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是一棵年老的树,
我们是聒噪的蝉。
吸食着他的甘露,
却不曾体味她的痛苦
象孩子贪婪的渴望着乳汁,
含着奶头还是恼人的哭。
沉默的老树无怨的付出,
从不曾把我们当作包袱。
有一天我们扎上透明的翅膀,
迫不及待的就要远足。
留下了的念想,
或是空空的蝉蜕,
或是还没丢掉的尿布。
我们都只顾自由的展翅高飞,
却无暇过问老树的枯萎。
每当天空下起冰冷的雨水,
都有树的眼泪 流过,
我们撇下的那些蝉蜕。
母亲要我们展开双翅,
却从不会嫌弃,
我们铩羽而归。
狠心的孩子哟,
谁知道我们的母亲,
有多少的惦记,
含在那浑浊 而又温暖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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