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破碎



第一日(初遇印象版)

   2004-11-27 10:19
天主说:「有光!」就有了光。
天主见光好,就将光与黑暗分开。
天主称光为「昼,」称黑暗为「夜。」过了晚上,过了早晨,这是第一天。
——《圣经·旧约·创世纪》

缱倦着从睡梦中醒来,突然地,被告知,相亲在今日。

介绍人是我妈的一个姐们儿,关系很好的那种,姓杨,我叫她杨姨。当然,准确地讲,那方面的联系人当是她的儿媳,我妈告诉我,该叫她“嫂子”(虽然我从没叫过“陶兔”哥哥)。

整个过程都很平淡,所有的人都没有说太多的话,很显然,自告牵线的阿姨和嫂子也并不愔于保媒之道,更多的,是围绕她们家几岁大的小孩子展开的。那孩子很皮,但恐还及不上当年的我,可他会不时冒出几个“抽烟”、“喝啤酒”、“吃当劳”、“找媳妇”等的动宾短语,则是我当初不曾会说的。

小孩子真是可爱。

呵呵,差点忘了我们今天的主角了——那个女孩看上去还挺文静的,眼神里也不乏机灵的神气,偶尔还会露出一种憧憬般的光,身材娇小,着灰色呢子大衣,黑色长裤,棕色毛面的小皮鞋,发式是扎在脑后的马尾辫,略施淡妆,有修眉。

在我把手环握着放在身前的时候,她也保持着同样的状态,无言,也未曾相对。

每个人的一面,都会在眼睛里,筑下一座城,进而延伸扩展,随着后来日子里的接触,漫向心田……

当然,如有缘。

矜持的一面,起码,给我留下不至烦躁的印象,虽然这次的会面在现在来说,并不代表什么,但不论是否会有发展,最终结局如何,也有了一种爱情该有的印象了,同于老诗人苏金伞的这样一首:

埋葬了的爱情

  那时我们爱得正苦

  常常一同到城外沙丘中漫步


  她用手拢起了一个小小坟茔

  插上几根枯草,说:

  这里埋葬了我们的爱情

  第二天我独自来到这里

  想把那座小沙堆移回家中

  但什么也没有了

  秋风在夜间已把它削平

  第二年我又去凭吊

  沙坡上雨水纵横,像她的泪痕

  而沙地里已钻出几粒草芽

  远远望去微微泛青

  这不是枯草又发了芽

  这是我们埋在地下的爱情

  生了根

我期待恬淡的、含蓄绵长的爱情,不管对方将会是谁,因为这是无法下达指标,也不能确定计划的。

最后,不知该不该说那女孩像极了MM,这也许显得不够尊重,对自己也略欠负责,但我也只能实话实说:真得很像,只是方才的那个女孩,在于我共处一室的时候,多了些腼腆的神气。

一切,尚在未知,我将继续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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