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那昏黄的灯舒展着自己的柔媚,房外,夜黑得像是会从半掩得门缝漏进来,所有,一切,都像睡死了般,静。
我缩在墙角,盯着那只灯泡发出的光伸向每个黑暗的角落,用它独有的温柔,给孤独的世界希望。地上一支冷傲的高脚玻璃杯里,装满了温红的Chateau Lafite,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场景,高脚玻璃杯和里面的Chateau Lafite存在的真有些没有道理。
灯光把我缩在墙角的影子拉得很长,很大,那影子在我得身后窥视着我的一切,这种气氛真是诡异得不象话!但我依然往影子上靠了靠,喝了一口Chateau Lafite,因为,这夜晚,澄清地看到,毕竟只有它,才与我有着共同得思想与默契!望了一眼杯中的Chateau Lafite,我,不语,苦笑。
风从半掩的门缝中灌进来,争先恐后。翻开了我书桌上的信纸,撩起了我紧闭的蓝色窗帘,也扶乱了我并不算柔顺的长发。我并没有起身去关紧门,只是由它在我的房间里肆虐。突然间,一切都平静了,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谁都没有来过。
黑色的夜张开大口吞噬一切。抬头看了一眼那只生了锈的钟——两点了。
一口Chateau Lafite在嘴里待了很久才下咽,温热的,滑入喉咙。
端起酒杯,透过半杯朱红的液体重新审视这间房子。好陌生!头有点晕眩了,所有的一切在眼前都变得似乎有些不清晰,但又是那么真切!
夜的颜色已经不能再深了吧。
此时
夜,半过
门,半掩
酒,半杯
人,半醉
回复Comments
{commenttime}{commentauthor}
{CommentUrl}
{commentcont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