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如下:

我微笑着,我挥着手,我说着“再见。”
就在这样一个大冬天。2005的冬天,大概我是被冻坏了脑子。现在应该叫2004年的冬天吧。
抱歉,这个冬天,这个年份我的脑子就一直没有正常过。
是一种麻木的不仁,是一种颓废的无助。
曾经很想了解自己,或者是受了什么的影响,或者是受了什么刺激,又或者什么都不是。
很想知道20岁究竟是怎样一个混杂着反叛复杂和偏执的年龄,很想知道,自己站在十几岁的尾巴上的那种······(想不出合适个词来)的痛苦和快感,很想知道自己走在跑在亦或者是爬在这个施加上摩擦声音是低迷是扭曲是尖锐还是激昂。
真的很想,身不由己地想。
随着年龄的增大,双重性格也越来越明显。有人说狮子座的人,在参加社交活动时候常成为目光的焦点,但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容易感到寂寞,心情会骤然恶化。可能吧~白天和同学在一起,我喜欢笑!~~给人一种好象什么心事也没有的感觉;我害怕晚上,因为一到晚上我就会去想很多我不想去想的是事情,常常为此失眠,有时候甚至莫名其妙地流泪,收音机是我唯一的安眠药。
我哭着笑着无聊着半醒着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真的哭着笑着无聊着半醒着,就很不负责任很不计后果地挥霍着自己的思维,任意压缩实空的真面目,恣意自由的灵魂在记忆的灵魂在胡同里穿梭。
夜色淹没了这一切风卷着灰土大摇大摆而过,迷蒙了那个狂奔的灵魂的双眼。
它,“扑通”一声被一大块倒塌的墓碑绊倒在地,石头除了隔绝和禁锢人的肉体之外就是充当墓碑的角色,而墓碑倒了就会成为拦路石。
它没有哭泣没有叫没有呻吟没有摔断腿也没有露着白生生的骨,它只是跪倒在我前面。
我哈哈大笑,我终于抓住了这个狡猾的东西,我一直想看清动东西,带者近似于自虐的幸灾乐祸的歇斯底里。
它还是没有哭没有呻吟没有摔断腿也就没有露出白生生的骨,它只是跪倒在我面前,咬牙切齿地念着只有它和我明白的咒语。
你在笑?笑什么?笑你的一无所有?老师已经讲完了你要讲的话,所以你无话可讲;父母已经考虑好了你的未来,所以你没有未来;流行歌曲已经唱完了你的爱情,所以你没有爱情;足球已经表演完了你的悲哀,所以你没有悲哀;摇滚已经表达了你的愤怒,所以你没有愤怒;生活已经没有了真实,所以你没有真实;你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或酸或甜或苦或辣的美味或不美味或有营养或没有营养的事物最大限度地转换成为代谢终产物——原来我如此颓废。
够了!
我一拳砸碎了它,无数个了了当当的脆响像玻璃碎片纷纷坠地,划过我的脸,我的手,我的没有灵魂的心,暗红的血液顺着伤口蜿蜒曲折嘀滴答答地流淌着,染上了黑夜的黑,很酷很酷。
每一块岁片都成了一面镜子,映着我的灵魂,没有哭泣没有叫没有呻吟没有摔断腿也就没有白生生的骨,但我会呻吟,我会哭泣。当最后一片岁片从我眼前滑过,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它敲在地上,直至粉碎,我迷迷糊糊地看到了无数个我~是~那是哦~越来越清晰~慌忙地~我把地上的碎片拼起来,我想把我自己看得更清楚。哦!我看到了,我看到了~我的心灵得到了从没有过的快乐——这是一个坚强的我,自信的我,摔断了腿又怎样?白生生的骨又怎样?可是那已经是过去的我了,过去的我了~~我看不清现在的我了,因为那是我自己把自己砸碎的。
我还是微笑着说“再见,和你们说再见~~~~和自己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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