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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级别：PG13
“Gertje！噢我的天啊，见到你真是太好了。”维戈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她，“你见过奥兰多了吗？”
她喜气洋洋。维戈觉得她一点都没有老，看起来仍然像那个活力充沛、总是忙碌又非常慈爱的秘书，她让他在比利时的职业生涯成为幸事。
“噢，是的！噢，他正在干他最拿手的。他在问候你们所有的客人，让他们感觉宾至如归。奥兰多邀请我和你们全家过新年夜我真是太高兴了，维戈。”
“你看起来很开心，Gertje。”
“是的。”她红着脸，“我当然想念埃迪，不过至少现在我开始旅行了。更多时间和我在美国的妹妹在一起。”
维戈点点头。“我从丽芙那听说埃迪的事了。为什么你不给我打电话？”
Gertje朝他笑笑，昂起头。“你在地球的另一边，维戈。那是一个私人葬礼……无论如何，我们今晚为了你到这来了。”
维戈叹口气，转转眼睛。“你知道我现在讨厌成为注意力的中心。”
Gertje朝他露出理解的笑容。“我觉得你不必担心谁会成为注意力的中心。有奥兰多和安伊莉斯在身边时不用。”
“很高兴你今晚来这。好像整个家庭完整了。”维戈又说道。
她脸红了，“无论如何我不会错过的。”
维戈明白这个女人是一位真正的朋友，即使他们并不经常交谈。他觉得他该对此进行补救。
“你一直是我最大的支持者，对不对？”维戈现在认真地问她。
“百分之百，大使先生。”她朝他眨眨眼。
“你知道我背着玛利亚和别人睡时，你为什么对她包庇我？”
“我没有特别的包庇你，维戈。我讲给她的和讲给别人的没什么不同。‘蒙坦森先生在开会，会很晚。我不能打搅他。不过我可以之后给他留个讯息。’我必须承认不知为什么我觉得你们两人对彼此都很重要。”
维戈觉得她对他说话的样子像一位骄傲的母亲。
“今晚在这看见你们两个，我知道我是对的。”
那种自鸣得意的笑容又出现了。
“是的，我爱他，Gertje，的确是。”
“噢，傻瓜都能看出来。我知道。我那时候就知道。无论何时我带他进你办公室，你就容光焕发。其实他和你呆在一起的时间远远超过必需的。事实是他甚至抓住每一次机会扮演外交通讯员。可是从他走进办公室那刻起我就喜欢他。他是个特别的男人，维戈。像你一样，他待人友善，喜欢让他们感觉放松。不在乎对方是总统还是门卫。你们还有一个了不起的女儿。完美的中和了你们俩。”
维戈耸耸肩。“很高兴你这么说，Gertje，不过她是奥兰多的女儿。”
“一秒钟都不要这么想，维戈。她也许看起来像他，可是我明显能看出你对她的培养。她比奥兰多害羞，多一些思考。还是个聪明的孩子，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向我解释你的博士论文。对一个8岁的孩子来说这很不错，不是吗？”
维戈朝她微笑起来，不太相信她刚对他讲的。“你在开玩笑？”
“不，不，她告诉我你总是打理她的一切。我想她未来会成为一位大使，她太擅长这个了！”
“噢，请别，千万别。”维戈大笑起来，再次拥抱她。
这时，奥兰多走了进来。
“听着，我最好回客厅去，让你们两个呆着。”Gertje吻吻维戈的面颊，而后转过身，朝奥兰多眨眨眼，走之前也吻了吻他。
“见到她太好了，奥利，这是个很棒的惊喜。“维戈对奥兰多说道，搂住了爱人。
“好吧，所有人都到了。丽芙现在看起来像是随时会生。肖恩也来了！我想，他带来了未来的第四任夫人。她不错，我和她谈过了，她比我小……”
奥兰多转转眼睛，让维戈笑了起来。
“噢，卡尔带了位名叫米兰达的小巧玲珑的红发女人。我不认为我们以前见过她。”
“嗯，这可不像我们每周见到的卡尔。”维戈轻声答道，享受着奥兰多对今晚的兴奋感。
“趁我还没忘，卡特问我下周我们是否可以照顾她的男孩。我告诉她没问题，我想她要和巴西先生私奔了。”
“他比意大利先生强多了，那人让她这些年不停地原地兜圈。”维戈又说道。
“是啊，我告诉过她他们永远都不会离开他们妻子的。”
“我做到了。”
这话令奥兰多安静下来。他看着维戈，而后用力吻在他唇上。“如果你没有离婚，不知道我的生活会是怎样。”
“你会找到别人。我相信你会很快乐。”
奥兰多摇摇头。“不是这样的，你我是为彼此而存在的。”
维戈感觉内心满是暖意。“噢，我永远不会后悔我的决定。”
“好啊！”奥兰多讽刺道，咧嘴笑起来，“因为玛丽亚也在这！”
维戈深深吸气，挑起眉毛。“接下来，你要告诉我凯特也来了，然后圣诞老人从烟囱里下来了。”
奥兰多沉默下来。“你知道她不会来。”
“你有要她来吗？”维戈将奥兰多拉近，问道。
奥兰多撅起嘴，摇摇头。“有时候我想安伊莉斯会愿意见见她。”
“也许某一天她会的，现在趁客人们还没怀疑我们干什么去了，赶快进去吧。另外，让安伊莉斯一个人招呼所有客人对她可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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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注意？”
安伊莉斯站在两位父亲之间的一把椅子上。她看向卡特的方向，后者朝她鼓励地点点头。
她犹豫着开口，显然对人群有一点感到压力，即使多数人她都相当熟悉。“爸爸和维戈知道我要说几句，不过他们真的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所以请听我说。”
奥兰多能听见维戈紧张地清了清喉咙，而后他对自己承认，他们充满惊奇的女儿也许不能信任。
“首先，你们中的一些人也许已经知道了，不过有些人还不知道：维戈不久前递交了他的博士论文，上礼拜他被告知不久我们就得称呼他为蒙坦森博士了。我跟他说‘你想得倒美’。”这话让人群中的一些人大笑起来，于是她继续说，“请为他鼓鼓掌让他脸红吧。”
奥兰多看见卡特分发着香槟酒杯，客人们真的为维戈拍手喝彩欢呼起来，这让他笑得不太自在。
“第二件事，总统邀请维戈再次担任大使。”
这话也引发一阵欢呼，维戈举手示意，让安伊莉斯得以继续讲下去。
“经过餐桌上的热烈讨论后，”她看看两个爸爸，把手放在他们肩上。两个男人都紧张地笑笑，看着彼此，“他决定拒绝，说他们应该到我上大学时再请他，这真是太好啦，因为我真的喜欢我现在的学校。”
房间里到处能听到“啊”“噢”的声音，不过朋友们依旧微笑着。
维戈听见安伊莉斯清了清喉咙，知道这是她从他这继承来的紧张信号之一。“最后……为这事我也许没晚饭吃就要被送上床了……”
安伊莉斯看看卡特，卡特对她眨眨眼。
“……在我出生前，维戈向爸爸求婚，爸爸答应了，只是那时候他们不能结婚，因为维戈还是已婚……”她转转眼睛，看见玛丽亚朝她微笑以示承认，“后来又有一次，是我6岁时在丽芙的婚礼上。你们一些人不认识她，丽芙就是那位红嘴唇、黑色长发，又高又美丽的女士，她现在看起来随时都会有自己的孩子啦。噢，在她的婚礼上，爸爸向维戈求婚，维戈说好的，可是要等到我们国家允许时才可以。所以现在，在纽约州两个男人终于可以结婚啦。”
她转向两个爸爸。“请你们两个可不可以一起行动了？？？”
客厅里的人群掀起巨大的欢呼声。他们听到的是“听听，听听”，还有“是时候了”。
维戈感觉自己脸都热了，不过还是看着奥兰多，朝他露出“你觉得怎么样”的询问神情。
奥兰多咬着下唇，点点头。“我想现在没有什么能阻止我们了。”他低语着，向前靠过来亲吻维戈。他们能听见朋友们发出的喧闹声。当他们看向四周，看见到处都是举起的酒杯和欢乐的笑脸。
维戈甚至注意到玛丽亚也喜气洋洋，尽管她无疑正向搂着她肩膀的英俊男人解释着一些事情。
卡尔脸上露出坏坏的笑容。“伙计们！你们两个都需要伴郎！”
卡特的回答在房间另一头响起，“谁说男人该享受所有乐趣？”
“好吧，那你最好去挑选你的晚礼服，卡特。”奥兰多朝他最好的朋友揶揄道。
维戈和奥兰多正抱着在他们中间的安伊莉斯。“现在开心了？”
安伊莉斯胡撸胡撸两人的头发。“耶！”她喊起来。“我再也不是破碎家庭的小孩啦！现在我们能去看看晚餐了吗？我快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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