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

      无题 2004-12-4 21:23
  总喜欢在夜深人静时写些东西,白日的喧嚣紧张在这字符间舒展开来,天地独与我共处。枕边人已神游方外,寻找那童年的无忧与浪漫的幻想。而我,竟无奈的只能用手指敲打着无聊的时光。

  前些天在老北屋照料的那个瘦削老人,现在已魂归天国。那房,那床还在,人却早已成了身埋于地下的白灰,不得不让人感慨生死的茫茫、怀疑存在的实质。人活着是因为一口气在,是以纵然身患病疾,痛楚难忍,但还可以分辨是非,脉络清晰;等到那最后一口气也悄然逝去,生命也便熄灭,在杳远的宇宙中飘散,不着痕迹。燕爷死的时候面目宛如生前,如睡着了一般,唯一的不同,便是这睡太安静了,恬静得如同初生的婴儿一般,没有半睡半醒间痛苦的呻吟,紧锁的眉头也异常的舒展了。他放下了,撒手西归,长达六十天的折磨与斗争终于永远的画上了休止符。

  去年假日去探望他的时候,他正和几个老邻居在家门口晒着暖冬的夕阳,唠着家常,面色蜡黄,偶尔笑两声也难隐胸肋间的阵痛,他坐东面西,望着落山的夕阳,皱着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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