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十日(星期四),阵雨,9~16摄氏度,无风向微风
唱着歌入睡,一些很久没唱起过的歌,一些我和她在还未认识时就都听过的歌。现在寝室已变成标准双人间,我还是唱,她依旧听。
雨停了,出去走走,玉兰已经全部凋败,空气中弥漫着梧桐花的香味,买了两个小本子,一张粉色圆点床单,一罐蜂蜜,一块增白皂,还有蛋糕和牛奶。我现在有点不一样,因为前两天照镜子发现右眼下面多了一颗褐色的痣,可以确定以前没见过它,是后长出来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泪痣,难道是因为近一年哭的太多?哎,这世界荒诞的很,值得哭的事是挺多的,眼泪越来越不值钱了……鄙视自己。
最近看了亦舒的《喜宝》,对喜宝的命有些感触,但终究觉得空,小说读起来确实不废脑子,也不必当真,情节是总能想的透的,现实里有些人事却是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什么时候该动脑筋,什么时候该动感情?
……算了。
十几岁时的同学最近常有联系,不同阶段的同学对我印象都很不一样,现在一个校内网全冒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要一会儿跟这个做太妹状,一会儿跟那个耍耍宝,一会儿跟那个装淑女,自己都觉得可笑,我怎么换个学校就换个样子。
我现在是什么样子,还会不会再换呀。
新雅回来了,热闹又慌张的女孩子,三个人大谈特谈怎么一起奋斗,虽然现在还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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