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兄]回忆·印象 (作者:killa)

      火影文库 2004-10-25 22:2
作者记:有人说看不懂,有人说是鼬卡+鼬佐+卡佐,我发誓我本来要写卡鼬来着,所以最后决定全当是老师和哥哥互攻,正好和了我的心意|||||||||(其实啥都没有啊)

题目:回忆·印象
作者:killa
配对:卡兄互攻

( ......语尾消失在佐助崩坏天地的千鸟啼鸣中 )

清晨的阳光淌过窗棂泻出一地金黄,树叶掩映间传出叽叽喳喳的鸟鸣,窗台下的小巷里有急着上学的小孩子跑过,满脸的兴奋像很多人的曾经一样期待着头顶有着木叶标志的护额的那一天。喧闹,生机勃勃。
不过这一切的一切都无法打搅到正蜷缩在棉被中的身影。风从窗外吹进,带着银色的刘海轻扫眼睑,卡卡西皱皱眉,在大脑的某个角落里抱怨“昨天怎么忘了关窗户”,然后在下一秒遗忘继续自己的春秋大梦。瞬间,杀气弥漫,卡卡西在梦中猛然翻身,一排黑亮的苦无沿着他的背部线条排列。睁开眼,黑的发黑的眼,一个名字呼之欲出,却在看到少年紧皱眉头中的不耐时在口中打了个转:“呦!早安,佐助君。”脸上笑容灿烂。

打着哈气,卡卡西一派悠哉的跟在少年身后,不紧不慢的速度保持刚刚好的距离。不难想象,此时的少年会露出怎样急迫而不甘的表情,而卡卡西可以笃定同样的表情是绝对不会在另一张与之相似的脸上出现。

“宇智波 鼬”
一个名字便是木叶的禁忌,它之于是少年是种桎梏,但没有人知道那也是卡卡西心中一个无法解开的结。

作为一名成功的忍者卡卡西的生命里有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人穿插来去,在他心中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有些刻上去了就再也消磨不掉,其中有一片署名“ITACHI”

其实两人的初见至少在卡卡西看来并不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值得永世铭记的,甚至可以这么说,如果少了以后的种种那个片断大概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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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部新员的介绍会上卡卡西缩在同伴中间百无聊赖,台上上司正在一脸严肃的大肆炫耀宇智波家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
身边的同伴拍拍卡卡西的肩:
“表情匮乏的天才少年。”
卡卡西无谓的点点头任思绪继续天马行空。“天才”这词早就引不起他的兴趣,若没有其他作点缀,那“天才”宇智波鼬不过是“天才”旗木卡卡西的翻版,而旗木卡卡西也不过另外某人的翻版。
直到向新人介绍各队队长时卡卡西才以被介绍人的身份打量起眼前的男孩,黑的发,冷傲的表情,唯一值得介意的是那双漆黑的眸子,当它们转为绯红时便是木叶最强兵器……与鼬对视时,卡卡西感到头带下的左眼一跳一跳的疼。

有些事情卡卡西不愿想起也不刻意遗忘,于是他将这个冠着“宇智波”姓的少年放在生活的边缘,听着他成长。目光交会时便把右眼弯成好看的弧度停留百分之一秒后转开视线。

午后阳光绚烂,卡卡西蜷在树叶间打盹,树下一片腥风血雨。鼬在人群中穿梭,绯眼扫过便是一片倒下的尸体,单方面的杀戮,只有苦无划过大动脉鲜血喷涌的轻响。
卡卡西望着鼬波澜不惊的眼神觉出一种魅惑……最后一个敌人倒下时他在树上翻了个身。
同伴开始清理战场,鼬站在画面中央一束阳光聚焦其上,等所有人声渺然隐去,抬眼,目光穿透层层树叶隐蔽,眸中有浓得化不开的血痕。
“你很强?”
卡卡西搔搔头,在踌躇迟疑间就失去了少年的踪迹。

第二天,论功行赏,鼬成为了暗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队长。

当鼬从部长室里走出来时卡卡西正在屋前的空地上和同伴嘻嘻哈哈,迎上他的目光又把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但这次却没有再移开。冲少年扬扬手中的口袋本,卡卡西叫到:
“本来想当贺礼送你的,可惜你还未成年。”
鼬瞥了瞥那花花绿绿的封皮和怎么看也不正常的书名:
“你昨天就在看这?”
“是啊,才发现的好东东。”

一夜之间所有暗部成员猛然发现他们的两位天才成了至交好友,除了执行任务时几乎形影不离。谣言四起,流传最广的版本是莫过于“小黄书建立的友情”。对此卡卡西不置可否的笑笑,事件便愈趋暧昧,但当所有人怀着勇于探索的精神向鼬求证时,面对鼬面无表情的不置可否就开始后悔自己怎的就误会了人家一大好少年。

卡卡西知道鼬是长男,上有一父一母和若干七大姑八大姨,最疼得是叫做佐助的弟弟——一个有着和哥哥如出一辙的脸庞和丰富的多的表情的小鬼。卡卡西曾很严肃地站在两人面前,目光是从未有过的认真,从头到脚细细的打量一番后拍拍佐助倔强的头发笑得无比宠溺:
“你没有哥哥可爱。”
从此之后每当卡卡西出现时佐助便挤到鼬的身前一脸戒惧的瞪着他,为此卡卡西不禁在心中“哎呀呀”的为自己诚实善良的品质后悔。即使向鼬诉苦也只不过换来轻轻的一瞥,眸中有微微笑意闪现。

后来卡卡西带着自己的小队出任务,敌人出乎意料的难缠,作为队长卡卡西负责的殿后。当最后一个敌人被手里剑钉在地上,卡卡西的身子顺着树干慢慢滑下,随着剧烈的喘息鲜血从捂在胸口得指缝间涌出。
鼬赶到时看到卡卡西靠在树上神态安详,暗部象牙白色的背心一片血红。缓缓走近,当他的身影刚好遮住洒在卡卡西脸上的阳光时,卡卡西猛地睁开眼睛笑的一脸绚烂,目光坚定而执著:
“我给你幸福吧。”
鼬弯下腰一把拉起卡卡西:
“先回去疗伤。”
呆了呆,卡卡西伏在鼬的肩上轻笑出声。

那段时间的木叶木莫名的动荡不安,暗部的各个成员都在进行着高强度的连续作业,饶是卡卡西身负重伤也得在刚刚被主治医生赶出病房的下午乖乖去出些看似轻松的任务。

不紧不慢的跟在目标身后卡卡西不住的在心里苦叫连天顺便无聊的打哈气,满脑子惦记的是临走时忘了去还的小说。想想自己出来也十来天了,又是笔冤枉的花销。愣神间突然脚下一软,身体急速下坠,本能的甩出一条细线,在树上饶了两圈一借力飞身而起,顺带向着左前方洒出一排手里剑。敌人却出乎意料外的轻巧闪过扑近卡卡西身前,一抬手就向胸前攻去……
[奇怪,很奇怪]
卡卡西在回往木叶的路上紧蹙眉头。如果说敌人隐藏实力这点还无可厚非的话那些招招攻他还未痊愈的伤口的手段就实在耐人寻味……而且从最初开始就有种格格不入的焦躁,什么时候木叶的情报竟被人掌握到了如此地步!

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家门口时正好看到宇智波家的小鬼兴冲冲的从门前跑过,卡卡西忽然就有了打招呼的冲动,随即又摇摇头,打心底就是不想一脸狼狈的去见宇智波家的另一个小鬼。
[今晚有佐助就够了吧……]
卡卡西推门倒在床上,不去深思自己怎么会有了这样的感慨。

半夜喉咙干的发疼,卡卡西眯着眼在床头摸索,指尖碰触到两张薄薄的纸片,意识一下清醒。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卡卡西扫了眼明日作废的电影赠券,扬手,一道完美的弧线落进角落的垃圾筐。随即门被大力的推开,部下一脸惊恐和不可置信:
“出、出、出事了……宇智波一族,灭门!”
卡卡西缓缓举起水杯轻哑一口然后嗖然消失,玻璃杯在一片旋起的树叶间自由落体后砰然碎裂,一地晶莹的碎片映着窗外的血色月光。

时隔一个半个月卡卡西又一次进入了加护病房,不过这次却顶着探望者的身份。佐助呆坐在床上,漆黑的瞳孔映着白色的房间却看不到焦距。卡卡西拉把椅子在床前坐下,画面就此定格直到夕阳西下。
“原来你也留不住他啊……”银色的发丝垂落只有嘴角的浅笑清晰浮现。
“对不起。”
留下一句没头没尾的道歉卡卡西隐身在门的另一端。

走出医院的门口时卡卡西抬头,看到一只黑色的大鸟从毫无杂质的天幕中掠过。天蓝得过分,像是要滴出水来,让人开始期待一场太阳雨。突然,卡卡西想起自己那本借了很久的小说,该是物归原主的时候了。

*********************

“嗖!”的一声,一只苦无划过卡卡西的面庞穿进岩石中,伴随着几丝飘落的银发。抬眼,黑发黑眼的少年站在五米开外一脸愤怒,看到卡卡西把桔黄色的小书收进口袋后才转过身继续练习。
“还真是不可爱啊!”

一阵风吹过,《亲热天堂》的书页呼啦啦翻开,卡卡西猛然一惊,怎么也记不起自己看到了何处。
“哎呀呀,又得重看一遍了吗……”
语尾消失在佐助崩坏天地的千鸟啼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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