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佐/佐卡]花开的声音 (作者:晚夏)

      火影文库 2005-2-3 18:43
题目:花开的声音
作者:晚夏
配对:卡佐/佐卡

NOTE。名字和正文的关系是完全没有。硬伤无视。巨型或微型BUG无视。背景无视。人物性格篡改貌似有。正主版权无视。花X娱乐八点档。温吞水。庸俗。CP卡佐卡二人中心墙头草两边倒。以上。鄙视自便。

花开的声音。

这里搬来了新邻居。
男孩子大概是十四五岁的样子,脸长得好看,头发乌黑乌黑的,后面的部分倔强地翘着,踏着一双不合脚的大拖鞋往楼上搬东西,在楼梯上踩出啪嗒啪嗒的声音来。
怎么会是他一个人呢?这种小孩子这么随便的放在大街上可是很容易被诱拐那。
我趴在自己杂货铺的柜台上晒着太阳想。
然后有个白头发的男人出现在他面前,不,虽然遮着面罩但依然可以看出他并不是个老人,所以我们姑且把这称作银色。
男人拍了拍他的头,另一只手拿着低俗橘黄色封皮的口袋本(根据封面来猜测大约是18R书籍)眼睛笑成弯月的形状:"哎呀佐助你就等老师来了再说么,这么勤快要是累倒的话老师可是会很心疼的呀。"
他的语调愉快的上扬,将所谓诚恳抛之九霄。
孩子气鼓鼓地别过头去,露出一副别扭的表情,眉毛皱在一起。
"混蛋,你干脆迟到一辈子算了!"
这是他们刚来的时候。

这栋房子的主人是个奇怪的人,总是把房子租给一些同样奇怪的人。。。等等,这样不是也把我自己包括チ嗣?好吧好吧你们请当没看到。
我不过是个没理想的人,想找个和平宁静最重要是便宜的地方开家与世无争的杂货铺,随随便便混过去一生就算完。
但是那两个人怎么看也不像是要找个善终之地的样子,每日鸡飞狗跳活力十足,西伯利亚的冷空气常常穿过他们的瓷砖漏到我的天花板上,害我这般懒人日日要抬起头来检查有没有造成如漏水水管般的黄色污渍。
顺带一提我所得知他们的名字,小孩子叫做佐助,而男人则叫卡卡西。
至于姓氏,他们还没有达成一致协商,男人微笑着坚持不愿姓宇智波,而少年则黑着一张脸说除非他死否则别想让他叫旗木佐助这样难听的名字。
更叫人奇怪的是他们的关系,亲朋好友也太扯淡,男人虽自称是老师但怎样看少年也不会承认他们是师承关系,莫不是父子?
啧。我挠了挠头决定继续睡觉,接着后知后觉地叫这想法给吓醒过来。
终于某日恰巧问起,孩子脸上一阵红白阴晴不定,最后拿起桌上的小刀开始削苹果。
"拐骗与被拐骗。"
他下了断言,把那个削成立方体的类苹果物体朝男人扔过去,后者则装做没有听见,眼睛弯起来做出例行的抱怨:"小佐助呀你就不怕打伤老师英俊的脸么。"
男孩子瞪视他一眼,咬了一口不知何时拿在手里的番茄,吐出一个字。
"酸。"
"我的心受伤了。"
"那正好,带的药快过期了你去捡捡看那些是能吃的赶紧吃掉。"
"真无情啊。"
我正感叹此二人已经彻底偏离原题的时候男人回过头来以严肃认真的表情回答道,"我只是一直跟姓宇智波的有孽缘而已。"
诶诶哦哦啊啊好厉害。我说。
骗人的。他爽快的回答。这期间那男孩子一直用某个应该叫苦无或甜无什么的黑色刃器抵着他,眼神凶狠嘴巴里还含着番茄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所以说团扇和稻草人的纠纷,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范围。而平凡如我者对趟混水这档子事还是敬谢不敏。
但是老大,那苹果和那番茄都是我的好不好。

当然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我太久。
一来这件事情实在不能算是太重要,二来大家毕竟邻居街坊,有些事情时间长了自然就会知道。
基本上我每天坐在院子里发呆晒太阳时能从二楼看到的风景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孩子平时待在家里,坐在窗台上看他那些充满历史厚重感和陈旧感的破皮书,表情淡漠而认真。男人则将胳膊靠在窗框上看那本万年不变后证实确为18R的不良书籍。
日子尚算和平么。
呃。如果说每天早上叫人起床的震耳欲聋声响只是小插曲,或者说男人难得想要下厨时厨房里天崩地裂的BGM及随后到来的救护车鸣笛也只是意外,干脆说有时直登登被从二楼踹下来掉在我可怜盆景上且尚在睡眠中还不忘带面罩的卡卡西先生也只是可以忽略不记的小事情,那么,我要说这真是和平的生活。
除此之外我们算不上有什么交集。
偶尔我在柜台前午睡醒来时看见男孩子提着一口袋柴米油盐新鲜蔬菜,相互点头致意之后楼梯上又传来一阵啪嗒啪嗒的声响。
偶尔孩子不在家时男人会下楼来询问附近哪里有吃东西的地方,我也乐得不用见到邻居自杀还要致哀,于是自然提供免费晚餐。
除此之外,有时候还会看到两个人再楼道里接吻的场面,没有什么过分的情色意味,只是象打招呼一样的吻。关系也就不言自明。他们没有特意隐瞒,我以及其他看见的邻居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惊讶,毕竟这都是别人的事情,他自己高兴就好,用你掺和那么多。
想到这里就大抵明白房东的用意,大家都乐得清闲,浑然一副世外桃源的嘴脸。

记录到这里的时候我认为有必要澄清一下,虽然那位稻草人先生整日批着一副滥好人的微笑脸,但是从来没人能弄明白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好比说他可以在下楼买份报纸时因为看书太过专心而迷路到邻市去,然后据说循着他同居人所做晚餐的气味回来。
又或者在重要约会时迟到三四小时并找些连自己也不会相信的理由来打诨,却在某R书的作者签售会上提早十个小时做跪少林状。
等等等等,不一而例。
总而言之此人就是用来这世界上条条框框的反面,无论他做了什么也不值得奇怪,反倒是他循规蹈矩反倒值得人惊掉下巴。
而他那有着黑玉眼睛的小同伴除了忍无可忍还是一忍再忍。
可是伟大的革命家说得极好,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灭亡。事情总会有改变不是。

一级警报字数不够一切从简。
男孩子十六岁生日时大包小提的来礼节性告别,男人则热络的微笑在被问及出行目的的时眼睛再度弯成经典的新月形状。
当然是蜜月旅行。佐助君好孩子把苦无拿开一点。很危险啊。
再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过了一年。
这位不良先生老远地打起招呼来,样子没什么改变。
“老板纳豆还有没有存货?今天要给佐助君庆生呐。”
少年在礼貌地打过招呼之后转身将他压在墙上,极其认真的威胁。
卡卡西你再说我就让你一个月下不了床。
男人露出十分惋惜的样子:佐助呀老师真怀念你小时侯的样子,那么单纯那么好欺负。
曾经那么单纯那么好欺负的少年露出非常无害而善良的笑容,眉眼依然清秀轮廓分明头发叫风吹起来颇是好看。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卡卡西老师。 "
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不是。

我打了一个呵欠,决定暂时不告诉他们我楼上也就是他们的屋子里由于出门时没关水龙头而我不幸又是个后知后觉的人的直接结果是地板被浸烂,然后慢慢说,欢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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