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牙医狭路相逢

      碎碎念 2006-2-12 4:21

现在已是凌晨,今天是元宵节,据说是九年以来最小的圆月。

 

划分今天跟昨天的界限很多时候并不是时间。

是睡觉。嘿嘿。既然还没睡。

所以……今天去治牙了。11号,今天。

越来越体会到,那些明显存在而杀伤力却不确定的伤害才让人最害怕。

比如,牙医用嗡嗡响的电钻在我的牙齿上打洞的时候,我能听到声音,能感到牙齿被磨损,……但牙医和电钻都不会告诉我那个突然的疼痛发生在什么时候。

于是,恐惧从电钻开工直到电钻休息。

期间,包括电钻在内的所有声音都让我心烦意乱。

最痛苦的是,我除了下颌僵硬的张着嘴巴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还能哼哼几声。

老爸,老爸竟然在我如此无助的时候语气轻松的接电话;

牙医的眼里只有牙,根本注意不到我皱着的眉头,可是……牙医的电话竟然在电钻工作的正起劲儿的时候,等频率的嗡嗡的震;

旁边房间的一个小孩子也在治牙齿,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怕的,哼哼的比我还厉害,当时的我已无暇顾及,噪声,全都是噪声……

好歹那些结束了,可还要忍受牙医对我28颗牙齿的28个奚落。

我无语,我无齿还不行么……

 

我就是怕牙医,就是害怕……离我远点哦再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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