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二零零六馬上就要接近爲甚的時候,我才决定要回家,回家過年。回家的心情是激動的,可“家”對我麳說已經是一各過于模糊的概念了。我回家僅僅是僞了回家而已。
年總算是過完了,可是我心中總有些說不出的東西。我見到了一些人,似曾相識的感覺,一種陌生的熟悉;我遇到了一些事,如夢境一般,熟悉的然我又覺得有點陌生。
太長時間不曾有的感覺,我總時時刻刻在想一個人,可是見到了之后又沒有話要說,僅僅是想著而已,見不到的時候總想知道他此刻在做什么,是不是和我一樣也在向我,就像我想他一樣。我回憶我們在一起的每個細節,我不了解我對一些該記住的東西為什么總是記不住,然后對某些細小的東西為什么卻如此記憶深刻。
記得中學的時候我是政治和語文課代表,幾乎全班的同學都把該背誦的東西已經給我背誦過了,可是我還是沒有背過。今天又是三月三,我記得高中每年的三月三是什么度過的,那一年我、Monkey還有KISS一起去放風箏,那天的天氣很好,很適合放風箏,只不過風箏還有飛起來骨頭已經被我們弄斷了;第二年的三月三是個陰天,而且還吹著大風,我和KISS兩人去的,我騎著她的單車,還沒有到達目的地已經下起了雨,最后我們還是去了,只不過那天我們沒有帶風箏而已。此后的每年三月三我都會想起那些曾經一起放風箏的日子。再一次拿起風箏是在我大三的時候,那一年的六一兒童節,那天下午是《中國當代文學》課,不過我們逃課了。一起出去過兒童節,這個到現在為止我每年還過的節日。那天他為我買了一只風箏,花去了我們倆一天的生活費,在那個廣場整整瘋了一個下午,回來的時候我們還買了兩只布老虎。后來風箏在離校前送給了仍然在那里讀研的寧飛,連同風箏線。我想我該把那段回憶永遠都留在那里,因為離開了那個地方也許沒有人再能夠理解我們的這種做法,而送走風箏的那天下午,我們在學校那塊四年都沒有太大變化的操場上最后一次放起了它,放飛了我曾經的夢。而那兩周布老虎隨我們一起離開了那個傷心多過歡笑的地方。
那天上網和開云聊起,我說我或許去他那個城市,而他簡單的說“怎么可能?你們舍得分開?”我驚奇與他為什么會這么說,是啊,怎么可能?我舍得嗎?又想起那段話“每個人都在苦苦的等,苦苦的盼,可是當我們真正擁有的時候,卻心如止水”難道我也不例外嗎?當我的努力到了最大限度的時候,當我真正擁有我想要的東西的時候,我真的心如止水嗎?為什么?為什么我也會這樣?
他們不理解我,不理解我們,以為我們在一起是所謂的“攪”在一起,對誰的未來都沒有好處,他們都反對我們分開,可是為什么?又有誰知道我們今天走在一起經歷了多少風雨嗎?我們走到這一步越過了多少坎坷嗎?就算沒有人懂得,沒有人知道也無所謂,只要自己知道就好。如果非要我做出個解釋,我會對你們說:“我們之前的感情超過了親情、友情和愛情,是一種完全超越自我的感情”。而這份感情將會一直延續下去。
很多人都不明白我們在一起的原因,很多人也不理解我們在一起。能夠走到今天是因為我們都層并且一直傾其所有為了讓對方讓自己過的更快樂。我曾經用了三年甚至更長的時間來做我自己想做、喜歡做的事情,而我將用一輩子的時間來生活。未來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卻不會因為未知的未來來否定、來遺忘曾經的美好時光。
我層養過幾盆馬蹄蓮和滿天星,當它們都長到最茂盛的時候,我便不安份了,以為它們可以長的更茂盛,所以我就過度施肥,結果全都死了,無一幸免。我不能讓我精心經營的就這樣結束了,但我很明白我們都會有自己的生活,總有一天我們會天各一方,我只希望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可以更長一些,如果真的到了我們彼此該說“再見”的時候,我欣然接受。
我們為什么活著?為了快樂而活著,而不是僅僅為了活著而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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