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見。
開學至今未登錄過跑跑卡丁車,漸漸忘記了那份執著,看到shift也不會再有自然而然的聯想,“花錢工具”終于銷聲匿跡 …
曾經,那麽多關於跑跑的曾經,偶爾想起來還會不捨,還會難過,可是,“賺錢工具”,咱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團隊冠軍不能只屬於跑跑。
早段時間突然開始熱衷我們班籃球賽,班隊在貴彬、阿穩、龍蛋等隊員的帶領下浴血拼進決賽。不知誰有灑淚籃球場的經歷,加時賽輸掉的時候真的很想掉眼淚,看著他們體力急速下降仍然很拼命搶籃板、突破、斷球的時候,真的很想大叫金融一班你們是最棒的。只是當終場的鑼聲敲響的時候,我們沒有一個人能說出話來,又可以說什麽,安慰、埋怨,他們都沒有心情,他們只想坐在籃框下,靜靜地再看看最後的籃球場 …
想起初中的籃球賽,決賽輸給5班,高中的足球籃球賽,決賽統統輸給11班。有時候會想,既然不能走到最後,不如不要給與機會,如果一開始就知道沒有結果,爲什麽還要付出努力嘔心瀝血。有時候又會想,走到這裡已經足夠,差得僅是最後一步,而那一步,只不過是内心的一條界線罷了,跨過去,便算走到了盡頭。孰輕孰重,我始終無法分清。
更早的一段時間,經歷了火炬地火熱傳遞,耳聞了四川的轟然倒塌。
有一段時間,每當想起那個媽媽留給孩子的短信,眼淚就會止不住地掉下來,親情的威懾力就在於無論一個人的内心多麽的足夠強大,它始終可以抵達那個最脆弱的角落。想起叫“堅”的男人,想起可樂男孩,想起芭蕾女孩,想起好多好多遇難的大人小孩男人女人,他們或樂觀或悲痛,都緊緊地揪著我們的心。
剛剛看到新聞,僅廣州市向災區的捐血已達四噸,多麽溫暖的數字。上個星期的某一天,我還滿心憧憬準備去紅十字會捐血,終是被親友團阻止。她們說,就你這樣你還去捐血啊,貧血的人不能捐血的。他們說,捐次血差不多要休息一個月的,我看你都沒什麽血色,現在去捐血不是捐血,是放血 …
5.19,冒雨升旗,好久沒有七點鐘之前起床,睡眼朦朧跑到圖書館門前,看著儀仗隊進場、升旗,一切都似與平常並無差別,直到國旗升至頂端,那一句“降半旗致哀”,悲傷滿溢。我不知在場究竟有多少人心懷傷痛,低下頭的那一瞬間,災難的圖片一張張地閃現在腦海,絕望的表情揮之不去 … 而我們,又可以再做些什麽。5.20,在學校的演會中心,舉行了對四川遇難同胞的追思會,追思會的最後,每一個人都捧了一個點燃的蠟燭,他們說,這些燭光,可以照亮他們去往天堂的道路。那天雨勢很大,到達演會的時候褲子和鞋子都已經濕透了,冰冷潮濕地坐在那裏,手捧蠟燭,内心糾結得無法言喻。
徒弟說:你說過,那是一種成熟。
是麼,我幾時說過,全然不記得。我只想快點到周末,快點回家陪家人;追思會快點結束,快點回宿舍,每多停留一分鐘,心便再多碎一角。
5.25,抽了筋似的去考證券從業資格証,書都沒看完,考得特別細特想死 …
差不多是時候找實習,還像個無頭蒼蠅,有空去買正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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