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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自信 |
Published on 13.11.2005 @ 15:51 | |
話說上週(還是上上週,汗),老細<粵 + 港大:偶碩士時跟的教授>生日,偶們做小的,一如既往為他酬備節目慶生。
那是一整天的活動,我們先上畢架山(上到山又看到它叫「柏架山」,結果搞到僕混亂非常,到之後的工作日遇到 office 同房的阿寶〔我們跟同一位老細〕,才知道原來柏架山是舊稱,畢架山是今名)掛名遠足,港稱「行山」。栢油路很好走,一行師生七人,由僕最老到今年剛剛進來唸碩士的。然後匯合更多人,吾的前輩等,去了吃川菜,可惜僕只知道是私房菜,而不曉得是「四川私房菜」………(泣)
偶可是不吃辣的呢………(倒)
Anyway, 隔週老細在報紙上用筆名發表的專欄裏,提到了我們幾人……
有「懶音同學」的不才,
背包暗藏兩樽一公升蒸餾水但沒怎麼需要喝的 Gary,
也有行山如野餐,帶備充足糧水的阿寶……
大顆兒興緻勃勃的衝上系辦公室借報紙看專欄(平日就……啊……),不才在課堂之間拿着報紙回到 office, 跟同房的阿寶聊起那天來。
早幾天,不曉得又因甚麼事,閒聊着的時候,又跟阿寶和 Leona 提到那天老細跟僕的談話來。
說甚麼「談話」,根本就是「閒扯」。
好像是眾多學生之中,偶最會跟老細閒扯,也許是因為僕是最扯的一個學生吧……(默)
話說那天阿寶穿了一件開襟綁繩的深褐色外套,雖然並非第一次看到寶的這件外套,但好像是在畢架山上,僕才想到我一直很想說的:
「啊,你這件外套很像僧侶穿的呢~」
然後走在一旁的 Karen, 立時問僕在「說甚麼啊」,說真的,就算偶懶音,我也很難想像她究竟聽了甚麼出來,就算偶說了「真(Zan)侶」、「珍(Zan)侶」又甚麼「禛(Zan)侶」,都是解不通的吧?算了……
無論如何,就引起了大家的回頭,偶也承認偶有懶音,但原因是我都不知道「正音該怎麼唸」,那有何奈何?
我正在問大家「僧」字究竟怎麼唸啊,說來聽聽,老細就跟不才「矯音」起來……
「僧(Zang)侶啊,你試試說『曾(Zang)同學』。」
結果,偶「爭來真去……」,要非常十分誇張地唸到「Zhang」才唸到那舌根頂着上顎的 ng 音……嗚呼咿唏(=_=)。
於是,老細提出「會不會不是你不懂,是能力問題啊?」
事實上,自從碩士未正式畢業時,到無線投考過新聞編輯(各位放心,不才可是有自知之名的,雖然自問一枝筆不算太鈍,可也不會要大家見着偶的臉啊)之時,被那個不曉得是水水水的當着三十人面前問我「會不會讀」的啊,我才首次知着自己有很嚴重的懶音。
然而,知道是有懶音了,
卻也沒想過是能力問題。
那天,阿寶提起這件事,說要是老細當着同學面那麼說她「沒能力讀正音」的話,她說她會很傷害的啊~說不定還會哭呢!( ̄口 ̄!!!)所以他覺得老細會跟我這麼說話很有趣,而老細也似乎只是會跟偶這麼唸吧~
Leona 回去工作後,阿寶和我兩繼續聊到這個。
她提到不才是個有自信的人,所以不怕被老細這麼「踩」(偶老細唸偶的可五花八門,有「你的英文真的很差」、「你真的很心散/懶」等等)。
阿寶竟然說我是一個有自信的人,連 Beatrice 也曾經這麼提起過,也就難怪不才在《水中之眼》提到那現世的——影分身。
偶的反應只可以是→( ̄口 ̄|||)呢……
真是奇哉怪也,因為不才自問,是一個沒有太多自信的人。
俺家老兄對此就知之更詳吧?
說真的,老細唸偶的東西,偶覺得都沒甚麼好哭的,這無關乎自信,而是事實。
就因為是事實,亦就因為偶沒有自信,你再怎麼踩也只可嘆一句「低處未算低」,又有甚麼關係?
況且,有一點我很清楚的,就是老細這些話,半是鬧着玩,更大半的是善意的批評,而且,很多我自己知自己事;如是這,我又有甚麼傷心可言了?
難得有一位長輩能對你作出這種友善且好玩的勸勉,應該心存感激才是,這樣要哭起來的話,不單止對不起偶們胖胖的老細,還請恕偶說一句——
「閣下不是那麼脆弱吧?」
相反,不才就是覺得大家、一般人,就是對自己有約干的自信,才覺得這種批評難以接受。
佛家有云,如果你心存沒有期望,又怎麼會失望了?
這是相附相乘的。
每人心中都對自己「有個底」,雖然你未必自覺,但因為你心中覺得自己有某一個定位,所以當別人評價你比「你的定位」還低的時候,你才會覺得難受吧?又或者,
是難堪?
箇中仔細分別,則留待大家去斟酌嘍~
我這樣說,並非要貶抑阿寶或者其他人,我只是覺得,也許不才的思想基制有些不一樣吧?
除了沒甚麼自信,僕也相當之自我保護。
就因為這樣,我向來將自己想得很低,生怕想得太高會摔得自己更痛。
也許,這才是這些的真正原因吧?
所以我知道自己懶、心散、英語不好,所以被老細說說又有甚麼關係?
我懶得掩飾,又不是出外打工,老細看得出來或許我更加舒服。自少不用裝懂事扮大頭鬼~樂得逍遙。
我可以被人善意的說,或者別人稱的踩,但我卻不喜踩自己來讓大家快樂。
但我可不是臉皮厚的人啊!
回想一次,老爹還是老媽做生日,一家人出外吃飯,一家人當然包括偶姊夫和嫂子了~
那晚姊夫跟老兄猛拿不才作為笑柄,一整晚的飯菜偶都臉目無光,
啊啊,誰會不生氣啊?
他們不覺得,但我可不是臉皮厚得「這樣作為大家的公眾笑話」也不介意的大好人。
真正臉皮厚的人,應該是那些可以將自己作為笑柄去娛樂大眾的人。
這些人很會交際,不過不曉得是有自信還是沒。
(聳肩)總之,人就是由很多「品行」,且不同「程度」的「品行」構合而成,所以單一件事物,千人也許會有萬種應付手法,就是這樣。
最後,補充一點,
我覺得我的性格很在乎那個人做那件事的動機。
比如說老細唸我,我覺得是善意的、是事實,我會接受;
相反,如果是被人玩,被人惡意拿來當笑話(我覺得拿別人來開玩笑就是惡意,那麼好笑,閣下又那麼玩得起,幹麼不拿自己來開玩笑了?),就算是事實,我也難以接受。
我不是會哭,不過臉黑是一定的了。
哭嘛,
是真正傷心的時候才會發生的;
(被人說兩句就要哭的話,我這一生人要非很忙就已經哭盲了吧?)
又或者,
是看戲/漫畫感動的時候才會吧。
嗯,原來是因為我哭的時機也跟大家不太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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