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
仰望那 横在夜空的天河,
揣想那对男女心里的苦涩。
织织的等待,
就是出现七夕的鹊桥,
牛郎的怨恨,
应是天堑的阻隔。
一年一次的重逢来的太少太少,
说不尽的情话儿太多太多。
我却从没有想过,
隔在我们之间的 到底是什么?
大浪淘沙的长江,
还是百柯争流的黄河?
横在他们间的,
是宝簪划就的天河,
分开我们的,
却有五千里的隔膜。
鹊桥间有一双真正的爱侣,
和他们离散的骨肉。
你传来的的婚讯,
是我一生无尽的折磨。
情愿困在你怀中,
是我想你时所唱的情歌。
你已经心有所属,
在钢筋水泥的南国,
我缘分的云朵,
还在那里留恋的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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