我心知肚明能踏实。男人必须是我一个人的男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幸福而长久到老。一定要问我明天会何去何从,不确定因数我不知。关于我的感情,如果Z有难,我会用我本就有限的能力,用我无限的能量去协助,让我们过得更好。我还是想理性地说一句话,今天的昨天是过去式,今天的明天希望能更好。走过的,路过的,唱一曲“感恩的心”,流两颗释怀的泪,喝一杯发泄的酒,走自己的路。失之我命,得之我幸。
实际上在我心里我不想做这样的游说客,更不想做这样的听众。我也一次次问自己,我又何苦来着。在当时,实际上在内心我还是想抽身走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我还是寸步陪着她,送她回家。心里只有涩涩的味。
她定要坚持着去他们家,定需我作陪,去意已决,同时也游说着我。虽我一次次想办法拖着时间,而我的心里是万分矛盾的,我一遍遍在心里默数“不去”两字以求镇定,我心里也虚且也闷得慌,真怕冲动地依了她。她一遍遍地说,还来得及,打电话让他来她家等他,时间得抓紧了。
我告诉她,我饿了,我们还不如去喝两杯吧。她说:喝了就去不成了,因为她喝了只想睡觉,倒头就睡。我说:陪你同醉,喝完了,等明天早上醒来,什么事情都没了,你安安心心回去吧。叫上龙虾烧烤和冰碑酒,已是十点钟了。“小姐妹”定要跟我干杯,没干两杯,我的胃一阵抽筋地痛,我的脸色掠过一丝痛苦的神情,好一阵难受。我知道我的胃里空空如也,且这段时间胃一直不好,两满杯空酒下肚,不半死也伤到了。我当时四肢筏力,且疼痛而难受。只想能有张床能让我躺下。可我还得作陪着她,安护她那受伤的心。之后的酒中,我设想着当我的躯体已不是我自己的,我让自己也痛定思痛。
“小姐妹”喝着最快的速度,跟我干杯,没几杯让自己摇晃起来。“小姐妹”不听话也不让我送,我想着尽道义送她回家,她的话开始多起来了。听着她的诉说,我安慰着她,扶着她回到家里,在她开门进房的那瞬间。我叮咛她安心睡觉。我知道实在支衬不住了,道别抽身而走,忍受着胃一阵阵开始疼痛。我也暗思量,一切都何苦来着。
我以为我已安顿好她了。在我刚下出租车还没走到家的同时,接到了她的电话,她说已去他家了,她说他不开门,她说就吵吧,她说让我过去陪着她,她说……终于听到在电话里说已开门了,然后电话挂断了,再拔,对方已关机。
我告诉自己,我已经尽力了。
中间也衡量着过去把她接回,却又觉得去,多一人还不如少一人。相信事情总会平息的,相信“有能力”的人总能把事情处理好的。我在心里默默祝福着谁都会比我过得更好。昨晚的我只想,只想找张床让我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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