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色云开】文题二十一[蝎迪]荊棘の淚(迪妈慎入,已完结)

      女性向文 2006-11-26 14:19

迪达拉在还未被编入岩隐村爆破大队之前就享誉盛名。当然这是他自己说的。蝎听到这里就“嗤”的笑出声来:“难道他们不是因为你四处扔炸弹扔出祸来才急着把你编进去的?”

迪达拉站在飞行中的黏土鸟上,高昂着头说:“这队伍难进得很,一般人他们不要,待遇可好着呢。”

“那你为什么离开做叛忍?”

蝎等了许久都没听到回答,他抬头张望,迪达拉默默立着,部分的阳光就这样被那鸟型的轮廓给挡住了。

蝎喊起来:“唷,累了,找个地方休息呀。”

像蝎这样堪比机器人的傀儡身体喊累是不寻常的事,但难得的是,今天迪达拉也不寻常地没有问东问西。

他们找了树林深处的某块地方,把遍地的荆棘扯开,露出微红的半砂地,就在那里安了营。

入夜时,蝎拿起东不拉开始拨拉着唱:“即便是荆棘上涂抹着的血枯涸殆尽,依然怀持着真心。”

迪达拉正在干嚼军粮丸,咕唧一下噎在喉中,半天说不出话来,白白被蝎笑眯眯地盯着。

“哎呀,旦那,你要想躺在荆棘上歌唱的话,今天有的是机会呀,那边就是挪。”

“你有脸说,刚才把这地方的荆棘斩开的人是我,你别不是怕痛,动都不敢动?”

“胡说,我男子汉家家的,不会怕痛的。”

蝎收起琴耻笑道:“家家的。。。你真是男子汉来着?”

迪达拉嘟了嘴扭头换个方向坐,一边用手指在砂地上划圈,一圈,两圈,。。。

++++++++++++++迪达拉回忆的分割线+++++++++

“两百零一圈,两百零二圈。”训练官的声音就像是风吹过空谷的声音,粗砺而响亮。“忍者要有足够的体力耐力,要艰苦训练。”

金发白肤的男孩举手:“那如果我有工具可以代替我跑,是不是就用不着这么累的训练了?”

倒钩的鞭子“刷”的抽在他手上,红色的线密密淌下:“成天就知道想法子偷懒,你再给我多跑一百圈,不跑完不许吃晚饭。”

星光下,椭圆的跑道上孤零零跑着的男孩咬着牙,眼睛一闪一闪:“不能哭,不能哭,男子汉不能哭。”

12岁他进爆破大队,队长吩咐新兵每天早起擦鞋,他做了自动擦鞋器,被队长照脸扔回来:“小样,不想干了直说。”他也要反扔回去,手被副队长拉住了:“好孩子,队长开玩笑的。”

副队的眼睛笑得弯弯的,他住了手。

13岁他立了功,副队送他一个鹿皮围脖。

14岁副队升做队长了,他平曰里买各式材料钱花得太多,没有其他贵重礼物送,捏了个黏土小螃蟹,副队,现在的队长摸摸他的头,眼睛还是笑得和月牙一般。

15岁,他和队长出任务被敌人追杀,材料用完了,军粮丸吃光了,发出救援信号后自己人迟迟未来,他们躲在荆棘里,任刺撮穿身体,划破皮肤。队长说:“荆棘虽然扎人,可是这回却救了我们,你疼不疼?”“男子汉。。”“对!”

侥幸回来后,队长却被免职,他依旧喊队长,队长食指放在唇上:“当心,别再这么叫我了,以后离我远一点。”

他习惯了,天生拗脾气,习惯了改不过来。因此队长被以里通外敌罪入狱的时候,他还是拗着到处上诉。

上诉的结果是:“原来把你忘了。”

他也进去了,本以为可以在那儿又碰上队长,但谁知道级别不同,关押的地方也不一样。

他还是拗,狱卒克扣犯人食粮,吵;探亲时间没有,吵;放风的时候脚镣太重,吵。

“你真有本事,坐个牢就和来唱戏一样。”监狱长如是说。

但他并没有挨打,后来饭也够吃,只是还是闹着要见队长。

监狱长单独把他带进禁闭室,手背在他脸上抚着抚着,略过脖子,探进囚衣的口子里:“可以呀,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从禁闭室里颤抖着双腿出来,他把脸遮着去见队长,不对,是见队长的尸首,人早已被处决了,他被关着不知道。

他手狠狠掐着拳头:“男子汉,不能。。”一回头,一拳砸在身后诡异地微笑着的监狱长鼻梁上。

几双粗壮长毛的手一起牢牢架住他。

18N,删去约200字,另起一日志,有需要看的朋友,在昆仑的话,PM我大号要密码

一切结束后,监狱长呼呼地笑:“小子,你不是主犯,明天就可以出狱了。呵呵,出去不要想我啊。”

他当然要想,想得咬牙切齿,怒发冲冠。

16岁,他高高坐在飞行中的黏土鸟上,大笑着在监狱上空扔下眩目的杰作:“我的18号哟,炸光这人渣地方。”

火光四射,要逃窜的人们发现大门被死死反锁了,红色光芒中依旧金发嫩肤的少年无情地看着:“真是艺术啊,砰啪一下子就都消失了。都没了!”

++++++++++++迪达拉回忆结束的分割线++++++++++++

迪达拉在沙地上写消失两字,咧嘴笑笑。蝎悄无声息地过来拍拍他的肩:“你又写错别字。”

他转头恼道:“旦那,你老挑我错,你难道就没错过?”

蝎楞一楞道:“错了又怎样?”

错了又怎样?

迪达拉小脸皱了皱:“怎样?那别说我。”

蝎呵呵笑了笑,又唱起那歌来:“即便是荆棘上涂抹着的血枯涸殆尽,依然怀持着真心。”一边把头挨近迪达拉,一手伸出搂住他肩,付在他耳边说道:“小家伙,你知道荆棘上为什么有血么?那是一只会唱歌的鸟,用荆棘刺破胸膛流下的。只有荆棘才能使那小鸟有一天能成长成为在世间留下独一无二的歌的歌者。”

迪达拉晃晃头,没有甩开他手:“一定要荆棘么?”

“一定么?不一定么?谁知道呢?”蝎含糊地说着,把另一只手也拢在他身上。

夜风起了,蝎搂得更紧了些,迪达拉把头缩进那怀里,没有多少温度但可以挡风的怀抱里,鼻子抽了抽,一滴略带体温的液体从那长睫毛下滑落滴在地上。

“我真是男子汉来的。”
“我知道。”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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