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之城 第四章 惊变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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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通道：“为什么？为了江湖专利法！”
又是江湖专利法！
笑天不禁凝神静听。
“江湖专利法规定，任何门派的任何功夫都要注册之后才可以使用，不注册就使用的，一律视为非法。”圆通大概解释了一下。
“原来如此，这个法也有点太操蛋了！”司徒乱宰嚷道。
“就是啊，少林弟子为什么就不能使用少林功夫啊！”圆通当然更是愤怒。
西门潘说：“这个法根本就不该有。”
笑天想了半晌，缓缓说道：“按说现在江湖需要的是和平，功夫似乎也没有太大用场了。”
司徒道：“这不成，江湖人不用功夫，还叫什么江湖人？”
笑天道：“可功夫带给江湖的又是什么呢？除了打架斗殴，就是杀人放火……”
司徒道：“可这就是江湖啊。没有功夫，不就是个普通人了？”
笑天道：“江湖人讲究的是行侠仗义，不是打打杀杀。”
司徒道：“可没功夫你拿什么去行侠，拿什么去仗义？别忘记能作恶的人都是有功夫的！”
笑天道：“现在大天王不是统一江湖了嘛，坏人自有江湖治安联防大队去抓……”
司徒道：“人总要自卫的吧？联防大队又不是神仙，你说来他就来啊。”
笑天道：“联防大队成立以后，打劫杀人这种事情确实少了很多嘛。”
司徒道：“统一江湖，统一江湖，统一江湖了就要大家都不能使用武功了吗？！那还叫什么江湖？不统一也罢！”
西门潘笑道：“大哥二哥哎，别吵了。圆通师傅还没把话说完呢。”
笑天也笑了：“对，老大，咱们还是听圆通师傅说吧。”
司徒这才不说话。
圆通继续道：“无论将来有没有使用的必要，少林武功怎么能落于他人之手？所以这专利是拼死也要夺回来的！本来注册费用也不算太高，每个招式一两银子……”
司徒忍不住道：“那也不少！少林七十二绝技，哪门功夫怕也有上百招。”
圆通道：“粗略算来，少林功夫虽多，但两万银子上下，应该可以都注册下来。”
圆通喝了口茶：“方丈听说消息之后，马上筹集银子，已经筹集了一半左右。可谁知半路杀出个魔教！”
“魔教！”司徒乱宰瞪大了眼睛，“莫非魔教把你们的银子抢走了？赶紧去江湖法庭告状啊。”
司徒扫了笑天一眼：“呵呵，这回你那联防大队该派上用场了。”
圆通苦笑道：“那倒不是。魔教进来早就收敛了许多，哪敢再像以前那样公然乱来。”
西门潘问：“那魔教到底干什么了？”
圆通叹道：“魔教消息灵通，早知道了注册的事情。他们财大气粗，抢先把少林派的武功全都给注册了！”
“什么？！”司徒跳了起来：“魔教注册少林功夫干什么？他们又不会用！”
“起先我们也觉得匪夷所思，五天前接到魔教一封信才知道了原因。”
“怎么？”
“魔教说，少林派要想再使用少林功夫，就要花五十两银子一招从他们手里把专利买回来。”
“靠，这也太离谱了！想钱想疯了啊！”这次连西门潘也跳起来了。
笑天却道：“高明！实在是高明！”
司徒瞪了他一眼：“高明个屁！这明摆着比打劫还狠！”
“打劫违法，魔教的做法可是合法的。”笑天不服气。
“法，法，法！这些狗屁法简直是给好人上了枷锁，给坏蛋解开了笼头！”司徒乱宰大怒。
笑天道：“老大，咱们先不说这个。圆通师傅，那魔教可曾注册了其他门派的功夫？”
“咦，你怎么知道？”圆通惊讶，“我们接连收到了武当派和全真教的书信，信中说他们的功夫也全被魔教注册了！”
笑天把“高明”两个字忍住没敢再说，只是问道：“你们手里可有《江湖专利法》这本书？”
“怎么没有？”圆通道，“全寺上下恨不得都把那个专利法翻看遍了，确实想不出其他办法，这才决定卖掉所有财产筹钱。”
笑天道：“就算把少林寺卖了，也未必能卖一百万两银子，就算能卖，谁买得起呀。”
“实在不行，也只好另想办法了。”圆通唉声叹气。
笑天道：“圆通师傅，你借我一本《江湖专利法》来看，再禀报方丈，请他明天下午一定在寺里等我，我想见他一面。”
圆通道：“书我这里就有，你拿去看好了。至于方丈嘛，这两天已经病倒了。哎，再说，他有多少大事要办，恐怕……”
“恐怕没时间见我这个收破烂的？”笑天笑道：“你就和他老人家说，我有办法帮他搞到一百万！”
“你？”圆通眼睛瞪得比铃铛还大。
“信不信由你喽，不过这个话还请师傅一定告诉方丈。回禀一声，总不至于耽误方丈的大事。”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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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天当然没心思再挑什么旧家具了，马上拉着司徒和西门回去。
躺在马车上，笑天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读起《江湖专利法》来。
司徒问道：“你真有办法能搞到一百万两银子？可别乱开玩笑啊，少林寺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了，何必再捉弄人家。”
“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机会来了，总要放手一搏。”
“什么机会？”
“当然是出人头地的大机会！”笑天一脸的兴奋。
“哎，笑天啊，别做梦了。我知道咱们兄弟里数你心最高，但凡事也要看看现实。”
司徒回身拍了笑天肩膀一下：“你要实在没事做，不如咱们一起来开饭馆。看小月的意思，真的想嫁给你了，你总该挣点家当，风风光光地娶她才算正经。”
笑天道：“结婚的事嘛，以后再说。男人总要先干一番事业。”
“你说的没错，可什么才算事业？笑天啊，你总要对得起小月，别老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了。”
司徒又对西门道：“老三，你老爹那镖局看来也真的没啥生意了，不如咱们三个一起干吧。老四总算考上了研修生，将来他的发展应该比咱们都强。”
西门潘道：“也好。我爹给那个破镖局卖了一辈子的命，到头来，五十两银子就打发他退休了。”
司徒道：“有五十两银子还算好的。听我老爹说，很多门派都在裁员，有的连十两银子的退休费都没有。”
西门道：“哎，江湖统一了，没有绿林强盗了，好是好，可干镖局的也没生意了。”
笑天听着，若有所思。
笑天在想：原来江湖上的“行当”之间，还有这种互相牵制、互相影响的关系。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接着西门的话说：“还有，打架的少了，兵器铺的生意也就少了；受伤的人少了，大夫的生意也就少了。”
司徒一拍大腿：“我看哪，也就是饭馆的生意少不了，一起干饭馆吧！哈哈。”
笑天又受启发了：原来不论江湖怎么变，吃饭穿衣这种行当的生意还是不会差的。
三个人一路聊着聊着，很快回到了武林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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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通道：“为什么？为了江湖专利法！”
又是江湖专利法！
笑天不禁凝神静听。
“江湖专利法规定，任何门派的任何功夫都要注册之后才可以使用，不注册就使用的，一律视为非法。”圆通大概解释了一下。
“原来如此，这个法也有点太操蛋了！”司徒乱宰嚷道。
“就是啊，少林弟子为什么就不能使用少林功夫啊！”圆通当然更是愤怒。
西门潘说：“这个法根本就不该有。”
笑天想了半晌，缓缓说道：“按说现在江湖需要的是和平，功夫似乎也没有太大用场了。”
司徒道：“这不成，江湖人不用功夫，还叫什么江湖人？”
笑天道：“可功夫带给江湖的又是什么呢？除了打架斗殴，就是杀人放火……”
司徒道：“可这就是江湖啊。没有功夫，不就是个普通人了？”
笑天道：“江湖人讲究的是行侠仗义，不是打打杀杀。”
司徒道：“可没功夫你拿什么去行侠，拿什么去仗义？别忘记能作恶的人都是有功夫的！”
笑天道：“现在大天王不是统一江湖了嘛，坏人自有江湖治安联防大队去抓……”
司徒道：“人总要自卫的吧？联防大队又不是神仙，你说来他就来啊。”
笑天道：“联防大队成立以后，打劫杀人这种事情确实少了很多嘛。”
司徒道：“统一江湖，统一江湖，统一江湖了就要大家都不能使用武功了吗？！那还叫什么江湖？不统一也罢！”
西门潘笑道：“大哥二哥哎，别吵了。圆通师傅还没把话说完呢。”
笑天也笑了：“对，老大，咱们还是听圆通师傅说吧。”
司徒这才不说话。
圆通继续道：“无论将来有没有使用的必要，少林武功怎么能落于他人之手？所以这专利是拼死也要夺回来的！本来注册费用也不算太高，每个招式一两银子……”
司徒忍不住道：“那也不少！少林七十二绝技，哪门功夫怕也有上百招。”
圆通道：“粗略算来，少林功夫虽多，但两万银子上下，应该可以都注册下来。”
圆通喝了口茶：“方丈听说消息之后，马上筹集银子，已经筹集了一半左右。可谁知半路杀出个魔教！”
“魔教！”司徒乱宰瞪大了眼睛，“莫非魔教把你们的银子抢走了？赶紧去江湖法庭告状啊。”
司徒扫了笑天一眼：“呵呵，这回你那联防大队该派上用场了。”
圆通苦笑道：“那倒不是。魔教进来早就收敛了许多，哪敢再像以前那样公然乱来。”
西门潘问：“那魔教到底干什么了？”
圆通叹道：“魔教消息灵通，早知道了注册的事情。他们财大气粗，抢先把少林派的武功全都给注册了！”
“什么？！”司徒跳了起来：“魔教注册少林功夫干什么？他们又不会用！”
“起先我们也觉得匪夷所思，五天前接到魔教一封信才知道了原因。”
“怎么？”
“魔教说，少林派要想再使用少林功夫，就要花五十两银子一招从他们手里把专利买回来。”
“靠，这也太离谱了！想钱想疯了啊！”这次连西门潘也跳起来了。
笑天却道：“高明！实在是高明！”
司徒瞪了他一眼：“高明个屁！这明摆着比打劫还狠！”
“打劫违法，魔教的做法可是合法的。”笑天不服气。
“法，法，法！这些狗屁法简直是给好人上了枷锁，给坏蛋解开了笼头！”司徒乱宰大怒。
笑天道：“老大，咱们先不说这个。圆通师傅，那魔教可曾注册了其他门派的功夫？”
“咦，你怎么知道？”圆通惊讶，“我们接连收到了武当派和全真教的书信，信中说他们的功夫也全被魔教注册了！”
笑天把“高明”两个字忍住没敢再说，只是问道：“你们手里可有《江湖专利法》这本书？”
“怎么没有？”圆通道，“全寺上下恨不得都把那个专利法翻看遍了，确实想不出其他办法，这才决定卖掉所有财产筹钱。”
笑天道：“就算把少林寺卖了，也未必能卖一百万两银子，就算能卖，谁买得起呀。”
“实在不行，也只好另想办法了。”圆通唉声叹气。
笑天道：“圆通师傅，你借我一本《江湖专利法》来看，再禀报方丈，请他明天下午一定在寺里等我，我想见他一面。”
圆通道：“书我这里就有，你拿去看好了。至于方丈嘛，这两天已经病倒了。哎，再说，他有多少大事要办，恐怕……”
“恐怕没时间见我这个收破烂的？”笑天笑道：“你就和他老人家说，我有办法帮他搞到一百万！”
“你？”圆通眼睛瞪得比铃铛还大。
“信不信由你喽，不过这个话还请师傅一定告诉方丈。回禀一声，总不至于耽误方丈的大事。”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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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天当然没心思再挑什么旧家具了，马上拉着司徒和西门回去。
躺在马车上，笑天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读起《江湖专利法》来。
司徒问道：“你真有办法能搞到一百万两银子？可别乱开玩笑啊，少林寺现在已经火烧眉毛了，何必再捉弄人家。”
“我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机会来了，总要放手一搏。”
“什么机会？”
“当然是出人头地的大机会！”笑天一脸的兴奋。
“哎，笑天啊，别做梦了。我知道咱们兄弟里数你心最高，但凡事也要看看现实。”
司徒回身拍了笑天肩膀一下：“你要实在没事做，不如咱们一起来开饭馆。看小月的意思，真的想嫁给你了，你总该挣点家当，风风光光地娶她才算正经。”
笑天道：“结婚的事嘛，以后再说。男人总要先干一番事业。”
“你说的没错，可什么才算事业？笑天啊，你总要对得起小月，别老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了。”
司徒又对西门道：“老三，你老爹那镖局看来也真的没啥生意了，不如咱们三个一起干吧。老四总算考上了研修生，将来他的发展应该比咱们都强。”
西门潘道：“也好。我爹给那个破镖局卖了一辈子的命，到头来，五十两银子就打发他退休了。”
司徒道：“有五十两银子还算好的。听我老爹说，很多门派都在裁员，有的连十两银子的退休费都没有。”
西门道：“哎，江湖统一了，没有绿林强盗了，好是好，可干镖局的也没生意了。”
笑天听着，若有所思。
笑天在想：原来江湖上的“行当”之间，还有这种互相牵制、互相影响的关系。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接着西门的话说：“还有，打架的少了，兵器铺的生意也就少了；受伤的人少了，大夫的生意也就少了。”
司徒一拍大腿：“我看哪，也就是饭馆的生意少不了，一起干饭馆吧！哈哈。”
笑天又受启发了：原来不论江湖怎么变，吃饭穿衣这种行当的生意还是不会差的。
三个人一路聊着聊着，很快回到了武林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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