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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人肯为一个女人而战 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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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有老娘·没有小娘
原来讲爱情,第一要件就得承认两个主体-男方一个主体,女方一个主体,没有这种对主体的承认,什么情 不情的,都无从说起。中国老祖宗在这方面,做得真糟,他门不承认女方做为主体的地位,中国人对女性的尊重是“母性式”的,并且尖峰发展,成为孝道,有的甚至有点什么什么了。在另一方面,女人在没“身为人母”的情况下,也就谈不上什么,地位低级已极。中国男人一生下来就“弄璋之喜”,弄漳是玩玉石,玩玉石可增进德行;女人一生下来却“弄瓦之喜”,弄瓦是玩纺车,玩纺车可见习做女工。一套男尊女卑的天罗地网,打从出生开始,就把女人罩住,女人除非熬到“老娘”地位,才算以寡妇之尊,酌与长子抗衡,除了“老娘”外,永远踩在败部里,翻身不得。
上面说“身为人母”以后才升级,其实还是客气的、还是运气的,事实上升级不升级,还得看造化。汉武帝的钩戈夫人“身为人母”了,结果却遭了杀身之祸-汉武帝怕他死了以后,他儿子的地位,可能被亲生母亲夺去,所以竟残忍的下令杀他儿子的妈!当钩弋一划夫人被牵去,泪眼回头,望着她的老公的时候,汉武帝却以“汝不得活”(怎能让你活)的一片无情,草菅人命。所以,“身为人母”只能算初段,得顺利过关以后,才能落实。碰到汉武帝这种要命的大关,自然少见;但婆婆妈妈的大关,倒也屡见不鲜,“身为人母”固然神气,但碰到“身为人祖母”的,立刻黯然失色,写“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宋朝诗人陆放翁,他同唐氏结婚,可是老娘反对,逼小俩口离婚,造成最有名的“钗头凤”悲剧,这说明了女人的地位是多么可怜,小娘的地位是多么可怜,深情如陆放翁的,在爱情与孝道冲突的时候,都要选老娘而弃小娘。其他寡情的,自然就更别提了。汉武帝在中国名流中,还算是有情之人,“金屋藏娇”。“姗姗来迟”等典故,都因他而起,但是他的爱情-如果有的话-一点都禁不得与权力冲突,倾城倾国的赤裸情人,一点也抵不住倾人城倾人国的赤裸权力。他们真乏味!
这种没把女人当主体的情形,这种不把小娘当人的情形,其实不始于汉武帝,也不终于汉武帝,而是大中华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一直绵延不断的杰作,这才真是东西文化的一项根本差异,当东方的盘古扭动骨盘,把四肢五体转成四极五岳的时候,西方的亚当却大梦先觉,把肋骨转成原料,奉献给女人。这一差距,分离出两千年前的一幕对比:当亚当的子孙,正把埃及皇宫的美女可李敖巴特拉(Cleopatra)往家里抢的时候,我们盘古的后人,却正把自己皇宫的美女王昭君朝外头送!-人家宁肯为女人惹起战争我们却甘愿用女人换取和平!你说多菜!
引用: 在权力与女人不可兼得的时候,西方的爱德华第八的表现是“不爱江山爱美人”;而东方的唐明皇呢?表现却是“江山情重美人轻”!中国家喻户晓的“长恨歌”恋史,男方指手画脚,发了不少“在天愿做比翼鸟”“愿世世为夫妇”的假誓,到头来却不能同生。不能共死、不能横刀救美,反倒竖子不足与谋-自己逃难去了!你说多菜!
引用:
有情感·没有勇敢
这些对比,都多少显示了我们大中华的老祖宗,在处理小娘子的小爱情问题上,好像有点特别。他们好像从来 不为女人花脑筋,既不屑花,也不肯花,甚至压根儿就没想到花,这样子“看女人没有起”,若要产生漂亮的爱情故事,岂不是妄想?大体说来,老祖宗们是不来恋爱这一套的,他们只会为几个抽象的大名同肝脑涂地、九死无悔,却不会为几个可爱女人鞠躬尽瘁、怒发冲冠。吴三桂在爱情宇宙里,只不过闪了一点“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灵光,就被道学之士一连臭骂三百二十年!中国历史上有“红粉”,也有“干戈”,但这两个名词总结合不上,老祖宗不允许“红粉干戈”,为女人打仗吗,去你的!那是爱伦坡笔下的希腊荣光和罗马壮丽(……theg lory that was Greece,/And ghe flrandeur the was Rome,),中国文化是不为女人打仗的!
我只记得特洛伊的老国王在小儿子要决斗时的一席话 “我一生为很多东西而战,土地....” “为女人而战总比为别的什么好。”
特洛伊因为一个女人丢了整个城堡 这又怎能用一句值得吗来衡量? 而在中国 人们愿意用一个女人去换取和平 ......
尧 发表于 2004-11-26 [所属栏目: My Friend | 返回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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