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久 · 战-第1章

      原创同人 2009-10-20 8:57:00

 

祝亲爱的Viggo 51岁生日快乐!
 (Tracy远远地高叫:一个礼物送两遍,不带这样的!!)
 
作者:dongdongfeeling
配对:VM/OB
级别:PG13
性质:AU
说明:大家一看就知道,本文剧情框架和人物关系明显来自《加里森敢死队》,嘿嘿,向童年回忆致敬致敬!
 
 
 
 
我是谁?自打成年后维戈就没思考过这个问题。
他是意大利的商人,是阿根廷的农场主,是俄国的流亡贵族,是法国的博物馆馆长,是他在各种场合所需要的任何一个人物,唯独不是他自己——一个丹麦古老家族(还得加上破落两个字)的独生子,一个混迹于灯红酒绿间的职业赌徒和行骗高手。
不,他更愿意把自己看成是一个戏子,戴着各式面具游戏人生,花花世界是他的大舞台,那些虚伪贪婪的所谓上等人就是他最慷概的艺术赞助人。他的学识和修养,他的冷静和从容,让他在欧洲各国的上流社会中如鱼得水,财富和美女都唾手可得。这样的日子犹如醉酒般的腾云驾雾,乐在其中,但酣战过后,只剩一片虚空,每次成功换来的短暂激情和成就感,只是让随之而来的寂寞显得愈发空洞、漫长。于是为了排解这种空虚,他只能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谋求一个更大的骗局,似乎只有在无比的刺激中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早已看穿一切的心还有些微的热度。
终于,他的好运走到了尽头。半年前,当顶着白色假发套的大法官对他宣判时,他曾反省过,他不该太猖狂的,让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下不来台,以致没有人能帮他;他也不该太怜香惜玉的,让他的女搭档全身而退,自己承担了全部后果。一夜之间,他从一个伦敦上流社会人人羡艳的西班牙爵爷沦为了铁窗后的囚徒,他犯的罪并不重,判的刑却不轻。愿赌服输,维戈平静地接受了这一切,他收敛了全部的锋芒和骄傲,强迫自己适应了监狱刻板无聊甚至是险恶的生活,他尽量把时间消磨在图书馆里,虽然那里无法给他更多的知识,但至少可以给他难得的安宁。他曾经以为他的聪明才智会在英格兰的监狱里消磨殆尽,直到那个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福尔摩斯先生,有人要见你。”狱卒打开了维戈的牢门。
“福尔摩斯”是维戈到这里两个月后得到的绰号,因为他每天给狱友讲层出不穷的推理故事,因为他帮监狱长找出了失踪数月的心爱的鼻烟盒,还因为他那从不离身的烟斗——这是监狱长对他的立功表现所给予的小小的特权奖励,当然,更因为他的本名原本就没有人知道。
维戈起身跟在狱卒后面慢慢往接待室走去,虽然心里一直在纳闷有什么人会来找他(他可不认为他的女搭档还会有这个良心),但脸上仍是一派若无其事,喜怒不形于色在多年的行骗生涯中早已成为他的习惯。
隔着接待室的窗,维戈只看见一个年轻的身影背朝门站着,一身戎装衬得本就修长的身形愈加挺拔。青年军官微微低着头,似乎在沉思,听到维戈进来,他抬起头,快速转过了身。
在以后的漫长岁月中,多少人和事都成了过眼云烟,但维戈始终无法忘记初见奥兰多的震撼。
当然年轻军官没有在维戈脸上看到任何赞叹之情,他看见的只有那种久经训练的职业性的优雅微笑。于是,他也带着彬彬有礼的笑容开口:“请坐,莫藤森先生。”
这么多年后,突然听到一个陌生人喊自己几乎都要遗忘的本名,让维戈的耳膜和心头都倏忽一紧。
“我是英国陆军情报部的布鲁姆中尉。”年轻人坦然地自我介绍,伸手跟维戈握了一下,一双锐利的深棕色眼睛直视着维戈。那坦诚通透的目光似乎能让人看到内心,但同时,维戈也感到自己的所有面具在这样的目光下再也无处藏身。这种赤裸的感觉让维戈很不安,却又奇怪地获得了一种从没有过的轻松。
“你有没有想过为战争出点力?”中尉拖过一把椅子,但没有像一般的军人那样正襟危坐,而是随意地倒骑了上去。
战争?虽然维戈从来没有忽视过身边正在进行的惨烈艰苦的战争,但在维戈的职业头脑中,战争似乎更多只是充当了平添乱世喧嚣的背景。
维戈微笑着举了举烟斗:“愿闻其详。”
中尉摘下军帽,撸了撸短短的黑色卷发,把胳膊撑在椅背上,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开始跟维戈海阔天空地聊起了欧洲的历史和文化。他们谈论德国的音乐法国的绘画英国的戏剧,又从挪威的大峡湾聊到希腊的爱琴海,谈话间,中尉随口变换了四种语言,尤以德语用的最多。这些话题绝对比谈论战争更有吸引力,不过维戈清楚,这只是对他的测试,他不动声色地接下了,并且显示出了在某些方面,他比这个职业军官更深的修养。
中尉的眼神中透出了欣赏和认同:“莫藤森先生,你果然很博学,我知道,你起码还会另外三种我不会的语言。不过我需要的不仅是个语言专家。”
奥兰多起身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照片,看了一眼,平放在桌上轻轻地推到了维戈面前。照片不是很清晰,但还是看得出那是维戈,穿着一身纳粹党卫队上校的制服。
维戈哈哈大笑起来:“好了,中尉,我认输,看来你们情报部门还真有点人才,我自己都没有这些剧照。让我想想,这应该是去年夏天在法国南部地中海沿岸的度假胜地吧,我是为了德国国防军普鲁默将军夫人那条价值连城的蓝宝石项链去的。”
奥兰多笑了笑,没有介意维戈的得意和嚣张,“你很聪明,也很大胆,为什么不试试做点比偷女人项链更冒险刺激的事呢?”
“你想让我为英国政府做间谍?”维戈很高兴他们终于谈到了正题。
“情报部打算成立一支特别行动队,吸收几个像你这样有特殊技能的人,在敌占区行动,执行一些正规军无法完成的任务。”
“比如说?”
“比如说用某些军事教科书上没有教过的方法去出奇制胜,就像设个局什么的,这些你最在行,不是吗?”
“偷项链那是小赌怡情,偷情报就是大赌玩命了。如果被抓到,我们都会被绞死,对不对?”
“对!是不是很刺激?干不干?”
“你还没有谈对价呢?”维戈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谈判对手这个最重要的交易条款。
“你被判了10年,现在只服了半年的刑期,我们的对价就是,你为军队干活,等战争结束你就自由了,接受吗?”
“我看更大的可能是,等不到战争结束,我就提前自由了。”
“有这可能。当然,如果你愿意继续呆在这里养老,顺便惦记着女人的项链,我也不反对。”
维戈拿起烟斗吸了一口,却忘记了烟斗根本就没点着。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就是这支别动队的头儿?”
“说对了!”
维戈敢担保,他听到自己平静身躯下跃动的神经发出了清晰的呐喊。
 
当年轻军官拿着协议满意地转身离开接待室,走向门口的时候,维戈出于自己也无法解释的理由叫住了他:“你要带我去敌占区,就不怕我逃离你的控制?”
奥兰多回过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闲闲地笑了笑:“碰碰运气吧。”
那一刻,维戈突然有了种预感——这一定是他这辈子赌上的最重要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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