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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话集 2005-6-9 22:32
一面之后
早上,帮别人做帐,给我打下手的那个女孩忽就提了一句,说我应该是那种很有古典之美、温柔体贴的文静女子。我笑笑没有作答,一面之缘实是看不清这个人究竟的性格的。
自己,实在不能是温柔文静体贴的女子,只是因为今天的衣衫——奶白色小圆领短褂、到小腿肚的桶式中长裙加上一根玫瑰红透明的发簪挽起的那个发髻——颇有几分古典的味道。我不爱与陌生人搭讪,即便被人介绍认识,也只是点点头表示礼貌了事。看上去,也似乎能被称作文静。
而实际,熟知我的人都知道我的狂放不羁。跟好友一起出去玩,我绝对是当中最能耍宝玩笑的那一个。小聚曾说我是在用吵闹掩饰自己寂寞的心灵,我不屑,并且心里暗暗嘲笑她的刚愎自用——以为自己能看穿我似的。然而,细细想她的话,也许,是了。小聚是到现在我认识的最后一个要好的朋友,我们彼此奔逃以后。我不再愿意认识新的朋友,很简单的不需要动什么大脑的那些游戏成了我的陪伴,纵容我肆意的吵闹,常常打祖玛到双眼流泪,翻蜘蛛纸牌到右手麻痹。玩不过关的时候,顺手点关闭,那些恼人的不过关场面立刻就会消失得干干净净。
一面,实在很难看清楚一个人,看到的,只是他(她)的长相、衣着、身材等等外在的因素,对于本质,是绝对不会看清楚的,“日久见人心”正是谓此。

多情自古
空余恨或者伤离别都不重要,重心在于伤和恨都不是什么好事儿。由于对一面不能看清一个人的胡思乱想,拐到了古代的包办婚姻上,想那许许多多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结成夫妇的男男女女们,不知道留下了多少恨。然后,形形色色的关于爱情的故事一代一代花样翻新的出现,有“窈窕淑女”篇、有“孔雀东南飞”篇、有“钗头凤篇”、有“梁祝篇”……爱情这种升华到了人类身上的动物情感,一旦被压抑,就会有许多暗的种子在重压下偷偷发芽,而后或者夭折,或者开花结果,果也不全是甜的,酸苦辣涩俱有之……
所以张爱玲说:“……悲哀会来的,会来的……”(《多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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