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卡]透 (作者:烟花绽放)

      火影文库 2005-5-21 16:48
题目:透
作者:烟花绽放
配对:兄卡
注明:不求系列番外

*

刀是什么样的刀?
金丝大环刀。

剑是什么样的剑?
闭月羞光剑。

人是什么样的人?
飞檐走壁的人。

美女爱英雄!

娱乐八点档总是如此天遂人愿。
可惜只是一场童话梦成空。

卡卡西轻轻松松在慰灵碑前成一尊雕像,姿态懒散气质悲凉。
张开嘴,想说话,却发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似乎所有想说的他们都已经知晓。

喂我会用写轮眼。
这是你应尽责任。

啊我晋级上忍。
速度太快,不要勉强。

看我收下学生。
居然也有学生通过你手下变态测试。
是啊是啊还有一个是你们家的后裔。
猜不出是谁吧。
佐助。

老师的口气中多是无奈感伤细心体贴,带土语调却每每上扬,撕心裂肺的海浪澎湃。
热血的宇智波,不像鼬亦没有佐助风格。
倒是贴近鸣人,发誓成为火影的好少年。

当火影有什么好?
除了山头石像一座,不能吃也不能卖。
连计算不动产都不算数。

嗯我回去了。
早安。

三代目死了。
欢迎他来与我重逢。
那一瞬间卡卡西相信自己听见四代火影温和笑语,猛抬头却只见雨丝飘零。
要哄我也不必如此,别忘了我已经比你年长。
他转身离开,地上积水渗进皮肤。

我穿着白色天鹅裙在湖边等待我的王子,可惜我细巧双脚套着白雪公主给恶毒后母的烧红铁靴。
于是我一个人在舞台中央跳到僵硬。
无人喝彩但总会有人收尸。

八月秋高风怒号,九月菊花插满头。
卡卡西站住对她微笑,玲。
简简单单一个音节不加任何修饰,这男人向来不计较细节——对她,或者对他。
这么多年终于可以习惯。
她相信自己此刻笑容美好。

我救你是因为带土他爱着你。
时间哗啦啦倒回一轮生肖,他站在终点背对她红肿眼睛。
我曾经是一个不想救你的人渣。
可是现在不是最流行身负过去暗黑阴沉的抢风头配角么。
一位忍者的名字刻在慰灵碑上另一位以拷贝忍者之名流传。
死去的离开的,究竟是谁。

那一场惨烈的任务最终以他们四人的离落结束。
然而卡卡西只不过从一个极端滑向另一个极端。

我爱极偏执狂只要他活在虚拟世界。
肯定现实中遇见此等人物我定离他三丈以上,还要随身携带防狼喷雾。
然而卡卡亲爱的,我自然相信你只是一时矫枉过正。

现在这男人一个人晃晃荡荡小黄书从不离手,弯起眼睛笑得人淡如菊。
人淡如菊人淡如菊,尽管我只看见金色花盘在愁煞人相思风雨里苦苦熬煎。

当伪装成了习惯,当盗贴加了精华,当微笑成了面具——白牙之子面对着老眼昏花的婆婆继续迷茫。
眼睛刺痛。

爱情于我而言大概是水底依稀月影圆圆亮亮。
可是我是不是也有过浸在鲜血里的奇遇。

那时候他对鼬说,说我最爱四月初五清酒一杯烤鱼一条,就这样馋死某些地下鬼魂。
酒不醉人人自醉。
鼬从头到尾正襟危坐眼睛微垂,抬起来时绯色一闪而过。
卡卡西笑得没心没肺,好了鼬,你总该知道只有今天我可以喝醉翘班然后不会有任何人对我有任何责怪。
鼬缓慢开口,有。
我。
他盯牢他,卡卡西举起双手。
你知道的我从不跟写轮眼正宗传人过招。

他十四岁,他十九岁。
正是当初他失去同伴与老师世界崩蹋的年纪,这小子却是彻头彻尾冷血一腔。
喂你不回家去么。
等你。
他招手结帐,站起身来有些微踉跄。
他不曾伸过手扶他一把,黑色眼睛只是轻扫地底。

踏月而归时卡卡西高歌一曲。
只见乌鹊绕树三匝无家可归。

我辗转反侧只为给你一缕温暖阳光,却不知你早已一朵铁花独自开在林荫深处。
我晓得你爱吃西瓜喜欢看动物园里海豚游泳热衷于山林追踪黑熊摇摆偶尔也扇扇团扇手中一直黄书一本——可是那些,是不是终究于你只是生命中互相点缀可有可无的一抹朱砂。
转过身我流泪,即使花开又何妨。

他跟鼬归根结底只是一座天平各站一端,危险关系容不得任何一个人先走出一步。
当然可以说啊呀两个人同时出发不就平安无事,可惜心有灵犀永远只是我在纸上谈兵。
于是两个人遥遥相望,中间无边的夜色下漫天柳絮飞舞。一个人笑得明亮一个人站得落寞。是的是的我们都是寂寞独行,无奈感情不是负负得正的简单计算。

你对我到底如何。
有些话语一旦溜出舌尖就失去原有意义。

他是太阳光芒有黑子耀斑,他是阴暗月夜水面波光闪烁。
光与影本就相对相生,遗憾他不是他的影他不是他的光。

卡卡西叹气。风摇影移,一瞬间他找不到回去方向。
他死过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痛苦得像白蛇蜕去那层旧皮然后鲜亮易折。
他曾经以为自己再也没有任何可以失去的东西,但是现在他知道至少暂时不是。

宇智波家老宅空旷如同鬼屋,他夜归经过情不自禁站住。
萤火虫翩翩飞,一亮一灭煞是有序,可惜转瞬杂乱无章。
他失望叹气,突然它们又开始整齐明灭。
周而复始,无穷无尽。

啊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宇宙总是从混沌开始经历有序再以混沌终结。
我仍然不知道我独立月中宵是为何人何事,也许说到底只是前胸伤口痛得我眼睛干涩。

月读里他眼睛清明手持长刀一层层穿透我衣物皮肤血肉直抵坚硬白骨,似月牙镰刀收割我昔日虚假记忆。
然则我只有自我催眠心理暗示,一切只是幻术不用担心分毫。

这真的只是幻术么?
我看见黑天白日千万个我绑在千万个十字架上,血液喷薄而出亦是苍白无力。
痛苦却是比任何一次更为真实。
是怎样的彻骨?

暗色的血透过纸格子门在我脚下蜿蜒流淌。
破碎的尸体在巨石下向我交代遗言在风中。
金发蓝眼在漫天大火中化为灰烬飘向远方。

以前我不知道肉体痛苦可以揭人精神创伤。
就像我不知道宇智波鼬这两年信仰基督爱上绑我十字架。
十七岁啊十七岁,S级的悬赏金额在风里飘摇。

佐助出走那日他捡起他护额,全世界所有的雨落在全世界所有的山谷里。
鼬我到底没有阻止佐助走上危险的灭亡之路。
他背起鸣人回去,漫天雨稀里哗啦他觉得是小樱在哭泣。

然而那又如何。

我有的是更重要事情做比如春日睡觉夏夜乘凉秋风登高冬雪饮酒,哪有美国时间管他花落花开云卷云舒。
男人的心好似千层夹心饼干,一刀切透只见层次分明。
柔软内馅坚硬表层安排完整,最深处是什么,风声太大我告诉你也听不见。

原来一切清透还是归结于此,那个男人始终活在你我触摸不到的青空里或潇洒自在或沉郁叠荡或嚣张轻狂或清明自得或见过地狱也微笑或背负伤痕忘记自己到底是谁——好吧好吧卡卡西,我承认我想拿你当一个真人来爱,却莫名害怕岸本让我一枕黄粱梦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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