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识般的怀疑

      无色受想行识 2006-9-19 1:31
很久以来。百般坚持不肯越狱。借口要等它全部拍完。尽管东来一直怂恿。我相当了解自己的好奇心强到什么境界。前车之鉴有仙剑。酒店风云。大长今。那么控制也只能在尚未发生时。连续两天看着日出睡觉导致梦里都是色彩在泛滥。
当然是墨绿色。满身的墨绿色纹身。一生委屈几近无泪的坐上了电椅。然而与越狱相对的是没有一个人相信我的委屈。没有一个人。纵然我以死为代价。接着我顺理成章的自己开始无意识般的怀疑自己。行刑室里看不见任何人影。好象从头到尾我的脸上一直有块黑布盖着。偏偏摸不到触不着。任凭我空舞双手。确信自己是睁着眼睛的。那么我就闭上。然后满是人群。花花绿绿。形形色色。看不清脸是必然。一声令下。我聚集所有余光最后扫射他们。去找那个也喜欢带帽子的我的爸爸。为什么突然又全是带着帽子。为什么还要是一样的帽子。为什么还都要把本来模糊的脸盖的严严实实。一通凉水从头顶的海绵流下来。透彻本来就发抖的身体。嘎然而止。
感谢那一通凉水。东来就在床下看着我。他得到了他在怂恿之前就断定我会有的眼神。只是他见不到那些现实中无法聚集的余光而已。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而已。那样的社会。越狱真的只是开始。包公要是再生估计都得饮恨。强逼自己不去猜测它的结局。以旁观者的身份。本来如此。
又是一包泡面后的球场。两天前差点倒在偶像的怀里。不敢想象原来我如此脆弱。轻易被水打倒的强壮。然后从绿茶喝到奶茶喝到酒酿喝到纯净水。什么素质啊?是要注意我的身体素质了。眼花缭乱不可或缺的因素。
想譼诗。真的静远。合上屏幕。重新凝视回忆贴在桌前一年多的INUYASHA。突然发现杀生丸眉间的弯月与包公的方向恰恰相反。
离歌的二胡间奏似乎起到了催眠的作用。不管怎样。如此铺天盖地的墨绿色。借着这夜黑风高忘记片刻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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