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你走過之前 四、性之初

      在和你走过之前.... 2004-10-9 16:17
他在寫著作業,我在一旁餵他吃零食一邊看著電視,我悠然自在,他滿頭大汗眉頭深鎖,不時咬筆桿又搔頭。

  「小權權,你都沒有作業喔?」他皺眉問我。
我搖了搖頭繼續看電視,不知何時開始他都這樣叫我,感覺亂怪異的,不過聽久我也習慣了,就任由他叫著。
  「你們老師都沒有發作業嗎?」他又問。
  「有啊,可是我在星期六下午就全部寫完了。」我又塞了一顆零食到他口中,他常常說他會變肥,但也不見他長多餘的贅肉,我想是因為他常常運動吧!
  「你又要補習又要學一堆東西,還能把作業寫完喔?」他口中嚼著零食。
  「嗯,對啊!」我一直專心看電視,隨口應應。
  「我都不行,我很討厭寫報告。」他索性放下筆,用手撐著後腦杓。
  「上課有在聽,作業就不會很難了。」我回的很自然。
  「那是因為你現在是小學生啊!」他有點不以為意。
  
  我最討厭人家說這種話了!於是我不服氣的道︰「你的作業也不一定我就不會!」
  「真的嗎?那你來看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他把題目拿給我。
  我有點後悔了,我才小學而已,大一的課程我哪裡懂?可是剛剛誇下海口,我只好硬著頭皮道︰「等等喔!我看看。」

  一看之下,我不禁要偷笑,這的確是對小學生來說很難理解的,但是對於讀過詩經的我而言,這些詩詞都不成問題。
  
  「你哪裡不懂啊?」我自信的笑著。
  「彼狡童兮,不與我言兮,維子之故,使我不能餐兮。彼狡童兮,不與我食兮,維子之故,使我不能息兮。就這裡啊!」他一臉不信任的樣子。
  「就是說,這個小弟弟不跟他說話,他因此就會吃不下飯,如果這個小弟弟不跟他一起用餐,他就不能好好睡覺,狡童,一般來說是形容面貌姣好又聰明的小男生。」我很認真的解釋著。
  他呆呆的望著我,好久才說︰「你…,是不是天才兒童啊?」
  我笑著說︰「你說呢?」

  過一陣子他終於把報告寫完了,他寫報告我比他更難過,他一直嘆氣又吼叫,害我不能好好看電視,還要一面餵他吃零食。

  「寫完了!我們出去看電影,我跟朋友約好了。」他這時候就笑了。
  「可是,你朋友我又不認識。」一直以來我都跟他兩個人,我也不喜歡跟其他人接近。
  「我也是剛跟他們認識的啊!學校的同學,他們約我的時候我就說我要帶你去了。」他開始換衣服。
  「那你是怎麼跟他們說有個小孩子要去的?」
  「我跟他們說你是我弟弟呀!」他脫下家居短褲準備換外出服。
  
  我發現他…,勃起了…,我也是最近才發現我的小弟弟會翹起來,以為是生病了,正好這時候可以問他。

  「ㄟ!你的雞雞怎麼會硬起來啊?」
  「男生都會啊!你以後也會,那表示你長大了。」他笑著說。
  「那是怎樣的感覺啊?」我每當勃起時都有點不舒服,會感到有點漲痛。
  「就是硬梆梆的啊!會有一點點痛,我也不會形容那種感覺。」他也在思考著。
  「真的嗎?那…,你能不能借我看一下…?」我想看看他的跟我的有什麼不一樣。
  「喔,好啊!」他爽快的露出了寶貝。
  
  我睜大眼睛看著,這是我第一次看見別人的小弟弟,跟我的差好多喔!我的就算硬起來也是差他很多…,而且他的根部還有毛髮,一直沿著腹部道肚臍都有短短茸茸的毛,現在的我感覺性感當時的我只是驚奇。

  「我…,我想摸摸看ㄟ…,可以嗎?」我做了更大膽的要求。
  我當時是對性最懵懂又好奇的年齡,總是希望能多得到一些這方面的資訊,可不是帶著情慾意味的要求。
  「你好色喔!哈哈…。」他嘲笑著我。
  我嘟著嘴有說話,我很狡猾,每次所求不成我就來這個表情,我知道每當如此他就會答應。
  「好啦!給你摸,小權權別生氣。」他馬上答應了。
  
  我湊近他,很好奇的蹲下凝視,伸出手去輕輕的觸碰,然後慢慢的握上,感覺那東西的溫度,突然感到一陣脈動,我嚇得放開手,我抬頭望著他,驚嚇中帶點疑惑的表情。
  「呵呵,你一直碰它,它就會這樣子。」他笑著,臉有點紅。
  
  我看著他寶貝的前端有透明的液體滴落,還懸著絲,那真是讓我感到不可思議,我以為他尿尿了,我道︰「你怎麼這樣啊?居然尿尿!」
  「那不是尿尿啦!」他哭笑不得的說。
  「那是什麼?」我看那種液體也的確不像。
  「…。」他搔搔頭,困擾的表情說不出話來,過了很久才道︰「那是它流口水了。」他為這個答案感到滿意的笑了。
  「為什麼它會流口水?我的就不會…。」我有點不甘心,還是嘟著小嘴。
  「因為你摸它,它覺得很喜歡很舒服,所以會流口水啊!等你長大了以後你也會這樣。」他穿起褲子後摸摸我的頭,微笑著。

  畢竟我在他眼裡還是個小孩子,在那還沒有網路跟資訊不發達的時代,就算讀過詩經,但對於性知識還是很貧乏,要一下子跟我解釋那麼多,他也沒辦法吧!而我只想著快點長大,我覺得他的小弟弟比我的好看多了…。

  「好了啦!我們要遲到了,快點。」他催促著。
  我匆匆的整理一下就隨他出門了,一路上我一直想這這件事情,不時還偷偷瞄著他褲襠看。

  到了約定的地點,有男有女,都是大學生,只有我一個是小蘿蔔頭,我板著個臉武裝自己,那時候的我真的很愛耍酷,大概是我對人缺乏安全感跟信任感吧!我總覺得人善被人欺。

  「嘿嘿!你怎麼帶個小女生啊?」一個男生說著。
  「小妹妹,妳好可愛喔!」一個女生摸著我的頭很親切。
  「我是男生!」我拍開那女生的手,並正色厲聲的說著。
  「他是我弟弟啦!你們這樣說他會生氣。」他解釋著。
  他總是如此,很自然的把我擺在第一位,寵溺著我,無論我多任性或無理,他總是包容著我,只可惜當時的我並不了解。

  過沒多久一個遲到的冒失鬼來了,跟大家寒喧過後我得知他叫〝楊士豪〞,名字亂土一把的,人長得到是很帥,他母親是日本人,跟大哥哥一樣是僑生,而且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
  「涉,哪裡騙來的小妹妹?長得很漂亮ㄟ!」士豪一來,看見我就說錯話。
  「他是我弟弟啦!」他趕緊糾正。
  「你什麼時候有弟弟了?」士豪一頭霧水。他跟士豪拼命眨眼,士豪才了解的道︰「喔!是你那個表弟啊!好久不見都認不出來了。」他還算機伶,轉得不會太硬。

  後來他在電影院我才明白,剛剛那個女生喜歡他,所以大家幫忙亂點鴛鴦譜,害我跟他坐很遠,而且我旁邊坐的還是士豪,士豪真的很吵,一直想跟我說話,真不懂,一個大學生跟一個小學生哪有話題可以聊。
  他雖然坐得很遠,那女的也很主動示好,但他還是一直往我這裡看,我也不知道麼了,心裡頭很不是滋味,我也黏他黏成習慣了,他不在我身邊我就很不對勁,後來乾脆生起悶氣,也不看他,看見他緊張的樣子我心裡就有點得意。

  「對了…。」那個叫士豪的傢伙一直跟我說話,從頭到尾我都很不想理他,他還是講得很爽。
  「你到底是來看電影還是來說話的啊?」我不耐煩的回了這句話。
  「你好愛生氣喔!像個小女生。」士豪厚著臉皮笑。
  「有眼睛的人都會說我是男生,還有,你很吵ㄝ!你不要話好不好。」我沒好氣的說著。
  「哇!你好兇又霸道,好像共產黨喔!我就叫你小共匪好了,反正你也不告訴我你的名字。」他又是嘻皮笑臉。
  我生來就沒見過那麼厚臉皮的人,擺明了不想理他他還纏著人家,而且我身邊的人哪個不是讓著我,只有他敢對我這樣。

  電影散場後我跟著大家一起出來,沒想到他竟然跟那個女孩子那麼靠近,那女孩子一直圍在他旁邊,我看了就更不高興。
  然而一旁的士豪又一直嚕哩八嗦的,我一氣之下就負氣的大步離開,連再見都沒有跟他們說一句。

  他見我離開,馬上對士豪道︰「你是不是惹他生氣了?」
  「我哪敢,他是小共匪呢!」士豪還在說這種話。
  我聽了更氣,乾脆用跑的離開,我氣得掉眼淚,我沒有那麼不順過,我從小就是被人處處忍讓的,今天我真的很嘔!
  「回頭再跟你算帳!」他對士豪丟下這句話,然後跟大家先行道別就追了過來。

  「小權權、小權權…。」他在後面一面追一面叫。
  我心裡頭反而覺得這樣很爽,我就一直跑,我知道我這樣他會很緊張,會一直拼了命追我,他越緊張我居然越高興。

  我就這樣讓他追了好幾條街,直到我的腿都酸了,可是我卻覺得這樣我很值得,我現在才知道,因為我希望他重視我,所以他越緊張我越高興。
  當時年紀小,不懂什麼感情,只是任性的發揮本性,原來我是在吃醋,後來我才知道,我是在吃醋,雖然…,知道的太晚。
  我記得當時他追上我是在〝力霸百貨〞,他拉住我的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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