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23。
我想穿耳洞,对很多很多人说。骨头说,随便你。JENNY说,好呀。我叫他和我一起穿。他穿左耳,我穿右耳。穿三个。他说,等他考到营销师以后再说。我不要。
原来没有一个人会阻止我去堕落。原来我真的开始堕落了。并且义无返顾。
学校附近的一幢楼房着火了。路被封掉。于是一直走一直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好冷。头也好疼。
骨头说,为什么她身边的人都在恋爱。我说,我没有。
算不算睁着眼睛说瞎话。
准备过几天就去穿耳洞。其实我怕疼,真的。
头疼。
幸好心不会再疼了。冷掉了。
2006。12。6。
距离自己最近一次写日记原来已经有这么长时间,即使掰着手指也数不过来。
将塑料棒从耳朵上取下,用略显粉色的酒精棉擦拭着三个耳洞,已经没有一点疼痛感,这三个印记在我身上就这样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他开始准备期末考试,下决心一个月不将上网。有一点失落感,说出嘴的却是,千万不要半途而废。
早上仍是喜欢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自己却拒绝了他每天叫我起床的要求。因为在接通电话的那一刻,我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天天打的。
真希望上海能冷得更快些。
飘起雪,把这个城市冲刷干净。
2006。12。15。
周五,心情会出奇地好,但也会有一些人喜欢十分拎不清地来招惹你。
比如那群花痴女人。硬是要把我们和她们扯为一谈。竟然以为我们要和她们比谁在同学会的时候召集的同学多,还特意组织了公关部到处宣传。真是一群白痴。我们要开的是同学聚会,也不是要和你们比,不参加你们的聚会是太恶俗。你们TMD以为自己是妓女啊,看谁招揽的客人多?
不过她们硬要当,我也没意见。要不要给你们关照下生意?
班主任给了我一盒酸奶,就因为去帮她跑了一趟别班教室拿钥匙。那个班级正因为水痘而被隔离中。
心情掉啊掉就这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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