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泪水的天平座

秋，凉。
已经是秋分时节，天气凉凉甚至感觉到冷。手边是热气腾腾的白开水和高晓松的书《写在墙上的脸》。
这些日子一直在看写北京的书，赵赵的，王朔的，今天拿起了高晓松的看。
原来，很多遗忘的东西还是属于那个时代，只有在看到关于那个年代的文字我才能够回忆起来，而且仔细的回想，是越想越清晰，越想越想再重新找回去。
还记得小时候那种盒盖上画着冰山的冰淇淋吗？那个时候我们总是称呼其“小碗儿”，当然，这个名字在那时我从来没有把它与自己挨上边儿，纯粹就因为是小型碗状冰淇淋。
还有那个软包装，小学初中运动会老师总发，有水蜜桃、橘子、梨味三种，外面单卖的话是一块钱一个，我最喜欢喝橘子味的。
还有那时候的莫斯科餐厅，好遥远感觉，记得我第一次去老莫吃西餐应该是7岁，最喜欢的就是红菜汤，就是现在的罗颂汤，那个时候才7块钱一份，而且用盘子盛，真新鲜，还有奶油烤杂拌，记忆模糊了，忘记了味道。后来可能又去了两回就再也没去过了，中学的记忆中已经没有“老莫”的印象，现在再去的话，想必我已经吃不起。
这些都是在看《动物凶猛》和《写在墙上的脸》时候回忆起来的，有别于我曾经自发就能想起来的东西，所以觉得很特别，当然最特别的是画在北京各个墙上的“脸”。
想起“脸”，源于高晓松的小说。如果把它定义为小说的话其实只是叙事结构上不真实，阅读，发现里面的任何事都挺真。
脸，还是那张脸，那张曾经被画在北京各个桥柱子上，电线杆上，地下通道、公共厕所的墙上，以及要拆的那些平房的墙壁上的脸。特别是在新街口一带。想想，仔细的想想，是不是曾经在逛街或上学的路上会注意到路过的墙上会有红漆画的一张侧面的脸，大大的，只有轮廓，而且很丑。那是一个所谓张扬的人画的高晓松的脸，如果那真是高晓松的话。
之所以很激动得回忆起那张脸，是因为恍然大悟，小时候对那张脸的意义极为好奇，曾经骑车看到，会想一路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么大还画在墙上，是谁画的，画的又是谁。然而直到十几年后，终于在无意中找到了答案，好像一个定理被证明它的正确性一样，激动，还是激动。
高晓松称它为“模样”。
上了高中，“脸”就陆续的没了，被人擦去，那时我没有过分的注意它的消失，现在想想，有点遗憾。就是那种意思，觉得离得自己很近，说不上来。突然想回到那个年代，再去看看墙上的那张脸，我想我就会用现在的想法去思考那时候的模样了。
回忆的东西原来不仅仅是属于自己的，不仅仅是吃的玩的，也不仅仅是身边的人做的身边的事，不仅仅是感觉。也许曾经在眼前闪过的，在脑海里存留的一点点也许自己认为不必存留的记忆，都可以在几年，十几年，几十年之后突然的重现。
自己明白，激动，真的是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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