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還好有Jay的歌陪我,蒲公英的約定、我不配、彩虹、最長的電影、陽光宅男,若然沒有這些歌,不知怎麽熬過寂寞的夜晚、枯燥的課本和無奈的情緒。儘管對新專輯的抨擊一波接一波,可是,我還是會一如既往地支持親愛的倫倫。從‘完美主義’開始深深地迷上他,‘愛在西元前’奠定了他在我心目中永遠保留的位置,然後是不合心情的‘回到過去’,和表哥討論得熱火朝天的‘最後的戰役’,後來瘋狂地不停地重復‘園游會’,無限遐想的‘夜曲’…… 最後是如今的歌詞抓心的‘我不配’。
才發現,從上初中開始,Jay的歌幾乎見證了我每一次的情緒起伏,儘管Ayumi、靜茹、Joey、千嬅的歌也給予我不同程度的安慰,但Jay,自始至終,從他出道,一直至今,每張專輯,每一首歌,都認真地聼,他的每一首歌歌詞我都可以背下來,甚至是娘子或者印第安老斑鳩,于我來説,近乎奇跡。哪怕再喜歡一個歌手,背下所有的歌詞,都不是一個小工程,況且不是專門去背,而是聼得多,自然記住。如果細緻點分,喜歡的Jay,是可以用音樂給我無限感慨無限感動無限樂趣的Jay,所以如果用頭文字D或者不能說的秘密來拷問我,我只能無奈地說,我更喜歡頭文字D裏的Edison,而不能說的秘密,Jay最後用流着血的手彈奏穿越時空的曲子的時候,那份震撼,歷久彌新。我很佩服記下他沒一句臺詞的粉絲,我不能,因爲Jay給我的定式已然停留在音樂。
Honda跟我說,[ 我不配 ]這歌很適合某人。
看了MTV,緩解了一些只聼歌的憂傷,幸虧導演對這首歌的詮釋和我多少有些出入,否則,這首歌將會是我另一個‘里程碑’了吧。
很傷心,聼歌詞和旋律的時候會莫名想閉上眼睛睡過去,我知道,我在遭受懲罰,某程度上,我正在遭受我曾經讓某些人經歷的苦痛,一種不經心不是故意製造卻刻骨的苦痛。寫了有史以來最長的日記,超過2万字,密密麻麻寫在日記本裏,國際金融課在寫,保險學課在寫,午休時間也在寫,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一直嫌筆尖不夠速度。超過兩万字的篇幅,寫得眼睛酸痛,指尖麻痹,手腕僵硬,還有話想說,還有字想寫,把這麽長時間以來發生的思考的冥想的壓在心底的統統倒出來,一次性來個痛快,卻在寫下某個名字時突然瞳孔擴散般暈眩。這一次,捲入進記憶漩渦的不只是我一個人,還有延續至今的巨大的疼痛。擴散,然後消失,當我平靜下來再想動筆的時候,我已無話可説了。
時間、地點、人物 …
這是不可逆轉的順序,若然時間已錯,地點與人物已將不具備任何意義。
我一直搞不清楚,爲什麽別人拉了屎,卻讓我來擦屁股。或者說,我還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幫別人擦屁股。這句話沒有一絲粗俗的意味,只是家鄉口頭語‘拉了屎讓別人擦屁股’的延伸。首先,我不會擦屁股;其次,我凴什麽幫你擦屁股;再次,你多少應該說句謝謝吧;最後,你居然否定我幫你擦了屁股。怎樣,你是覺得我把屎擦在你臉上了嗎?
如今我已經變成了一個會主動幫人擦屁股的人了嗎?
認可這話的估計要跟著認可企鵝已經到熱帶雨林定居了。
寫這東西的時候一直在聽‘最長的電影’,想起來順便說一句,我相信不懂珍惜的、出軌的、製造謊言的、隱瞞事實的、一腳踏兩船的、用情不專的、逃避現實的、還有眼屎太多看不見世界的(我説來了好多同義詞或者同義詞的并集>.<)… 總會有一天,云開月朗時,你們將以淚洗面,也再找不回來“當初”這個時間。
而于我,有一個“當初”,也再也回不來了。
小胖說,他把感情看得很淡,他女朋友也把感情看得很淡。兩個淡人,這好。
但他後來補充,或許是因爲還沒有遇到真正喜歡的那個人吧。是啊,若然真的喜歡,誰淡的下來呢?一切都是天意,沒有什麽好埋怨,就像《放羊的星星》裏面的那句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万种可能。
雖然還是會怕,那一萬种都不是理想…
重新回來Jay,新片《功夫灌籃》的劇照,好可愛好搞笑。
看到這些,又會笑了,真好。
p.s:留言 請勾匿名后寫名字並留言。
回复Comments
{commenttime}{commentauthor}
{CommentUrl}
{commentcont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