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有本亦舒的小说翻阅,边上有一杯白开水,已是人生乐事.
师太就是有这种魅力,在孤独的时分,在沮丧的瞬间,仿佛师太在说:来来来,书中自有天地.她从不夸大幸福,也不故意伤春悲秋,一切都来得恰恰好,淡定,简洁,人生本就如此,可是我们仍要开心地过,心存盼望,并不奢望.
她笔下的女主角穿白衬衫,卡其裤,已是好看;她们喝冰冻的克鲁格香槟,衣服经常是蓝白灰;她们独立,安静,幽默,自省,清醒;多似<一点旧一点新>中的关遂心,渴望飞去加国湖泊上的船屋,不再上岸,远离红尘俗事;在工作中却是认真不过,但求对得起这份薪水;她们不做作,也有小小虚荣,算是性情中人.
她们嘲笑不肯多付一杯咖啡钱的小气男人,却也讨厌摆阔的嘴脸;她们的对白充满思想火花,往往一如<绝对是个梦>中的程真,她对孙毓川说:我不嫁你,谈话对象比恋爱对象更难找;我若嫁你,你会发觉我一样闷.
师太说:人们与之恋爱的是一些人,与之结婚的又是另一些人.
接受生活中的小小惊喜,以及随之而来的烦恼,迷惘…师太说:一切都敌不过时间;红颜瞬息老去,刹那芳华.
没心没肺,抑或没心没妒,于我们,都是难事.
那就,记住谁说过的:如果我们什么都无法拥有,至少,我们还拥有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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