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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雲食風吹水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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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thNote/L月] Nostalgic Lover Published on 17.5.2005
@ 1:9
5dblog 版的寫在前面:
不曉得為甚麼不將這篇貼在「說頻」,反而貼到這裏來...彷彿在試驗 5dblog 的尺度一樣... 我汗
之前大家也見試過我的怨念了,也就這樣...
題名取材自在其他站參與的小企劃云云, 整個系列大概不會叫這個名字吧~ 詳情見「晴空」。^^

(固有的)寫在前面:
說這架空的話,我大概要嚴重抗議,然而,在沒有前文之下,而突然出現的這麼一個章節,要被當成架空的話,也只能認命了…
關於DN,我腦子裏的設定是經常改來改去的,即管當我是瘋子吧~
最近又有了新的想法,而這是以新的想法去展開的故事,所以當你覺得無厘頭時,懇請原諒,和加以想像力去看這個文章。其實,僕有時候連自己也不曉得究竟在想甚麼,且心情每每被新連載影響,從而又有了更多古怪的念頭。
最後……唔……這是一個「類架空背境」的文章,但事實上,背境其實一點也不含糊、一點也不架空的。一切一切……都跟某隻新近設定的DN結局尤關,跟「上不了天堂、下不了地獄」有關……
然而,在沒有前題之下,或許閣下需要以架空去理解這篇文章,且又如果,不……應該是很有可能,閣下覺得不像L君和月月的話,請以寬大的胸懷,去看待這個文章吧,謝謝。

最後,這個文章算不算有H?雖然最近對寫這個也有點怨念,但還是懶惰獲勝了(因為構思H場也很費功夫的),所以,有點適當的心理準備就夠了。

=============================================

Nostalgic Lover


肢體交纏,急速的喘氣聲,飄逸房間的馨香,誰說,「他們」不會流汗的?

「…啊……啊……嗯……」彷彿被輾成碎片的嬌喘,為房間增添了一種顏色。

「…啜…嘖……」同樣是初熟的身材,但是他的肌肉比那形同白雪一樣的身體要強壯多了。單膝支在床上,右手托着他的後頸,左手摟住他的腰,幾乎將他拉離床上,全身貼在自己的身體下。他是我的。終於可以緊緊地抱在一起,感受對方的體溫,對方的氣味。就算在經歷千年的戰鬥之後,這只是一個豆點,一個引出新章的破節號,然而,此刻,他就是只屬於他一人的戰利品。

——也是勝利女神。

「嗯……啊!」

狠狠地鑽進他的身子去,感覺到他微微的顫抖,還有顫抖帶來的惶恐,惶恐讓瘦小的雙手箍緊了他的背。難以置信,這副經歷千年的軀體,還有着處女一樣的羞澀,那緊捏自己的壓力,讓他莫名地興奮起來,身體裏瘋狂的血,令他想狠狠地撕開對方。

「咿啊……」身下人兒傳來痛苦的低鳴,那努力遏止而變得沙啞的叫聲,讓人更加心碎,還有甚麼,能更快促地召喚理智回來?

我在幹甚麼?!他不禁皺眉。

於是,唯有用自己的唇去安慰那位人兒,用他的舌頭去解開那打結的神經。

「咂…啜…」

「…嗯……唔……」

流長的褐色秀髮早已將二人交纏在一起,一邊嘗試掃平那把長髮,他一邊讓他降落在床上,將他的腦袋安置在枕頭上,他的吻也離開那片早被吻得血紅的嘴唇。

『血……』想到這裏,他舔了舔自己的下唇,驚異地發現這陌生但誘人的意識。是的,他變了。

彷彿要肯定自己還是存在的一樣,他又再次搖撼對方的身心來。

「……月君……」他低聲呼喚了他的名字,一隻手憐惜地輕輕撫弄那早已神智不清,香汗淋漓的俏臉,低喃着心中摯愛的名字,心裏才有種難以言喻的踏實。

「……啊…」彷彿要回應他的呼喚,他睜開了一絲細眼,今晚激動的情緒讓他們持續着一種不可思議的紅色。

他看到,他一直等待着的他。

「……龍…崎……」

「!」錯覺?他問自己,多麼相像的聲音。

他的手再次輕柔地撥開那黏在臉上的髮絲,半吻半咬他的耳珠,然後再低聲問了一句:「月君……再叫我一次…。」

「…嗯……りゅう…」果然,我剛才是我聽錯了。可是,似要確認他的疑問一樣,月喘息一會,闔上眼,迷迷糊糊才再叫了一聲:「…りゅう…ざき……」

龍崎……?是誰?

<影按:日本音讀來說,「龍」和「柳」字同音,皆唸作りゅう。>

*

3005年10月。

立體投射的廣告牌在高樓大廈之間閃亮,也在汽車的擋風玻璃前出現,因為駕車的根本不是人類,而是那附設的人功智能。所以,就算擋風玻璃上突然出現一具屍體,也不會發生意外。

龍御堂 柳,好不容易在繁忙時間的飛車吵雜之下才醒過來,以他現在的體質,是不可能會覺得冷的,不過,在張開眼之時,發覺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他的確覺得有點「涼」。

打開房門,就聽到一些金屬互相磨刷的聲音,還有一種混合着「燋糖」的味道。

——其實是燒燋的蛋糕。

吸血鬼的歷史已經超逾千年,雖然截至今年,「新人類」的歷史還差五才有一千年,不過,要不是新人類的出現,早在數百年前的小行星殞落事件中,人類早已覆亡了。可是,新人類和人類的和平共處,也只有那災難期間的十數年。而某程度上,也要多得新人類,才顯得吸血鬼的存在沒那麼突兀,也就讓這種生物不再存在於傳說中,而可以踏上歷史的大舞台去。

柳看着在開放式廚房中努力着的人兒,起初還以為他不是連自己的頭髮也燒掉(燋)了吧?柳抓着一把蓬髮的黑髮,揉着經常睡眠不足的倦眼,走近一點,才看到從白色襯衣下擺後露出來的褐色髮尾,還有一雙修長的大腿。

「…嘻……」看見那個人這種打扮,柳忍不住笑了出來,對方當然聽到了。

已經回復成褐色的眸子有點愕然地轉過頭來,臉上微紅,左手戴着廚房用的厚棉手套,右手拿着刮刀,有點靦覥地垂下頭來,低聲道:「你……你……醒來了?」

柳微笑着走過,不明白為甚麼活了過千年的他,還是可以羞怯得像個初戀少女一樣,不過,這也正是其可愛之處。多少個有權位的男人、多少個美若天仙的女人想擁有他,他都不屑一顧,卻只對自己這個長相平庸,啊,不,是有點特殊的,總之他卻只關懷自己這個怪人。

柳哪知道,一千年前的月,才不會是這個模樣呢。

一把搶過刮刀(上面還有點燋燶的痕跡),同時除了對方的手套,柳摟着他的腰,就將自己的唇壓在那略厚的軟唇上。

「唔……」同時,將襯衣包裹的秀髮再次挪出來,柳喜歡一面掃着他滑嫩的髮絲,一面吻他。

感到熟悉的舌頭,月試着大膽地去迎接,雖然他很想說:「你還未刷牙。」

彷彿要獎勵他沒有逃跑一樣,柳再輕吻月的上唇,抱着他的腬胰,額頭貼着他的額頭,微笑道:「一大早你在幹甚麼了?」

月粉臉紅透了,囁嚅道:「…我……我在弄早餐……啊……」眼睛望過去那沾上燋屑的刮刀上,解釋道:「那…那個我倒了,有個弄好的。」

「蛋糕又烤燋了?」

紅得像蘋果的臉,尷尬地點點頭。

柳忍不住去捏一捏那粉紅色的臉蛋兒,失笑道:「你有沒有煮過甚麼是一次成功的?」

月垂着頭瞄了柳一眼,復又垂下頭去,搖了搖。

「噗…嘿哈哈……天才的弱點。」

「別笑!」雪一樣的白色拳頭打落柳赤裸的胸膛上,柳乘機握住了他,柔聲道:

「一大早就弄這個給我,辛苦你了。」

月也甜絲絲地笑了起來,沒有做聲,只是又搖了搖頭。

忽然感到背後本來是涼的地方溫暖起來,背面重要的關卡被人偷襲了。

「啊!……柳……不……」在柳的懷中,月掙扎起來,也不曉得是想掙脫他,還是因為生理反應而動搖。

「那你為甚麼穿成這樣?這樣子不是在引誘我麼?」同時手還是不安份地在月的雙丘上移動。

「…不……人家……明知煮不好才…早點起來煮……所以……不要…快點……停…」

「嗯?快點甚麼?快點……進來?」

「不……呀!」月還來不及否認,一聲尖叫,後面的要害已經被侵入了,膝蓋立時一軟,尋求平衡時,還撥落了刮刀,發出清脆的「乒吭」之聲。

柳適時將月扳過身去,並拉下他的襯衫,上身壓在廚房的雲石檯上,手上不停地鑽探。

「柳…啊!……柳…不…不要……」月趴在檯上,不停地掙扎,將更多食具撥落地上去。

「不要?為甚麼?」

「…早……才早上……」

「這個不是籍口。嗯哈……」柳拉下褲鏈,將憤怒的慾望,灌注進去。

「啊啊——!!」月慘叫一聲,不明白柳幹甚麼了。「……停……停……」昨晚溫柔的柳到哪裏去了?

「除非……你給我說一個理由。」剛得到的瘋狂之血又再作祟,柳完全被最原始的、未經洗練的粗糙情感支配——恨和慾。

「…啊~!…甚……甚麼……理由…噎……」

月破碎的答話夾雜在哭聲之中,可是柳還未反應過來,左臉就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飛也似的脫離月的身體,後腦撞上後頭的焗爐上去。

來者脫下灰黑色的斗蓬,將之披在月幾乎全裸的身上去,彷彿月是玻璃做的一般,溫柔地抱着他坐到地上去,可以看見月大腿間流下鮮血來。

「……催狂。」這個吸血鬼獵人世代相傳的最大敵人。柳摸摸後腦,手掌是一灘血紅,憤怒地咬咬牙。

「龍御堂,你應該知道,這麼一擊,現在的你是死不了的。」叫催狂的冷冷地道,略鬈的金髮長過耳際,淺藍色的眼珠子,跟柳相反,催狂是典型的俊男。而那冷俊的外表下,是熾熱的心,柳知道,催狂跟自己一樣,飲過他的血,並且待在他身邊九百年了,而未來,也將會繼續是夜神月的武士。

柳還是摸着後腦,眼神透露出殺意來,月看到催狂的左腳輕微地移動了五公分,知道二人下一刻就要動手了。

剛得到新生的柳不可能是催狂那老經驗的對手,千分一秒的時間,月橫身擋了在柳的跟前,催狂的拳頭僅僅在月的眉宇之前停住。而柳的腳也在月張開的手臂之下,三個「人」的動作,也快得逾越了人類的極限無數倍。但當中還是有些微差別,就是月,比柳和催狂都更快。

催狂的拳頭放下來之後,月虛弱地說了一句:「奧利爾……對不起。」

「我說了多少次,請不要對下人說對不起。」催狂單膝跪在月的跟前,右手放在胸前,像對主上敬禮一樣。

月的膊頭一重,背後的柳輕輕地加了力度,示意叫他讓開,月回首望向他,可是柳卻沒有看着自己,他的眼裏現在只有催狂。

月有點失望,雖然礙着傷勢,但還是聽話的挪開一點。旦見柳立時站了起來,雖然手上還有血跡,但後腦的傷口已經癒合了,而催狂跟着也站了起來。只有月一個跌坐地上,抬起頭來回看着這兩個男人。

催狂和柳沉默地對峙着,縱使覺得有點傻,有點不知所謂,可是月還是忍不住開口道:「不要打架……可以嗎?」

催狂看着月,右手放在胸前,恭敬地道:「只要他不傷害你。」

柳並沒有答話,只是直視眼前的空氣,毫無起伏地道:「催狂,你可以離開一陣嗎?我有話想跟月君兩個人談談。」

催狂又望望月,只見他點點頭,「嗖」一聲,催狂就由窗外跳出去了。

深深吸了口氣,柳感嘆道:「做吸血鬼,確實不錯啊~」

月還是坐在地上,有點惘然地看着柳。他蹲下來,連同催狂的斗蓬將他橫抱起來,放到客廳最近的沙發上去。

「催狂……一直都這麼監視着嗎?」柳靜靜地問道。

月的臉上又是一紅,大概是想到如果一直都這麼監視的話,昨晚的風景豈不也被他看光了?搖搖頭,低聲答道:「……我…不知道。」

「喔~?」柳烏溜溜的大眼睛看看天花,又溜回來看着月,輕輕地戳着他的額角,木無表情地道:「月君啊~對這種事情就是出乎意料地遲鈍。」

柳這種表情,這種語氣,最容易讓月想起那個人來。

看到月的眼神一下子悲哀起來,儘管只是一剎那——柳以前都只道那是月的背境太複雜所置,但是今次、經過昨晚的事情後,他知道,這種眼神並不單單代表一千年的孤獨這麼簡單。

「誰是龍崎?」突如其來,斬釘折鐵,且往往一矢中的的問話,確實很有那個人的風格。

月嘴巴微張,微微地顫抖着,好一會答不出話來。

看着這個表情,柳的心碎了,可是他不可以表露出來。不可以讓別人看見自己的內心。這是基於二十年來吸血鬼獵人的訓練所致,也是他的性格使然,大概連柳自己也說不上是甚麼原因來,打個譬喻的話,就是被人看到自己心裏所想,不就跟赤身露體站在戰場上一樣嗎?可是,柳卻不知道,他這種無表情的表情,又給予愛着自己的對方,多大的壓力、多強烈的不安了。

柳蹲坐到月的身旁,拇指輕輕地搔着嘴角——如果是那個人的話,代表他正在思考。如果是柳的話……

「你昨晚,叫了這個名字……看着我的時候,叫了這個名字。」也沒有看着月,柳只是看着眼前的一堆空氣,這樣道。

月凝望着柳好一會,眼中已然盛滿了淚水,卻還是死命忍着不流下來。最後,還是垂下頭來,避開了柳。「……對不起。」

聽到這個答案,柳闔上了眼好一會,復又睜開來之時,看着月,靜靜地問道:「我很像他?」

月咬着下唇,點了點頭。不一會,像是耳語一樣,補充道:「……一模…一樣。」

柳站了起來,他的心開始亂了。

「因為我像他……你才愛我?」

月沒有答話。

柳不自覺地開始在沙發前踱步起來:「高中的時候……你避開我,是因為我像他?」

月還是沒有答話。

「你愛他?」柳一隻手按在沙發背上,撲到月的臉前,四目交頭地問道。

月看着柳,抿着嘴沒有說話。

「你愛的人…是他……?」空洞的眼珠子動搖起來,他把他看作成自己的一切,然而,他的心裏竟然沒有他……?!

月垂下頭,柳又捧起他的臉,近乎臉貼臉的問道:「答我……」

「……柳……」

「你愛不愛我?」

月猛烈地點頭,忍着哭聲道:「愛……柳,我……」

「不,你愛的是龍崎,不是我。」

「不…柳,你聽我說……」

「要不是這樣,為甚麼昨晚你叫的是他,而不是我了?!」

輪到月抓住了柳的雙臂,眼淚已經禁制不住,月幾乎是哀號道:「龍崎……龍崎是你……你是龍崎……不,我的意思是,你和他是一樣的,柳…噎……龍崎是一千年前的你,是你的前生。」

「一千年前,你愛他……一千年後,你愛的還是他……」

月微一猶豫,還是點了點頭,可是,柳卻猛烈地搖起頭來。

「但我不是龍崎。」

「柳!」

柳站了起來,退後了幾步:「我放棄龍御堂家的使命,愛上家族的敵人,甚至為他賠上了性命,最後還變成自己誓要狩獵的宿敵……怎樣也好,沒關係,我都不介意……不過……我最愛的人……竟然說,他愛的是我的前世?」說到最後,柳苦笑起來,難以置信,這是甚麼道理了?!

「不是這樣的,柳!」月也站了起來,斗蓬跌了,剩下半掛在身上的襯衫,月抓着柳叫道:「你們是一樣的,你能夠接受有吸血鬼,還有活了一千年…我這個吸血鬼的標靶,為甚麼不能相信有前世今生了?」

「我相信,但這並不代表我們一樣吶。」

「可是你們的靈魂是一樣的啊!」

「不!」柳撥開了月的手,退後道:「我不是龍崎,我叫龍御堂柳,龍御堂家世代相傳的吸血鬼獵人。我沒有龍崎的記憶,我不知道一千年前的夜神月是怎樣的,也不知道月君小時候讀的是甚麼高中,我只在五年前跟你一起唸過書罷了……我也不知道你以前做過甚麼,為甚麼會變成這樣,眼裏常常留連着悲傷和後悔,我統統都不知道!我一直以為我是可以撫平那些傷口的人…可是……那不是我……不是我……」

「柳……」

「……我甚至懷疑,你從來也沒有認識過我……而我也…從來沒有認識過你……」

「柳,不是的,我愛你的,你信我!」

「月君,」柳捧起月的臉,柔聲道:「或許連你自己也搞不清楚……你愛的,究竟是誰?但那個,不、是、我……。」搖搖頭,話畢,柳就放手,左腳一蹬,已經跳出窗外,剩下月一個跪倒地上,眼淚不能抑止地汹湧而下。

*

「龍御堂。」數公里外的屋頂,催狂伸出一隻手,攔住了柳的去路。

「讓開。」柳木無表情,簡潔地道。他現在沒有興趣開打,他的心裏面只想要平靜,平靜才可以讓他理清事情。「你現在應該去回去看他,你應該知道他跟我們不同,他的傷不可能一下子就好的。」

催狂當然知道柳的意思了,雖然月一樣是不老不死,且各方面的能力都跟吸血鬼相似,甚至說是更優秀,但是柳和催狂心中都明白,他不是吸血鬼。姑勿論他本人就拒絕吸血,就是他肯吸血,他也不會和他們一樣。只要搗爛吸血鬼的心臟和腦部,以超乎快速痊癒的速度,那吸血鬼也是能被殺死的,然而,月並不一樣,就算這麼做一樣不會死,至少,現在還不知道可以讓月死的方法,否則,他可能老早就去自殺了。

「龍御堂家的人很快會釘到你的頭上來。」

「我知道。」柳握着拳,賭上失去親人去換一份愛情,他是賭輸了嗎?不能抑止內心的激動,可是臉上還是不動聲色的。

「還有異能人。」

「甚麼?」柳奇了,「異能人」,有點歧視成份的名目,是「新人類」的舊稱,出自催狂這個九百歲「人瑞」口中,也不是甚麼奇事。不過,新人類又跟柳有甚麼關係了?

新人類和人類的戰鬥,吸血鬼從不過問的,縱使人類以大數量而得以跟新人類保持均勢,站在人類吸血鬼獵人的立場,柳可能還要兼顧新人類對人類的恐怖襲擊,但作為吸血鬼,他們都只是食糧罷了。只是……新人類比人類難對付得多,可不是「良好」的獵物。

「你知道異能人的誕新史嗎?」

「這可是歷史上重要的一幕,沒有人會不知道的。」

「那你一定聽過,」似乎為了加強語氣,催狂稍頓後,才道:「KIRA 吧?」

「Kira?那個至今還有人稱他為救世主,殺人多到導至人類突變而出現新人類的殺人狂嗎?」

「你討厭他?」

柳皺皺眉,這個時候去討論一千年前的古人是一件奇怪的事,不過自己不也愛上了一個有千歲的古人嘛?況且,得承認一點,Kira 的一段歷史,自少就教柳着迷,他是個奇妙的人。「這個難說,雖然我認為他做的事是錯的,但並不代表我討厭他,然而……我絕對不會承認 Kira 是神,他只是個……只是個傻瓜而已。」

「嘿…」催狂笑了一下,才道:「異能人最恨的就是他,可以說,異能人單方面將他看成是死敵。」

柳聳聳肩,還是沒有甚麼表情道:「當然,誰叫他死了還留下線索給警察去抓第一代新人類叛軍呢?」

「『輝』是叛君?哼……紗織知道一定會被氣死第九次。」催狂喃喃自語後,又道:「那麼,我建議你再去查看一下這段歷史。」

「甚麼?」柳側側頭,不明白這個九百歲的「前輩」有甚麼指教。

「因為他們將會找上你。」找上所有 Kira 愛的人。催狂心道。「你一定要去看看望月紗織寫的真人小說《真實的殺人》,還有太史學家國川紗織撰寫的《世界新史記——新與舊的戰爭》。」

「後者我聽過,不過,都是……叫紗織的?」柳開始在意了。

「沒錯,你也留意到吧?昨晚死的少女,也叫紗織,她是伊藤紗織。」

「這是甚麼回事?」柳只是冷靜地問道,空洞的黑色眸子盯着催狂,連催狂這個活了九百年的都不禁覺得有點壓逼感。

『果然是那個人的轉世。』儘管沒有面對面見過L,但從月和紗織的口中,催狂對這個人也是有一定了解的。「不妨告訴你,主人認識紗織。」

「這個我知道。」當然了,柳暗忖。雖然對他來說,昨晚是第一次遇見這個束着兩條大辮子的女孩,不過,要非她的死亡,當然,還有自己的重傷,柳也從來沒看過月暴走的模樣,結果差點就滅了一整支吸血鬼公會的部隊。

「他們認識了超過九百年。」

「……!」

「沒錯,比我還久。」催狂注視月已經九百年了,而他和眼前這個人的思維方式是如斯地相似,催狂總能猜出點柳的想法來:「不用懷疑,紗織是人類,不過是異能人,她正是在一千年前,Kira 死後的年代被激發出來的第一代異能人,只是能力有點特殊——前世記憶。」

「你的意思是……」

「所以她適合當史學家。」催狂冷笑了一聲,然後已經在對面的大廈天台了,並剩下在高樓間回蕩的尾音:「……記得去看紗織的書。」

看着催狂變成黑色小點的影子,柳想到:『應該趕去看望月君吧,否則他又可能會幹出些傻事來。』當柳意識到自己在想些甚麼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必需搞清楚一些東西:一千年前的事。這又跟龍崎,有關嗎?



=================
寫在後面:
我是瘋子。(竟然寫出這種文章來,還自稱是同人…)
原本打算用極少的字數完成,最後還是「放水」般,寫了很多我那古怪的「結局設定」來,讓大家看得丈八金剛,我也只能說句對不起。
請預備擲雞蛋吧。
催狂和紗織都是原創人物,整個章節裏,大概只有L和月是原著的吧~甚至……究竟L君有沒有出場呢?(疑)
吸血鬼,我本人很喜歡的題材;古怪、未來,有點科幻的設定,也是我的至愛;加上DN,就變成這個一千年後的故事了(汗)。
只能說一句,對DN死心?對DN不再怨念?假的。(=_=)
對了,月月為甚麼會變成這樣?當然是因為「使用過DN的人,死後,既不能上天堂,也不能下地獄」吧~那也就當然,月是「死過了」的喇。
如此如此,阿彌陀佛。感謝大家的寬宏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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