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之城 第五章 石破天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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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天今天晚上可是睡不着了！
他似乎看到，比考上江湖研修生更大的机会已经出现。
在这种激动之下，怎么睡得着？
更何况，他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
先是把《江湖专利法》逐字逐句地读了一遍，然后又去翻看《摸波阿宝典》里相关的内容。
然后，再读《江湖专利法》……
午夜已经过去。
一直陪着笑天读书的月影熬不住了，悻悻地去睡。
尽管月影一直露着大腿在笑天旁边转悠，一会给他倒茶，一会给他挑灯的，但笑天的眼睛里似乎已经没有大腿。
他的眼睛里只有欲望！
另外一种欲望。
笑天一会发呆似的冥想，一会奋笔疾书，一会又跳起来，在屋子里转圈子。
不知不觉地，鸡已经叫了。
笑天写完最后几行字，长长舒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身子后，他又开始从头浏览自己写下的东西。
整整的十大张纸上，写满了乱七八糟的字，还夹杂着好多怪模怪样的图形。
在普通江湖人看来，这些可能是废纸，也可能是十分古怪的武功秘笈。
但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废纸。
而在笑天看来，这是他拯救少林寺的奇招，是出人头地的第一炮，是成功的阶梯！
虽然他心里并不喜欢少林寺，甚至有些讨厌，但少林毕竟是江湖数一数二的大帮派，影响力不容忽视。
这次行动如果不成功，最多也不过被人笑话几句，如果成功了……
笑天兴奋得都想不下去了。
想起下午要见方丈，笑天觉得还是该养养精神。
他轻轻地钻到被子里，轻轻地在月影光溜溜的身子上抚摩了一番，渐渐睡去……
砰！砰！砰！
笑天突然惊醒，脑子还有点懵懂。
等他醒过闷儿来，才发现怀里抱着月影，自己的一只手，还握着月影滑腻坚硬的乳房呢！
砰！砰！砰！
月影也惊醒了：“啊，笑天，出什么事了？！”
月影的胆子本来就不大，刚醒过来的时候，尤其小。
“别怕，可能是老大他们。”笑天这才发现，已经快正午了。
他下床走到院子里，问道：“谁呀？”
“阿弥陀佛，小僧圆通。”
“圆通师傅来了？”笑天有点惊讶，转而失望：圆通一定是来通知自己，方丈不想接见。
真要那样，事情可就麻烦了。
笑天鼓足了一夜的气，突然一下子都泄光了！
打开院门，看到圆通脸上汗渍渍的。
“张施主，方丈想马上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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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寺的方丈室之外，有一棵参天古树。
松树。
少林方丈天明，正站在松树下发愣。
千年少林，难道要毁于一旦？
毁在我的手里？
达摩祖师传下来的少林绝技，难道要落入魔教之手？
少林难道要在江湖上消失？
我怎么对得起达摩祖师，对得起师傅？又怎么对得起少林千载声名和千名僧人？
天明心里乱得很。
他甚至开始后悔当年和天亮师弟争夺这个方丈之位。
现在可倒好，千斤，不，万斤，十万斤的重担没来由地落在自己身上，倒霉啊！
想到这里，天明清瘦的身子微微颤动。
不用通报，天明也知有客人来了。
从院子外的脚步声就可以听出，来了两个人。
一个应该是本门“圆”字辈的弟子，另一个脚步滞重，功夫平平。
肯定是圆通和那个叫张笑天的少年。
这少年口气不小，真有什么办法吗？
天明没有回头，依然看着松树出神。
“方丈您好。少林如青松不老，定可在您的主持下发扬光大！”
笑天看到天明的样子，心知他必有所思，所以不等圆通回禀，就冒出这么一句。
“哦？”天明一惊，心道：“好聪明的少年。”
天明回头，只见一个面貌英俊，身材高挑儿的少年站在身后。
这少年双眼晶莹透亮，目光流转之间，似乎孕育着无穷智慧。
天明多了几分信心：“老衲天明。”
“晚辈张笑天。”笑天第一次见到江湖上这么大的人物，却并不紧张。
这份镇定，连他自己也很吃惊。
这份镇定，大多来自昨天一夜的苦思冥想，却也有一些来自圆通跑得满头大汗的脸。
既然方丈已经开始对自己感兴趣了，就一定要稳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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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丈室内。
隔着张红木小方桌，天明和笑天分别落座。
茶是好茶，茶具也很精致。
江湖上都知道，少林方丈最大的嗜好，就是茶。
笑天却注意到，茶杯上也有贴过标签的痕迹，只是又被撕去了。
笑天心里感叹：“天明方丈连自己的茶杯也准备卖掉了，少林寺真的没辙了。”
转念一想，正因为如此，自己才有和少林方丈对坐饮茶的机会啊。
这种机会本来一辈子也未必会有。
这岂非天赐良机？
天明方丈问了些笑天的家世之类的闲话，却一直不提正事，只是一个劲地请笑天品茶。
笑天品着茶，心里却暗笑：“方丈忒好面子了。明明心里急着知道那一百万的着落，却装做毫不在意。”
不过笑天也很佩服方丈的定力：起码他心里还能装下这么大的事情。
想到此，笑天认为从各个方面考虑，也是自己主动提出帮助少林为好。
他喝了口茶，清清嗓子，问道：“晚辈听说少林遇到了事情？”
“不错，不光是遇到了事情，而且是很严重的事情，不啻一场劫难。”天明坦率直言。
“想不到江湖一统之后，魔教仍要兴风作浪！要在以前，魔教哪怕倾巢出动，围攻少林，少林僧众也绝不稀罕区区这具肉皮囊。再说武林同道们也不会坐视不管。可这次的事情……哎，就是想和魔教拼命，也无从拼起！”
以少林方丈的身份，居然说出了“拼命”二字。
对天明这个态度，笑天很满意。
“晚辈前来拜见方丈，是想看看能不能为少林出点力？”笑天说话也很够面子。
天明微微点头：“老衲也正想知道小施主有何良策？”
“敢问方丈，少林要渡过这场劫难，是不是至少需要一百万两银子？”
“不错。”
“晚辈冒昧再问一句，目前寺里已经筹集到多少呢？”
“这个……哎，不提也罢，总之相去甚远。”
“听说方丈准备出卖少林周围的地产了？”
“不错。只是买主们趁机把地价压得很低，实在是无法接受。哎，像小施主这样古道热肠的英雄少年，现在实在是不多了。”
笑天道：“方丈，地不能卖，这寺里的一草一木，都不能卖！”
方丈道：“老衲若非没有办法，又怎么会出此下策？”
笑天道：“方丈莫急，我有办法，可保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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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天今天晚上可是睡不着了！
他似乎看到，比考上江湖研修生更大的机会已经出现。
在这种激动之下，怎么睡得着？
更何况，他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
先是把《江湖专利法》逐字逐句地读了一遍，然后又去翻看《摸波阿宝典》里相关的内容。
然后，再读《江湖专利法》……
午夜已经过去。
一直陪着笑天读书的月影熬不住了，悻悻地去睡。
尽管月影一直露着大腿在笑天旁边转悠，一会给他倒茶，一会给他挑灯的，但笑天的眼睛里似乎已经没有大腿。
他的眼睛里只有欲望！
另外一种欲望。
笑天一会发呆似的冥想，一会奋笔疾书，一会又跳起来，在屋子里转圈子。
不知不觉地，鸡已经叫了。
笑天写完最后几行字，长长舒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身子后，他又开始从头浏览自己写下的东西。
整整的十大张纸上，写满了乱七八糟的字，还夹杂着好多怪模怪样的图形。
在普通江湖人看来，这些可能是废纸，也可能是十分古怪的武功秘笈。
但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废纸。
而在笑天看来，这是他拯救少林寺的奇招，是出人头地的第一炮，是成功的阶梯！
虽然他心里并不喜欢少林寺，甚至有些讨厌，但少林毕竟是江湖数一数二的大帮派，影响力不容忽视。
这次行动如果不成功，最多也不过被人笑话几句，如果成功了……
笑天兴奋得都想不下去了。
想起下午要见方丈，笑天觉得还是该养养精神。
他轻轻地钻到被子里，轻轻地在月影光溜溜的身子上抚摩了一番，渐渐睡去……
砰！砰！砰！
笑天突然惊醒，脑子还有点懵懂。
等他醒过闷儿来，才发现怀里抱着月影，自己的一只手，还握着月影滑腻坚硬的乳房呢！
砰！砰！砰！
月影也惊醒了：“啊，笑天，出什么事了？！”
月影的胆子本来就不大，刚醒过来的时候，尤其小。
“别怕，可能是老大他们。”笑天这才发现，已经快正午了。
他下床走到院子里，问道：“谁呀？”
“阿弥陀佛，小僧圆通。”
“圆通师傅来了？”笑天有点惊讶，转而失望：圆通一定是来通知自己，方丈不想接见。
真要那样，事情可就麻烦了。
笑天鼓足了一夜的气，突然一下子都泄光了！
打开院门，看到圆通脸上汗渍渍的。
“张施主，方丈想马上见你！”
*****************************
少林寺的方丈室之外，有一棵参天古树。
松树。
少林方丈天明，正站在松树下发愣。
千年少林，难道要毁于一旦？
毁在我的手里？
达摩祖师传下来的少林绝技，难道要落入魔教之手？
少林难道要在江湖上消失？
我怎么对得起达摩祖师，对得起师傅？又怎么对得起少林千载声名和千名僧人？
天明心里乱得很。
他甚至开始后悔当年和天亮师弟争夺这个方丈之位。
现在可倒好，千斤，不，万斤，十万斤的重担没来由地落在自己身上，倒霉啊！
想到这里，天明清瘦的身子微微颤动。
不用通报，天明也知有客人来了。
从院子外的脚步声就可以听出，来了两个人。
一个应该是本门“圆”字辈的弟子，另一个脚步滞重，功夫平平。
肯定是圆通和那个叫张笑天的少年。
这少年口气不小，真有什么办法吗？
天明没有回头，依然看着松树出神。
“方丈您好。少林如青松不老，定可在您的主持下发扬光大！”
笑天看到天明的样子，心知他必有所思，所以不等圆通回禀，就冒出这么一句。
“哦？”天明一惊，心道：“好聪明的少年。”
天明回头，只见一个面貌英俊，身材高挑儿的少年站在身后。
这少年双眼晶莹透亮，目光流转之间，似乎孕育着无穷智慧。
天明多了几分信心：“老衲天明。”
“晚辈张笑天。”笑天第一次见到江湖上这么大的人物，却并不紧张。
这份镇定，连他自己也很吃惊。
这份镇定，大多来自昨天一夜的苦思冥想，却也有一些来自圆通跑得满头大汗的脸。
既然方丈已经开始对自己感兴趣了，就一定要稳住！
***************************
方丈室内。
隔着张红木小方桌，天明和笑天分别落座。
茶是好茶，茶具也很精致。
江湖上都知道，少林方丈最大的嗜好，就是茶。
笑天却注意到，茶杯上也有贴过标签的痕迹，只是又被撕去了。
笑天心里感叹：“天明方丈连自己的茶杯也准备卖掉了，少林寺真的没辙了。”
转念一想，正因为如此，自己才有和少林方丈对坐饮茶的机会啊。
这种机会本来一辈子也未必会有。
这岂非天赐良机？
天明方丈问了些笑天的家世之类的闲话，却一直不提正事，只是一个劲地请笑天品茶。
笑天品着茶，心里却暗笑：“方丈忒好面子了。明明心里急着知道那一百万的着落，却装做毫不在意。”
不过笑天也很佩服方丈的定力：起码他心里还能装下这么大的事情。
想到此，笑天认为从各个方面考虑，也是自己主动提出帮助少林为好。
他喝了口茶，清清嗓子，问道：“晚辈听说少林遇到了事情？”
“不错，不光是遇到了事情，而且是很严重的事情，不啻一场劫难。”天明坦率直言。
“想不到江湖一统之后，魔教仍要兴风作浪！要在以前，魔教哪怕倾巢出动，围攻少林，少林僧众也绝不稀罕区区这具肉皮囊。再说武林同道们也不会坐视不管。可这次的事情……哎，就是想和魔教拼命，也无从拼起！”
以少林方丈的身份，居然说出了“拼命”二字。
对天明这个态度，笑天很满意。
“晚辈前来拜见方丈，是想看看能不能为少林出点力？”笑天说话也很够面子。
天明微微点头：“老衲也正想知道小施主有何良策？”
“敢问方丈，少林要渡过这场劫难，是不是至少需要一百万两银子？”
“不错。”
“晚辈冒昧再问一句，目前寺里已经筹集到多少呢？”
“这个……哎，不提也罢，总之相去甚远。”
“听说方丈准备出卖少林周围的地产了？”
“不错。只是买主们趁机把地价压得很低，实在是无法接受。哎，像小施主这样古道热肠的英雄少年，现在实在是不多了。”
笑天道：“方丈，地不能卖，这寺里的一草一木，都不能卖！”
方丈道：“老衲若非没有办法，又怎么会出此下策？”
笑天道：“方丈莫急，我有办法，可保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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