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贴新发,是因为我要不厚道地放上殉梦桑的配图.
而现在发是,因为,和359话火影中的一幅图是多么相似啊...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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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下了场小雨,鼬的脚程因此耽搁了些。其实说耽搁倒也谈不上,他现在无处可去,也无任务要赶着做,只是出于一种自己天生也不知道后天养成的惯性快速地赶路,赶向不知名的前方。
雨停歇后,他终于找到一个合适的处所借宿,或者说留宿,因为这地方没有主人,只有大门前50码处一块班驳的石碑上三个字告诉他这里曾经是一个寺庙。
鼬熟练地翻上寺庙的青瓦墙。他不习惯走大门,除了自己家和某些不走大门就会死得很惨的地方,比如办公室。
他站墙沿上观察了会,确定真的没有人的气息后才轻巧地跳下。刚刚落地,他眼前突然闪过一道黑光,心里不由一惊。原来是一只黑猫蹲在面前,铜铃般的眼珠死死地盯着他。鼬双眼不禁充起血来,这猫什么来路?刚才自己居然没察觉到。他手摸向腰间的暗器袋时,那猫“喵呜”一声,尾巴一甩,从脚旁衔起一条鱼悠然踱向别处。
虽然觉得这猫的三圈瞳仁奇怪得不像话,鼬还是没有追上去。他有些乏了,肚中还有些饥饿,但身上已经没有干粮了。他开始琢磨那猫是从哪里找来的鱼。
等他快步走进二门时就明白了,二门到大殿之间居然还有一个水池。人烟不见,但这池子的水约莫是从外间引来的水源,也不曾荒废,和野外的小湖泊一般在越来越暗淡的光线下还依稀可见有些鱼儿在游动。
鼬动手的时候恍惚间似乎又看见了那只猫,眼向周围晃了晃,错了神,手抓住的鱼死命地挣扎着,锐利的鳍擦的划过他右手的食指,破了一条口子,红漾漾的血丝浅浅地渗入碧水中。他换左手抓了鱼,习惯性地吮了吮手指,腥甜的味道,一张口,舌尖上一点嫣红,仿佛那大殿上刚被雨水刷洗过的朱漆的匾额的颜色,红红的衬着匾上四个金字:兰若精舍。
鼬看着这几个字,先苦笑下:大殿却叫这么个名字,不知道里面又供着什么佛呢?还是自己根本把后门当前门,先进了原本是僧人静休的所在。
门带着哭腔“咿呀“敞开,里头一尊无名佛披着无法辨认颜色的法衣,眼角下垂,神秘莫测地弯着嘴角静静地迎着他。
鼬手里掐着一条生命,突然打了个寒噤,背向佛像向外走去,却听得里头似乎有什么“簌簌“的声音。
他没有回头,但猛的一个物事跳上他左肩,他反射性地伸开左掌扔下鱼,头一晃,捏紧左拳把那东西打下来,然后弓身,双手交叉护在胸前仔细看那是什么。
地上只有一团黑色的绒毛,顶端是一双滚出的眼球。鼬抚了抚刚才出拳的左手,上面似乎还有些温度。
他刚想抬脚,赫然发现那团毛下渗出大滩血红的液体来,越来越多,漫地的红,像是另一种生物似的汩汩地向他逼近。
鼬双脚后退几步,发现自己背向殿外,险些错脚跌下台阶。他腾的跃起,跳上半空,快速落下起身,整个动作快速异常,但额头已有汗珠。他按了按头,发现右手刚才划开的口子悄悄地裂开了,俏丽的红线闪出,那口子慢慢张口,一条线变成菱形,层层的表皮真皮下,组织血管肌肉变成一只红色的眼睛。那眼睛轻轻一眨,挤出一滴泪来,,,红的。
“止水。。。”鼬无神地念出这个名字,突然清醒,有谁在这里对他施幻术么?他站定集中精神催动查克拉,全身运作后,再放心看那手指,果然还只是小小的一痕。
“这是个古怪的地方,还是快些离开吧。”他思索着,打算再从原路返回,但转身,哪曾见有什么水池,和二门,地上只有白茫茫一片。
“怎么,幻术对我使两次?”他正打算再运功,被冷水从头到脚淋了一身,抖擞间还在脸上摸到一根水草。他定睛一看,夜色中,一堵水墙迎面拦住,又哪里是水墙,是那水池仿佛被人倒端过来似的斜斜的靠过来,池里水泼然而出,鱼儿绝望地在空中扭动。鼬突然间无从躲避,急切之下使出了自己并不熟练的土遁.土阵壁,那水撞上土壁后哗哗冲开土块,鲜红的水蓬勃而出,点点红色喷洒在他脸上。他喝了一声,突的跳开,那池子也古怪地站着,鱼和水可笑地凝固在半空中。
渐次,鱼都徒劳地张开嘴。他们在说话么?会说话么?还能说话么?鼬冷笑起来。几条鱼,几十条鱼,大嘴,小嘴,一张,一合,一张,一合,像是佛前的木鱼,更像是血泊中人们临终前的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无法再说了。
鼬终于把手伸向自己袋中的手里剑,刺痛让他快慰地看到这立起的水池终于“波”的回到原位。
“结束了呀。”他也不去处理手上的伤,刚想夺路而走,大殿里有童声幽幽地唤:“爸爸,妈妈!”
他回转头,天已全黑,外面还隐约可见事物,大殿里望去却是漆黑一片。他摇摇头:“又是幻觉,是谁,要和我斗到底?”
大殿里的孩童“啊!!!!!!!!!”的喊出了声。鼬浑身颤了下,咬咬牙踏步向来的方向走去。
风过,大殿窗户全开,笑声辙辙传出:“谁也不会剩下,谁也不会剩下。
鼬已走到二门,正要跨出门去,地下突起一物,那物嗖的长高,挪到他脸前。那是某个黑发女人。她展开笑脸道:“鼬,今天回家吃饭么?”
他喉头干燥起来,往旁边一侧,想从那女人身边经过。那女人继续呵呵地笑:“佐助今天抱怨呢,说你不陪他练手里剑。”
鼬鬼使神差地应了一句:“下次,下次我陪他。”恍惚之间,恨不得打自己耳光,这种情况下答来做什么。
这时,儿童的哭声随风微微飘来,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没有。
他转身冲进了大殿。
果然,里面除了刚才那尊佛像,其他什么也没有。他喝道:“你把我骗进这里来干什么?”
梁下悬下一个孩子倒挂的脸:“哥哥,他们都死了,为什么?”
鼬也不退后,一掌挥过去:“真的佐助绝不会再这样问我了。”结果结结实实打在那张圆滚白净的脸上,留下斑红的五个指印。
那小脸上滚下泪来,纯黑的眼睛黑油油地闪动着光芒,那光芒逐渐消失,小小的眉头皱拢,眼睛空洞地看着他。
鼬抽心的凉,想说什么终于忍住,和这孩子立着对峙了不知道有多久。
外面渐渐透进晨光来,佐助的脸咯咯笑了起来:“算你赢了。”鼬不作声。
孩子的脸消失了许久后,鼬才放开防守的姿势坐在地上,突然一只冰凉的小手抓住他的咽喉,让他喘不过气来。他肘击身后扑了空,手上想使力却听得孩子轻轻地笑:“这会,给我抓住了吧,哥哥。”
鼬的手逐渐没有气力,意识越来越模糊,飘渺间,似乎觉得全身暖洋洋,轻飘飘的,要飞上去了呀,飞上去。惊恐的声音在下面响起:“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哥哥!!!!!”
他眼前突然清晰,奋力扳开掐住脖子的手,写轮眼催动,黑色的火焰闪耀。周围亮堂起来,他呼吸急促地站起才发现整个大殿都已经给自己烧空了,连屋顶带墙统统化成灰烬。
但,那尊佛还是微笑着低头看着他,两颗巨大的红色的水珠从佛的眼角滴下。滴到佛像脚下满身红色的小孩的身上。
鼬情不自禁地往后退,全身开始冰凉,嘴中苦味连连。地上有什么东西一滑,他向后一仰,用手勉强撑坐在地。原来是他夜间抓的鱼,居然还在,但早已被踩得肚破肠裂,腥臭四溢,无神的眼珠伴着交错的血丝死死地盯着他。
鼬低下头干呕起来,搜肠刮肚,翻水倒胃,明明什么也没有,却定要找出些什么过去的东西吐出来才甘心。
有一个身影挡在他面前:“害怕么?”
鼬抬头,看见一双三瞳仁的眼睛闪闪发亮。
那人笑道:“你放的那把火有名字没有?真厉害呀!烧掉了整个大殿,却烧不掉那佛像,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鼬不答。
那人向清晨的曙光走去:“因为你心中还有顾虑。”
鼬已经停止了呕吐站起身来,凝神看这人背影,后面呼啦啦一声响,似乎有什么重物倒了下来。
高亢的声音传来:“我唤做零,有兴趣和我一起来看件有趣的东西。”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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