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子柳橙汁

12月的第一天是葬礼。姐姐的爸爸。
我从昨天开始失眠，辗转反侧，思维保持空白整个晚上。到今早6点起来，出发。

这个地方我今年来的太过频繁，下车唯一想做的就是找个棵树下面蹲下来吐。哭不出来，今年去哪儿也都没能哭出来，和去年一样。
我想我大概把眼泪流光了。又或者对于生离死别我终于能够做到坦然，也许是麻木。

不记得谁告诉我说，人要往前走就得不停的和周围的人和事物告别。那我可不可以停下来？我不再想要和任何一个人告别了，我可不可以停下来不走了呢？

冬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