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说到哪

      只言片语 2005-1-19 0:39
晚上和5子泡泡几个人分别以后,我赶上最后一班城铁回家。列车上安静得很,只听得见列车与轨道的磨擦声,我喜欢这种磨擦声,可以掩饰乘车人的内心。窗外的黑暗和列车轰轰的声音,让我格外精神。

小区里昏暗的灯光,我卸下所有的包袱,穿最轻便的衣服,在寂静的小区里跑步,我心里莫名的堵,我想嚷,我想痛快的大哭一场,我快速的跑,但我没有力气,跑了也许还不到10分钟,我感觉我的肺像被堵住了一样,呼吸的困难,我出了好多汗,后来我开始牙疼,耳朵疼,我开始挣扎。这一切都看不出曾经我在4*100接力赛的时候黑马的身影。我觉得我完了!我想一下子就这样躺在小区的马路上,让寒风吹得我缩成一团。我抬头看天上的星星,可以很轻易得找到猎户座和“勺子”,就这样一抬头,我发现可能我的心情也没有想像得那么坏。我是孤独的。我想星星也是孤独的。尽管每颗星之间或许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好像我和茫茫人海中的你一样,但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远了,彼此的孤独没有人能体会。我们每个人都是孤独的。孤独的人真的可耻吗!

我洗了一个小时的澡,我也不知道在这一个小时里我都干了什么,总之怎么这么久。我把全身涂满了润肤露,过程中我突然想起石康的哪本小说里说把男人的精液涂在身上会使皮肤变得光滑。想到这我就突然觉得想吐,我立刻冲进卫生间,又洗了一遍澡,洗得干干净净,然后什么也没往身上涂。

……
如果有一天我告诉你我要结婚了,请你千万不要惊讶,那很有可能是真的。我也许真的就这样和你在一起,然后就这样嫁给你了,尽管我不爱你,尽管你知道我并不爱你,尽管你知道我爱的是谁,或者我曾经爱的是谁。那样爱的彻头彻尾,爱的迷失自己,一生一次已足够。你也曾那么深的爱过,所以我相信你能理解。你对我的好,让我放心得把自己交给你,我深知你最符合爸爸妈妈的标准。我说这样下去,时间长了,你会感到很累。你说你爱我。

然而我,可能,不会再去爱了。
这让我记起博尔赫斯在《永生》里说:“我一连好几天没有找到水,毒辣的太阳、干渴和对干渴的恐惧使日子长得难以忍受。”我之所以想起这句话,就是因为在“干渴”的后面,他告诉我还有更可怕的“对干渴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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