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的同学请回避
是结合越狱里的一些情节混合火影背景下的同人。
其中挖洞战斗的细节都给我屏蔽了,技术性问题呀,,,大家自行补充想象吧
一不小心把鬼鲛同学写成了老好人,=.=,这个,给坏蛋粉饰是我的个人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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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小子,这不好玩,没人能逃出去,除了。。。”
“除了谁?”
“神或有钥匙的人,你是其中一个么?”
“不是。但我定会出去,和你。”
“不可能。唔,,哈,你干什么?阿,哈,阿,我不会。。阿,哈,哈,放。。。手。。。”
“不,除非你答应我。”
“恩,哈,哈,不。。”
“听仔细,我没有在开玩笑。行还是不行?”
“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的,求你了。。”
“你知道了我的秘密,要么没命,要么和我一起走。”
“哦。,哈,喝,阿。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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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鬼鲛收到了家信,他妻子改嫁了。
他把信揉烂冲进了马桶,咧开嘴对鼬说:“嘿,小子,不管你的计划怎么样疯狂,让我们一起离开这鬼地方。”
他们在第一周每晚点名后开工。鼬在适当的时候复制了监狱的建筑蓝图,打算从这庞大建筑群错综复杂的内部突破。
时间总是不够,于是鼬要求鬼鲛在白天的时候也为他放风。鬼鲛不得不白天一次性把两人的衣服都洗完好晾在囚室里遮挡视线。
“疯了,你,在白天干。”他咕哝着,“我可从来没给人家洗过衣服,我老婆也没有。”他突然停住了,发现手上抓着鼬的里衣。
“恩?”鼬哼了一声表示他对于鬼鲛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诧异。
“哦,没什么。”鬼鲛犹豫着, 他其实想说:“我不会碰你的内裤。”然后又想到在自己已然碰过后再说这句话未免有点马后炮。另一个人的里衣,隐私部位的东西,一个男人的东西,一个年轻,修长,好看的的男人的东西。老天,他从没见过比他更好看的男人了,或者男孩,他究竟是哪种?甚至比他所见过的女人还要。。。不,他身上有种那些女人没有的特别的,特别的。。。
“继续说话。太静了。”鼬刮擦着水池后的水泥的时候吩咐。
鬼鲛意识到了,脱口道:“你和女人睡过觉没?”
平静。
鬼鲛窘极了。他问这个干什么?
鼬在一秒钟后回道:“不干你事。换个话题!”
但鬼鲛一时想不出别的话题,鼬其实也不是那么爱说话的人。两个人总不能就在这可疑的寂静中让外面的人透过铁栅栏听着那擦擦的水泥剥落声吧。
“恩,你唱首歌吧。”鼬用手背擦擦了墙,说道。
鬼鲛想了下终于扯开嗓子唱了起来。
果然此起彼伏的“住嘴!你个狗娘养的。”声音盖住了小小囚室里不规矩的声音。
狱警听到鬼鲛说由于思乡心切所以唱起歌来不由得挖苦道:“你思什么乡?你现在不就在自己家乡么?”
没错,他是在自己家乡,水之国的雾隐村的监狱里服刑,也算是在家乡颐养天年,虽然他才20多岁,罪名是挪用公款。不过,他只要再熬5年,5年就可以出去了,虽然会背个罪犯的名字,总算是可以出去,出去见妻子。但现在妻子已经不是他的。这5年时光突然就变得太过漫长。
“我一定要出去问她,问个清楚。当初说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也是她;说有什么事情两人一起撑的也是她,现在我才进来没多久就跟别人的也是她。”他一连串的话语下来,鼬并没有回音,依旧专心研究那坚固的墙壁。
鬼鲛突然来了兴致:“在外头有什么人在等你吗?小子?”
“没有。”
“没有你那么急着想出去?说起来你的罪也不重,无证持械过境。你是哪儿的人?”
鼬不答。
鬼鲛觉得好没意思。
所谓的狱友也就是同一间囚室里住的两个人。和学校寝室里两个人性格不合可以到处串门找别人玩不同,监狱里同一间屋子的两人不得不在每天24小时中的20小时以上朝夕相处。
人的感情不是在接触中培育起来的么?可是如果你面对的是冰山,能有感情么?
鬼鲛也不是没想过换囚室。在鼬逼他一块逃跑前他就有些害怕这个狱友。虽然看起来年轻,身材并不高大,但周身散发着一种他难以形容的气质。但他始终没有勇气。不是没有勇气去和监狱长说我TMD不想和这半天不说话的小子一个屋,而是没有勇气离开这个他又想躲开但眉眼如此 灵秀,静坐时能让他燥狂的心安静下来的小子。
“我是个傻瓜。“鬼鲛拍着自己的脑袋暗想。
对,他是个傻瓜。他人高马大,粗手粗脚,一张蓝色狰狞的脸,从小就是同学们眼中怪异的鲨鱼头,老师也只有在需要搬重物的时候才想起他。
“傻子,不想给人瞧不起就把那些瞧不起你的人都砍了!”父亲这样教他。
这方法果然有效,从此后谁有不敢在他面前有个“不”字,但谁也不敢走到他身边来。
他武力惊人,成了忍刀七人众的老大,一把鲛矶使得虎虎生威。水影大人器重他,同时让他管银库钥匙。他知道自己没有理财能力,但怎能推辞大人的厚爱。大人要用银子,批条都不用打个,他就把银子奉上了。
那时应该是他的鼎盛时期了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不过,父亲过世后很久没人抚摩他钢牙般的头发了。
不过居然有漂亮女人主动要嫁他,嫁给他这个满脸横肉,一咧嘴一口利牙的家伙。
他总觉得亏欠了妩媚的妻子,她要什么给什么。于是有天妻子要买大件贵重物事让他先暂时挪用些银库的银子的时候他也照办。有什么打紧,一会儿发了钱补上就是了。
然后他就被告发了。归在他挪用的银钱帐目上的数字后有许多个0。他知道这不是他用的,水影大人也知道,可是其他人不知道。
他进来后觉得气苦,幸好水影大人说:“我不会忘记你为我做的。”妻子隔个几天也来望一望。他苦笑着想:“比我没进监之前两人见面次数还要多呢。”从前他要做忍者的任务,还要陪水影大人,哪有空回家,如今倒好。
如今妻子的名字前再也不加他的姓了。他在百般不愿中就想着出去要见她,在她面前质问她。
质问什么呢?鬼鲛其实也不知道。
于是他在为鼬放风的时候考虑了一遍又一遍,百无聊赖地用镜子照着拐角处有没狱警的身影,有时就瞄瞄室内伏着的那个精干瘦小的身影。
“你怎么会非法入境被逮着的呢?”有天吃中饭时鬼鲛这么问鼬。
犯人一般吃饭很少说话。因为一、狱警会骂;二、说得多,吃得少。但鬼鲛无所谓因为他不怕被骂而且嘴大吃得快,一下子就把自己那份吃完,徒留时间白白地瞧着人家的饭碗吞口水。他问了也知道自己不会听到答案,虽然鼬其实吃饭也挺快。
“你一定是无论在学校里还是外头都很宠的那种人吧。”刚见到鼬的时候鬼鲛总是这么问的,“长得又俊,干活做事又利索。”
“受宠是什么?”
鬼鲛摸摸头:“就是和我完全相反啦。有很多人围着啧啧赞叹,有很多朋友。”
“我没有朋友。”鼬不冷不热地告诉他。
“恩??你骗我么?别看我长得粗糙,我也不是那么好骗的。”
“真的。”
相处一段时间后,鬼鲛终于明白鼬没有骗他。他确实不会有很多朋友。也许曾经有人围着鼬赞叹,但那些人也和从前叫鬼鲛鲨鱼头的人一样,都是离得远远的。他有时幸灾乐祸地想:“这家伙和我完全相反,可是我们最后都住同一个囚室呢。”
他们确实是同住一个屋的两个怪人。难得的自由活动时间,其他犯人会聚在一起打球玩耍,只有这两人站在操场某个角落,一高一矮,一丑一美,一个嘴碎,一个永不开口。
鼬回了囚室也很少开口,除非要和鬼鲛一起制造噪音或让他做什么事情。
囚室里特殊材料做的墙终于给鼬挖穿了,不过只开了很小的一个口子,仅够鼬出入。
“我先去探路,你留着看守放风。”
于是鬼鲛生命中最焦急的等待开始了。等待某个希望的回归,或者说在查房的狱警来之前热锅上蚂蚁般的等待。
“如果从前,我还能自由操纵查克拉的时候,我就可以用分身来糊弄。”当然鬼鲛知道这是痴人说梦。监狱中的人们都被迫每日服用封印查克拉的食物。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吃,饿个两顿狱警就知道你有逃跑的企图,然后把饿得扁扁的人拖进禁闭室,再在里面干什么,就没人知道了,因为还没人出来过。
所以,忍刀七人众的老大几这样像一个普通人那样着急地等着他的小伙伴按时回来。
幸好,鼬一向是个准时的人。
但有一天,他迟迟没有回来,鬼鲛因此急得差点想自己钻进那个狭小的洞里去找他。
运道的是,那天监控室的保险丝熔断,突然走火,狱警们忙着救火,他们才逃过一劫。
鼬爬出洞口时,鬼鲛就抓着他脖子哑声说道:“你下回再这样,我就直接去告发。”然后他发现鼬浑身湿漉漉的在他怀里打摆子。
他把鼬青紫的脸抚住:“你,到了哪儿了?”
当然他再迟钝也知道这时不应该追问这个,帮鼬除了湿透的衣裳,用被子裹紧青白瘦小的身子。不行呀,鼬翻着眼皮,牙齿还是咯咯作响。
“小子,你不会冻死吧?”鬼鲛担心起来,张开双臂,用自己温热的身体拢住他,“你不能死,你还要带着我出去。”
也许鬼鲛厚厚的脂肪层确实热度高,总之,鼬没有死,只是发了两天烧。
鬼鲛在鼬躺在医务室的两天里一个人总觉得空荡荡的,虽然平时鼬也总钻洞里多半不在,但他总有个回来的确定时间,可现在谁知道他会不会烧到回不来。也许就会这样换一个家伙,换一个不那么冷淡的家伙,一个能说会道的,一个自由活动时间里不会和他站在一起,到处和别人胡扯的家伙?
“不要。”鬼鲛大声地对自己说。
他在自由活动时间里在草地上扯了一朵小黄花,装成肚子疼被押去医务室,想把它放到鼬的枕头边上。
他趁医生忙碌的时候,溜到输液室外的时候听得里头有人说话。
“恩,这个黑头发小子很有趣。不是我们村子的吧,哪来的?”
“不清楚,怎么?”
“很奇怪,也许得找个人查查他,这个血。”
很奇怪, 他们应该在说鼬,鬼鲛也觉得鼬很奇怪,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要查他底细。
里面的人要出来了,他仓促躲避间把花丢在门口,躲在一边看着那花被踩了过去,捻得扁扁的。
鼬回来后还是沉默寡言地探路。只是这会出发前问了鬼鲛某个格局的水池坐落位置。鬼鲛惊道:“你进了那个水池?天,你把路开到哪里去了,那池子是在水影大人府上的。”
“哦。”鼬回答,不是叹号也不是问号,没有任何语气的回答。
鬼鲛因此被这个比自己小许多的狱友的态度给深深折服:“这么危险的路出不去的。你看你这次差点没命。。。很冷的水。”
“如果我还能自如操纵查克拉。。”
“别打这个主意,你少吃一顿就给他们发现了,别!”
因此鼬又开始探询新的出路。而鬼鲛在放风中慢慢把自己的心脏练得无比结实。
不过有新的伙伴加入了,或者说强行加入。隔壁囚室的前任侦察忍者在观察很长一段时间后终于在他们两个面前摊牌:“要么一起,要么我告发你们。”
没话说,以后侦察放风的任务叫给这家伙。
鼬思考下:“鬼鲛,你能减肥吗?”
于是鬼鲛在狂热瘦身后随着鼬一起钻进了被扩充大的洞口。
两个人在狭小的管道里匍匐前进的时候,鬼鲛有些迷茫地看着前面那双结实秀气的足,这个人,这么纤巧,又这么坚强,这么神秘但现在他们在同一个管道里保守着同一个秘密。他伸出了手,摸向那足,蒲扇大的粗糙的手在精致的脚踝上摩挲着。鼬抖了下脚,嘘了一声。
外面,巡查的管道工拿着手电路过。
鬼鲛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应该是探路的时刻,自己却去做这么荒唐的举动。这举动他记得小时候也有过。那时候,他看到邻居家可爱的弟弟红仆仆的脸蛋好看极了,当伸手抚摩的结果是招来那孩子的放声大哭,结果他被大人打了一顿,从此再也不敢主动接触这类可爱好看的事物。这次鼬会怎么样呢?他会说:“你这个变态,离我远点!”吗?
当然鼬与他回去后什么也没说。但是从此鬼鲛刻意与他保持着一定身体上的距离。
男人之间太过亲密,在全是男人的地方,比如监狱是引人诟病的。两个男人在一个狭小的屋子,如果大白天的,突然拿起一条床单挂在铁栅栏上,除了干那说不出口的羞耻勾当还能干什么呢?
狱警每看到就喉咙骨碌下:“你们这些肮脏东西,天下女人都死光啦?”
天下女人当然没死光,但这里没有。
鬼鲛现在偶尔想到外面那个原本和自己姓的那个女人就躁动一下,但也就那么一下而已。时间流逝,去找她问个清楚的愿望已逐渐变得模糊。他现在每日牵挂着出去不倒如说是和某个人为了同一个目标一起做同一件事情的愿望。
但是偶尔鼬让他挂起床单遮挡好方便两人钻进洞里找路的时候,他还是要扭捏一会:“这个。。。恩。。。。他们。。。恩。。。。”
鼬扬扬眉毛,鬼鲛自己也为这种做贼心虚的心态脸红起来,胡乱挂上床单。
他们这样挂了有半个月的床单,就经常有人过来拍鬼鲛的背:“NND,你这么个鲨鱼头,艳福不浅,不过恰巧住同一间屋子罢了,细皮嫩肉的,滋味如何?”
鬼鲛醒悟过来后想冲过去抓住那人暴打一顿,总是被鼬拉住:“到这个地方,要名誉做什么?”
确实,进了这地,还有名誉么?
路终于探清,鼬算了下,还是从医务室这个防守最薄弱的地方出去比较好。
“可是,”他说道:“鬼鲛,那窗口的铁条可难锯开呢,你这么大块头要锯几根才能让你钻出来?时间上。。。”
鬼鲛不安地低头看自己硕大的脚掌。从小就是这样,他这个粗笨的大块头总是坐在教室的后面,孤单地望着前面的背影。真是讨厌那。除了砍人冲锋,这个块头似乎总是个累赘。
鼬又开始做新的计算。鬼鲛没有问他在做什么,他已经有默契了,很多问题问鼬,问了也是白问的。
隔壁的人急了:“他到底有什么打算,不会自己独个儿跑了吧?”
鬼鲛肯定地:“胡说,不会的。”
“不会什么?你和他很熟么?他个头比我们小,灵巧得多,一个人钻比带我们两个容易多了。”
“不会的。”鬼鲛补充,“他是硬拉我下水走的。”
那人笑了:“你真傻,你只不过刚好和他一个房间,他不拉你下水拉谁?你以为自己对他很有用么?”
“。。。不。。。”
鬼鲛犹豫着。一切计划,探路其实都是鼬在设定实施,后面鬼鲛下去也是因为有堵墙需要两个人开。鼬现在确实用不着他了。
“我只不过刚好和他一个房间而已,其他一点意义也没有。”鬼鲛抱着头在鼬又一次单独行动的时候闷闷地想。也许他应该退出,让鼬独自走吧。可是,他又一次环视这个囚室,这个小小的空间原来少一个人是多么的寂寞。
鼬回来时他问:“小子,你还有家人么?”
鼬把背留给他:“不要问。”
鬼鲛鬼迷了心窍般追问下去:“你外面总有想见的人吧?恩,所以才急着要出去?你只要说有或者没有好了。我不会多说的。”
鼬哼都不哼一声,钻进了被窝。
鬼鲛的肚子里翻腾起来:“你说一下,又不要紧。我们处了那么久,这么小的事情你也不说一句。”
“我不想说。”
“你真拽!小白脸儿。整天冷着一张脸,以为自己是谁?贵公子么?大名么?我最讨厌你这种鼻孔朝天的家伙了。你除了外边那张皮,里面,里面,还不是和我一样?”
鬼鲛越说越响亮,声音逐渐嘶哑起来:“***你们这些不可一世的王八的祖宗十八代!”(这是人物性格需要,非作者日常用语。-_-)
鼬裹着被子,始终没有一点反应。
鬼鲛被请到监狱长室的时候以为是要为大声喧哗关禁闭,却是监狱长要他留意鼬的状况:“那小子,恐怕不是简单人。当初也不知道那队巡逻人员发现他昏倒在边境,身上还有刀,居然没查清楚身份就胡乱关进来了。你观察仔细,没准能为村里立一大功呢。”
“什么什么?”他瞪着眼睛。
“哦,没明白吗?把这小子的一举一动报告清楚,身上有什么异状,交谈间问问他来自哪里?你这样可算戴罪立功,说不定可以减刑。”
他这会没有犹豫了:“长官,你应该知道犯人之间的规矩,告狱友的密是要遭谴的。”
监狱长在他青色的脸上留下了红色的五个指印:“傻子果然是傻子。”
他没有回囚室。禁闭的开头就转着圈子想鼬现在一个人怎么样,也许会乘机跑掉。“跑了也好,跑了也好。”他嘴里喃喃着,豆大眼睛有点湿润。
禁闭没过多久,他又被提出去,有大人物要见他。
原来是好久不见的水影大人,抓了他手叹道:“瘦了许多。都是我不好。”
他以为有什么事,水影大人把他的大刀鲛矶还他,也可以赦免他的罪,只要他帮忙在大人府上处理掉某一个人的性命。
“还有,你做完这事情,你改嫁的女人我一定给你弄回来。”
他摇摇头:“大人,不用了,只是,你能多放一个人吗?”
大人极其爽快地答应了。在他把那人性命解决掉后,他还是雾隐的忍刀七人众之首,要放掉的那人也可以马上获得自由。
鬼鲛去囚室收拾东西时,鼬还是背对着他。
他想和他说没多久你就可以自由了,但总说不出口,就把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和鼬的未来写在纸上偷偷塞在鼬的枕头底下,然后夹起包袱扭头就走。
动手的当晚,他把囚衣又理了一遍放好,这衣服,那囚室也许都要成为过去式了吧。他理着理着,在衣服里头看到什么。原来是一朵小黄花,花上用指甲刻出的纹路组成这样的字:
“再见!谢谢你那天来看我。”
鬼鲛把那花揉进怀里口袋:“那个不说话的小子。。”
在水影大人府上动刀其实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他也没多想为什么那人要他这样专门从监狱提出来的人杀掉。但刀刺向那人的时候听到那人周围的人说:“大名,小心!”的时候他还是顿了顿,就这么点时间里,护卫的人都来了。他在逃跑的时候被手里剑刺破青幽幽的皮肤,嫣红的血一路淋着直到水影府的水池边。水影大人亲自率人追过来,口里喊着:“杀无赦,见着就动手,不用请示。”
他苦笑下:“原来是这样。自己果然对别人就这点用啊。”
他想要不跳进这水池,没准可以再到那囚室里和鼬说再见和对不起,可是,这样,会拖累鼬的。
水池的水辟泼响起,有双冰冷的手从水里穿过来抓住他的:“还不快走!”
若干年后鬼鲛已经称呼鼬为鼬桑的时候,他回忆起当时的情况还是百感交集:“你实在太能忍了,饿了一个星期就为了能恢复产生控制查克拉的能力,每天吃了回去催吐的滋味不好受吧?”
“还行。”
“你当时是看到我留的字条,才确认我会在水影府里杀人么?”
“没,我只是刚好想那天从那条路走。”
“你原本可以自己一个人走的,为什么?”
鼬没有回答,鬼鲛也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来。
不过鼬后来回答了他一个问题:“外面确实有个人在等我。在等着杀我。”
“恩,这样啊。没关系,我和你是狱友,杀你等于杀我,我不会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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