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tle: Underwater Light
Author: Maya
Pairings: Harry/Draco
Notes:这一章网上发过两个版本，这里收录的是初稿。
Chapter Four
Find Out Who You Are
You said the air was singing
It's calling you, you don't believe
These things you never see
And never dream
Harry想要把Malfoy拉到一旁责备的企图彻底被现实挫败了，再一次的，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被Slytherin们包围着。
他庸俗透顶——考虑到他是个肮脏的，不替别人着想的，甚至不守约的傻瓜。
得到机会责备他的可能性促使Harry第二天来到湖边。
被迫受到这样的侮辱令他更加恼怒。
而真正火上加油的是Malfoy，他坐在湖边，看见Harry后站起身。
"你动作怎么那么慢，Potter？"他质问说。
他似乎完全不感到内疚。
那就是了。
"你昨晚遇到了什么麻烦？"
Malfoy扬起一根苍白的眉毛，对这个问题好象略微有些吃惊。
"我在公共休息室里打牌。"
"为什么？"Harry尖锐地问，透过愤怒他突然意识到他竟然……感到非常受伤。
Malfoy不再看上去那样冷漠。
"因为我的院友们要求我，而他们是Slytherin。"
"那又怎么样？"
Harry愤怒地将问题掷给Malfoy。
Malfoy显然为整个情况做过准备，他毫不费劲地接住了它。
"所以首先要考虑的总是他们，"他回答说"你不能理解是么？恩——我来解释清楚。"
"解释清楚。"Harry冷冷地重复。
Malfoy双手背在身后开始踱步，脸上不带感情。
"我的立场。"
你的意思是在有巨大枪乌贼的湖边？
"你在说什么？"Harry厉声问道。
"这是忠诚的问题。我的忠诚是属于Slytherin的。因为它无疑是。"
那和守约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Harry惊讶自己居然没有把Malfoy踢进湖里，而只是问他。
Malfoy突然停下来，转身向着他。风将他的银发向后吹去，他的脸因为没有了华丽的框架显得不那么充满自信。
"你从来没有听说一些Slytherin的坏话么？"
"听说？我就说过Slytherin的坏话。"Harry告诉他。"你们在Quidditch根本就是作弊的杂种。"
"噢噢噢，那么Gryffindor显示出了出人意料的，转弯抹角的才能。你该死地知道我的意思是——普遍的舆论认为Slytherin学院是一个Death Eater的集训营。"
Harry意识到他的脸正在背叛他，所以他没有作答。
但是他记得：没有一个变坏的女巫或巫师不是Slytherin学院的。
"我想你明白了。恩，Potter，这是一场战争，你知道偏见是怎样在战争中爆发的。每当又一个消失，人们就更远地躲开Slytherin。而我们不会求助和迎合任何人。我们不会和其他孩子友好相处，因为友好相处很无趣。我们是Slytherins，那就意味着我们是肮脏的，不可信赖的——但是并不是我们所有人都有成为the Dark Lord的部属的强烈愿望。"
"我从来没有说过你有，"Harry想起了关于分院帽的令人不舒服的回忆：'不是Slytherin……'
"是这样么？"Malfoy问。"你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你甚至从来没有听信过那种东西？这种想法从来没有进入过你纯洁的Gryffindor头脑中？"
卑鄙的Slytherin。
为什么不开除所有Slytherins？
Harry平静下来。
"想过。"
这次的谈话没有以Harry所设想过的任何一种方式进行。
"那并不意味着你可以……"
"让你失望？"Malfoy笑了。"是的。我可以。我愿意。我想要。现在你清楚了？"
"非常清楚。你们Slytherins必须团结在一起，所以你可以在你希望的任何时候把我当作废物处置。"
Harry期望某种否认。但是取而代之的是Malfoy用一种奇怪的笑容注视着他，慢慢地点了点头。
"恩……"Harry说，"我想对我来说前途并不光明。"
"噢，我不知道，"Malfoy回答。"你也不必对我特别客气。我从来没有太多额外的体贴。迟到，粗鲁，完全不出现。我想我正在给你一个机会，不和另一个人友好相处，换换花样。"
他再次微笑，有点邪恶，更多的是从容。
"如果你不感兴趣，可以滚开。我知道我不是个容易喜……"他停下来考虑了一下，"作朋友的人。"
Harry想了想。
他没有……预期到像这样的对抗。他有过一些不祥的预感，一个愤怒的Gryffindor/一个肮脏的Slytherin顽童般的冲突。
这几乎可以算是。但是……Malfoy是对的。
Harry了解Slytherins。他们成群结队到处走动。他们有着极强的帮派性——包括Snape。
事实上Malfoy——是公正的，用一种折磨人的方式。他认为他应该给Harry一个警告。Malfoy总是公开他的立场。
Harry对此没有把握。但是他毕竟是个Gryffindor。Gryffindor总是不假思索的率性而为。
而且，他被激起了好奇心。如果他现在离开，好奇心很可能将他杀死。
他回以笑容。"你几乎是一个不惹人喜爱的人，Malfoy。但是，我想我已经知道窍门了。"
Malfoy看上去觉得厌烦。
"现在你已经把它从你的系统中剔除了，走吧。"
"Malfoy，我不打算再去酒店了……我昨天一整天都感到不舒服。"
"再去酒店？"Malfoy看上去象被冒犯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举动都可以被预料的家伙了？"
在Harry能够回答前，他摇了摇头。
"不，我们去Quidditch球场。"
Harry环顾聚集起来的薄暮。考虑着他仍然有点不舒服的事实。
他看向Malfoy，扬起眉毛。
"好，假如你还没有对被踢屁股感到厌烦……"
*
"来吧，Potter。让我看看你的本领。"
Harry呆呆地望着Malfoy。Malfoy以满怀希望的优美姿势回望，仿佛他是身处诗歌朗诵会的上流社会绅士，而不是一个站在Quidditch球场提出古怪要求的男孩。
"抱歉？"
Malfoy吁了口气。"是的，你当然是的。来吧，让我看看你能做些什么。"
Harry有点茫然。Malfoy刚刚兴高采烈地（如果Harry是评判，能干地）闯入Quidditch用具室，拿了两把扫帚，扔给了Harry一把，把他自己扔到了球场上并且叫他做……
到底做什么？
Harry扔下扫帚，坐在长凳的的另一头。
"Malfoy，你见鬼的在说什么？"
"飞行，"Malfoy眉头微微皱起，用一种复杂的神情望着Harry答道。"你知道的……用你的扫帚……"
Harry太震惊了，以至于他发呆的时候没有留意到Malfoy的神情。
"Malfoy，如果你是在暗示……！"
Malfoy的眉毛扬到了发际。
"天呢， Potter，你们Gryffindors有着奔放的想象力。一定是呆在学院里下巫师棋造成的。"他顿了顿，不理会被风吹乱的一绺头发，露出一个微笑。"巫师棋会驱使人产生低级的想法。"
"我不确定你需要驱使，Malfoy，"Harry谨慎地说。"现在可以请你告诉我你在说什么？"
Malfoy忙于偷偷地笑他没有回答。
Harry本该想到的，友情里包括甩Malfoy一巴掌的小需要。
当Malfoy停下来，他仍然坚持沿着同一条路线沉思。
"我只能看见Granger和Weasley消磨掉这些冬天的时间。'就是这样，宝贝，checkmate me hard!'"Harry迅速本能的皱眉令Malfoy耸耸肩。"你是个无趣的人。噢，来吧——你是个孩子的时候肯定四处飞过一点？"
"完全没有，Malfoy。我是在Muggle的家中长大的，记得么？我们用扫帚清扫污垢。"
Malfoy的笑容表明他不相信。
"古怪……虽然我更愿意扫地而不是像人们近来做的那样在扫帚上飞行。"他又耸耸肩，Harry非常了解这个被宠坏的顽童轻蔑的手势。"是的，但是你肯定在那里飞过。你了解Quidditch。"
"哦——不，我不了解。"
现在Malfoy面向他，做了个困惑的手势。
他再一次注意到Malfoy是个善于用手势比划表达意思的人。他表达他想说的就如同他表演他残忍的小模仿一样容易和灵巧。
"但是……当我们在长袍店第一次见面时，我说起Quidditch，你说你没有玩过。然后在我们第一堂飞行课上，很明显那不是你第一次骑在扫帚上面……"
"不，是第一次。"Harry打断说。
情绪在Malfoy的脸上一闪而过。
"真的？我为那假定的谎言气愤了多年。"他停下来考虑着。"Potter……任何我所说的都可以当作虚情假意的称赞么？"
"是的，我想可以。"
"让我们假装不能。我从不称赞。"Malfoy站起来，拂了拂根本不脏的双手。
"现在……如果你以前从来没有飞过 ，我猜想我必须教你。"他以殉教者的方式叹息着说。"你难以置信地讨人厌，Potter。好吧，那么——遵循我的指引，试着不要跌落。"
Harry拾起扫帚在手中掂了掂分量，感到熟悉的奔流的自信。
"别紧张。我不会的。而且如果你幸运的话，我甚至可以在你跌落时抓住你。"
"我跌落！我可不是在Muggles中长大。"
"不是，并且你也不会是世纪最年轻的搜捕手。"
Malfoy扬起眉毛，仿佛稍稍有些惊讶。然而他说的却是——"你会看到，Potter……这不完全是Quidditch。"
于是，他抓起他的扫帚离开。
Harry已经忘记Malfoy移动起来好象蛇一样。
他跟随他。
这天有风，Harry必须眯着眼才能看清他。
他飞的非常，非常高。一般情况下，在Quidditch比赛中你不会飞的太高——那会适得其反，因为金色飞贼总是出现在地面附近，从来不会高出圈环太多。
当Harry意识到他看不清楚东西不仅仅因为他的头发，还因为云时，变得有些紧张。
"Malfoy！"他叫喊。"我们实在太高了！"
"害怕了，Potter？"Malfoy叫喊回去。
"才不呢！但是这些是学校的扫帚——Fred和George Weasley告诉过我学校的一些扫帚在飞得太高的时候会摆动！"
在Harry能够看清的Malfoy的表情范围内，那看来似乎是很感兴趣。
"他们有没有碰巧告诉你是那几支？"
"Malfoy！"
Malfoy耸耸肩，笑着翻转他的扫帚。
"Malfoy！"Harry猛然拉下他的扫帚，接触到Malfoy疯狂的颠倒的脸。
他正在笑。
"来呀，Potter，试试看——但是握紧！"
Harry犹豫了。他没有疯狂到去尝试这个。
或许他有。
他有。
整个世界看来好象在他下面，在他下面很远，有一瞬间Harry感到强烈的眩晕。仅仅他对扫帚的紧握救了他，他太高了——
非常的刺激。
Harry记起了这是一把扫帚。他可以在扫帚上做任何事情。
Malfoy明白他已经掌握窍门了，并且转变成别的什么，成为施虐狂般的杂种。
"不坏，Potter，"他说着在空中突然改变方向正面向上。"这个怎么样？"
"Malfoy，停止那样做！你会跌落的！"
Malfoy站在他的扫帚上，他的脸上浮现出强烈的聚精会神的表情。
Harry绝对不会尝试这样做。对Malfoy来说可以，他站在上面很优雅。Harry把他自己更多的看作典型的克鲁姆风格——他只有坐在扫帚上时才优雅。
"对你来说太难了，Potter？"
"当然不！"
在这个时候，Harry意识到不断说他是多么鲁莽的老师们说对了。
我并不想这样做，他攀爬到膝盖时想。扫帚突然令人恐惧地摇晃起来。我并不想这样做，我并不——
他站起来，放开手。
扫帚仍然向前飞翔，而他只是一根自由下落中的颤抖或震动的木棍。他的双臂努力争取它所能带给他的极不足的平衡，他的长袍鞭打着他，他感到惊恐。
"我想我将要死去！"他叫喊。
Malfoy笑道。"玩笑？"
"是的！"
*
"噢，我的头发，"当他们回到地面一段时间后Malfoy悲伤地说。"这是飞行中最糟糕的事情。我的头发……"
他试着把贴在脸周围的头发弄平，没有成功，那头发看上去有点象凌乱的光环。
Harry怀疑他自己看上去有点象个刺猬，但是他不介意。他气喘吁吁并且汗流浃背，当然Malfoy也是。他跟上了。他觉得自己做的很好。
同样，很明显，Malfoy也是。他给了他一个带几分估量的表情。
"那确实不坏，Potter。我第一次用扫帚尝试那个戏法的时候我离地面大概只有2英寸。"
Harry目瞪口呆。Malfoy毫无痛悔地继续。
"恩，我当然是的。那是流血的危险，你知道。你认为我是某种自杀的蠢货？"
"事实上，"Harry用哽住的声音说，"是的。差两英寸我就用我的扫帚柄把你撞死了。"
Malfoy看上去并没有过分的烦恼。
"一点练习，Potter，然后你可以把棍子操作地非常好。"
"那么很多练习，Malfoy，然后总有一天你可能在Quidditch中打败我。"Harry转动眼珠。Malfoy看上去很高傲。
"我真的不能降级到和你进行这种幼稚的争论。"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噢，走开，Potter。我们明天见。"Malfoy看上去在深思。"我想我们将做些对头发没有损害的事情。"
"Slytherins如此虚荣，"Harry说。"而且是为了如此微不足道的理由。"
Malfoy皱了皱眉。"去梳好你的头发，Potter。你看上去就象个刺猬。"
*
第二天，当Harry想到某件事的时候，他几乎披上了他的斗篷。
我想我正在给你一个机会，不和另一个人友好相处。
并不是真的那样。是——Harry并没有打算在乎Malfoy的态度。他从来不在乎Malfoy的任何胡扯。
他也想知道Malfoy是不是认真的。
Harry慢慢地放回斗篷。然后他走进公共休息室。
"Ron？来场Exploding Snap怎样?"
Ron立刻笑着附和道Harry肯定不对劲，他最近也没有大费周章与Draco Malfoy周旋。
就这样，他留在公共休息室那令人舒适的温暖中，而事实是他本可以和其他什么人在别的什么地方，他完全可以肯定他们希望他在这里……让一切更加愉快。
Exploding Snap有点被Harry和Ron关于Ron最终如何成功实施隆斯基诈骗法的热情讨论妨碍了。他是他们最充满活力但最缺乏技术的追球手。
Hermione在炉火边读着他最新的书，对他们的第三次重播转了转眼珠。
"Muggle世界的女人们抱怨着同性恋，而男人们对足球着迷，"她评论说。"他们真应该尝试生活在一个运动有四个睾丸，而运动员都骑在飞行的阳具象征上的世界。"（这句我实在翻不好，原文："They should really try living in a world where the sport of choice has four balls and the players are mounted on flying phallic symbols."）
Ron哽住了。
"Snap，"Harry说，利用这容易被击败的时刻。
Ron恢复过来，委屈地望着他们两人。
"即使你在作弊，Harry，"在严厉地责备他们后，他继续，"再次有你在身边太好了。"
"是的，我们都非常喜欢你，"Hermione笑着合上书说。"无法想象为什么。"
"不要傻了，"Harry回答。"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
"千万别忘记了，"Hermione温和而严正地责备道。"我仍然不能相信你是自愿和Malfoy一起消磨时间。这完全是受虐狂。"
"噢，我不知道，"Harry一边说，一边打出一张牌。"他不是那么坏。"
"我还是要说这是某种诡计，"Ron皱着眉头说。"你决不会见到他对其他任何人有点礼貌。"
Harry仔细地考虑了一下这点。
"我有个主意。"
"什么——什么主意？"Ron看上去略微有些吃惊。
"噢，没什么。"Harry打出另一张牌。"顺便说一句，Snap！"
当烟雾消散，他咧开嘴笑了。
"我赢了。"
*
第二天，Harry走向湖边，决心只等五分钟。
令他有些吃惊的是，Malfoy已经在那里了。他那长长的黑色斗篷看上去与牛仔裤和T恤衫不太协调，不过由于他是Malfoy，他极好地融合了它们。
"你居然让我等。"他说。
"我很抱歉昨天没有来，"Harry告诉他，突然想要激起他的反应。"我必须花时间和Gryffindors在一起。"
Malfoy毫无表情。"噢，你不在这里？不要介意。来吧，Potter——"
"不。"
Malfoy扬起眉头表示疑问。
"我们一直照着你希望的做，"Harry解释。"我希望轮流。"
Malfoy露出凶恶的样子。"我喜欢总是做我想要做的。"
"我注意到了，"Harry冷淡地说。"来吧，Malfoy。"
"你想让我到哪里去？"
"恩。"Harry停顿了一下。"是这样的。Ron说你不能对任何人有点礼貌——"
"什么？"Malfoy爆发。"他真是不要脸！"
Harry贤明地点头表示同意。"所以我想我们应该证明他是错的。"
"完全正确。他怎么敢，我是个Malfoy，我被培养拥有毫无瑕疵的礼貌……"Malfoy沿着Harry指引的路线向着他要的方向继续咕哝。
谁知道，他想。这可以消除双方的恐惧，而且这可以……你知道……有利于证明Malfoy可能是个有点礼貌的人。这对他有好处。
而且这有可能会极其有趣。
"我会让他看到的，全部……"Malfoy抬眼，他的眼睛警觉地张大。"Potter。我们在这里做什么？"
"证明你有点礼貌，"Harry无辜地回答。
"不是这里，我不能！不，完全不！让我立刻就走！"
Harry抓住Malfoy的手臂，同时敲响Hagrid的门。
Hagrid几乎立即开了门，然后盯着Harry看，后者正决然地握紧凶恶地拼命挣扎的Malfoy。
"嘿，"Harry喘着气说。"能给我来点茶么？我带来了一个朋友。"
他把Malfoy用力推了进去。
*
在Hagrid的走廊里，Malfoy的脸在灯光下显得苍白。
声音从他的嘴角挤出："Potter，你会为此而死。"
"怎么了，Malfoy？"Harry低声说。"害怕？"
Malfoy眯起眼睛。"噢，完全不。"
"那么证明它。"
Hagrid仍然极度吃惊地望着他们。Harry看见Malfoy抬眼望向Hagrid。一直向上。
他也看见他反射性地嘴一撇。
来吧，Malfoy……
Malfoy明显费力地抑制嘲笑。"不错的房子，"他带着一点点裸露的鄙视说。"哦——比较而言。能和棚屋相比。"
说实话，这真是一栋漂亮的房子。当Beauxbatons资源耗尽时，它不得不关闭了，Maxime女士坚持要一栋房子。
Harry不知道Malfoy是否在尝试表示友善。Malfoy看上去和所有其他时候没有那么不同。
Hagrid 瞪了Harry一眼，在说：他见鬼的在这里做什么？
Harry试图显的与他无关。
Hagrid清清喉咙。"哦——那么，我想你们最好进来。"
"谢谢，"Harry迅速地说，抓起Malfoy的衬衫把他推向前。
"停止粗暴对待我，Potter，"Malfoy带着愤怒的嘶嘶声嚷道。"我说了我会证明Weasley是错误的，我会的。"
他猛地一拉让自己不再受控制，大步走进客厅，Maxime女士正坐在摇篮边。
Malfoy把头发向后甩去，Harry在Quidditch比赛中见过的坚定的表情在他脸上闪过。
Malfoy通常在引人注目的犯规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灿烂地笑着，走向Maxime女士并亲吻她的手。
噢，我的上帝！他在假装什么鬼东西？
"你是如此幸运的拥有了我，"Malfoy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的眼眸说道。
Maxime女士竟然脸红了。"你真教人着迷。"
Harry瞪大了眼睛。
"你想看看婴儿么？"Maxime女士仍然有些脸红地问。
"我很愿意。"Malfoy随和地回答。
这正在变成一个爱情故事。
她竟然把婴儿放到Malfoy的双臂中。这是非常有好感的标志。
Malfoy几乎跌倒。他向Harry使眼色说着帮我！然后Harry抑制住咧嘴而笑，走过去帮助Malfoy支撑婴儿。
"猜猜看她多大了，"Maxime女士宠溺地看着那个孩子问。
"哦——四岁，"Malfoy猜测。
"你不是很聪明吗？她确切地说只有4个月大。"
"月？"Malfoy吃惊得差点站不稳。"我的意思是，啊——我猜得没错。"
"我的小女孩，"Maxime女士低声念叨着。
"而且她也是多么美丽的一个小女孩，"Malfoy 迷人地说。
Hagrid明显变的柔和了。这意味着他仍然象大多数人看待一只炸尾螺那样看待Malfoy ，不过是象大多数人被它刺伤他们之前那样。
Hagrid痴迷他的女儿，尽管她缺少牙齿和过剩的智力。
"你们两个都坐下，喝点茶，"Maxime女士亲切地邀请他们。
Malfoy感激地交出婴儿。当他们在茶桌边就座，Harry发现他正鬼鬼祟祟地想要把活力按摩回他的双臂。
"这岩皮饼非常棒，Maxime女—Hagrid夫人，"Harry说。
他确实应该习惯。毕竟他们已经结婚一年半了。习惯Hagrid改善的烹饪水平没有让他花太长时间。
"请叫我Olympe，"她温柔地鼓励"你们两人。"
"多么可爱的名字，"Malfoy说。
我不能带他去任何地方。
"来喝点茶，Ruby，"Maxime女士 说。
Malfoy试着把笑容藏在他的茶杯后面。
Hagrid有点脸红。
"Ruby热爱茶，"Maxime女士继续说着，她的声音冷了一点。"从不喝其他的。"
Hagrid变的情绪低落。Malfoy拼命设法用他的杯子忍住暗自发笑。
"对你来说肯定是个巨大的安慰"他用有点哽住的声音说。"告诉我，Olympe，你什么时候再去法国？"
"我不确定，"Maxime女士回答。"那令我非常痛苦。法国是这样美丽的一个国家。"
"是的，难道不是么？"Malfoy同意。"我上个夏天和我母亲一起去了波尔多。"
Maxime女士激动起来。"你去过法国？"
Malfoy和Maxime女士展开了关于法国的活跃的交谈。Harry给了Hagrid一个毫无办法的微笑。
Hagrid为他能够有机会进行一次秘密的谈话而喜形于色。
"前几天我收到Charlie Weasley的一封信，"他说。" Norbert现在是兽群的头目。他三次取出其他龙的内脏，"Hagrid 自豪地补充。
"哦——太好了，Hagrid。"
Malfoy侧耳倾听他们说话。
"是你第一年带回来的那条龙么？"他用谈话的语调询问。"他非常漂亮。"
Harry眨了眨眼。"你——你喜欢龙？"
"噢，是的。我父亲教我有关他们所有的情况。这就是为什么他为我取名Draco。他也爱他们，"Malfoy说。"恩，这就是为什么我不立即把你们全部交给警方拘押。我想再看看它。它是只挪威脊背龙，对么？"
Hagrid进一步缓和。"是的。"
"我想他们是我喜爱的东西，"Malfoy告诉他。
Harry放松了。他在担心什么？毕竟，Hagrid喜欢肮脏的生物。
*
"请一定快点再来，"Maxime女士在门口说，她用赞许的目光注视着Malfoy。
Hagrid看上去仍然怀疑，Harry简直不能为此指责他，但是他清清喉咙并且认输，"我想你可以，一切。"
当门关上时，他们清楚地听到Maxime女士说，"多么好的男孩啊。"
Malfoy对门露出胜利的表情。
"告诉Weasley这些，"他命令Harry。"哈。哈。我认为我的礼貌是完美的。"
"那么当Hagrid展现他的一些个人烹饪技术的时候你说：'你在试图杀了我么，老兄？'是怎么回事？"
"一时疏忽。"
"啊，我明白。"
"并不是说我任何时候都会原谅你对我做的事情，"Malfoy继续说。"作为开始，我想抱那个孩子损坏了我。如果我明天带你去对Snape教授作个社交拜访你会作何感受？"
"你不会的，是吧？"Harry惊恐地问。
"当然不。我喜欢那人。为什么我要把你的陪伴强加于他？"Malfoy看上去在沉思。"不，我已经想好明天做点别的什么。"
"什么？"Harry忧虑地问。
Malfoy露出慈祥的笑容。"你会知道的。"
*
"禁林？你疯了。你完全地明显地是在发疯的胡言乱语。我不能相信我要这样做。"
"轮到我了，我来选择，"Malfoy顽固地说，从容地勘察着森林。"而且我觉得这就象一次美妙的大自然散步。"
"大自然散步？Malfoy，你还记得我们最后一次在这片森林里么？"
"恩，记得。不过我感觉如今Dark Lord不太可能徘徊在这片森林中。他有点忙，如果你没有注意到的话。"
"还有其他危险的东西在附近一带。而且就我记得的，遇到危机你常常象个女孩一样地尖叫着飞跑逃走。"
"和恐惧地呆住相反？是的，这是更加明智的做法……我以为你就在我后面，你这个笨蛋。而且我没有象个女孩一样地尖叫。"Malfoy用所有人的方式环顾森林。"那是男子汉式的叫喊。"
"好吧……"
Harry微笑着跟随Malfoy，后者正高视阔步地向前走。他开始了解Slytherins对于什么构成美好时光有着极其奇怪的想法。
并不是说Malfoy关于什么构成美好时光的想法是错误的。
到目前为止。
"你不得不对他们让一所学校紧挨着一个可怕的厄运森林的原因感到疑惑，"Malfoy随意地说。"我猜想他们认为一定量的盲目的恐惧可以树立个性。"
Harry想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的个性确实令人难忘。
事实上，这片森林看来好象远不如孩子时所记得的盲目地令人害怕。时明时暗的光线把树叶照得几乎透明，在Malfoy苍白的头发表面投射下绿色的影子。
Harry稍微变得轻松。"我认为这并不坏。"
Malfoy看上去沾沾自喜。
"我想我对它只有令人难受的回忆。那些巨大的蜘蛛试图吃掉我和Ron……"Harry颤抖着。
Malfoy收回自鸣得意的表情。
同样地他停下步伐。
"巨大的什么？"
"哦，蜘蛛。"
"你不是认真的。"
Malfoy的脸色总是苍白的。这或许是Harry的想象，他觉得他看上去比刚刚更加苍白。
"你是认真的，"Malfoy瞪着他说，"你这个疯子！你怎么能让我进来这里？"
"这是你的主意——"
"我不是那个了解嗜血的蛛形纲动物的人。"
Malfoy转过身，快速向回走。
Harry试着不要笑。"恐惧树立个性怎么样？"
"我的个性已经树立得足够了，"厉声说"此外——"
他停住，倾听。Harry听见树叶在他身后沙沙作响，并且看见Malfoy灰色的眼睛张大。
"趴下！"
Chapter Four End
Free Talk：
Maya是E心目中的HP大神，最爱她的悲文，Dark Side Of Light和Your Every Wish打印下来看了又看。她笔下的悲剧并不惨烈却让人倍感压抑，无论看过多少次，仍然再一次被她打动。而她的HE文又有另一番风味，Underwater Light中两个孩子的成长叫人欣慰又心疼。期待年内可以看到UL全文的中文翻译啊～～
Author: Maya
Pairings: Harry/Draco
Notes:这一章网上发过两个版本，这里收录的是初稿。
Chapter Four
Find Out Who You Are
You said the air was singing
It's calling you, you don't believe
These things you never see
And never dream
Harry想要把Malfoy拉到一旁责备的企图彻底被现实挫败了，再一次的，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被Slytherin们包围着。
他庸俗透顶——考虑到他是个肮脏的，不替别人着想的，甚至不守约的傻瓜。
得到机会责备他的可能性促使Harry第二天来到湖边。
被迫受到这样的侮辱令他更加恼怒。
而真正火上加油的是Malfoy，他坐在湖边，看见Harry后站起身。
"你动作怎么那么慢，Potter？"他质问说。
他似乎完全不感到内疚。
那就是了。
"你昨晚遇到了什么麻烦？"
Malfoy扬起一根苍白的眉毛，对这个问题好象略微有些吃惊。
"我在公共休息室里打牌。"
"为什么？"Harry尖锐地问，透过愤怒他突然意识到他竟然……感到非常受伤。
Malfoy不再看上去那样冷漠。
"因为我的院友们要求我，而他们是Slytherin。"
"那又怎么样？"
Harry愤怒地将问题掷给Malfoy。
Malfoy显然为整个情况做过准备，他毫不费劲地接住了它。
"所以首先要考虑的总是他们，"他回答说"你不能理解是么？恩——我来解释清楚。"
"解释清楚。"Harry冷冷地重复。
Malfoy双手背在身后开始踱步，脸上不带感情。
"我的立场。"
你的意思是在有巨大枪乌贼的湖边？
"你在说什么？"Harry厉声问道。
"这是忠诚的问题。我的忠诚是属于Slytherin的。因为它无疑是。"
那和守约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Harry惊讶自己居然没有把Malfoy踢进湖里，而只是问他。
Malfoy突然停下来，转身向着他。风将他的银发向后吹去，他的脸因为没有了华丽的框架显得不那么充满自信。
"你从来没有听说一些Slytherin的坏话么？"
"听说？我就说过Slytherin的坏话。"Harry告诉他。"你们在Quidditch根本就是作弊的杂种。"
"噢噢噢，那么Gryffindor显示出了出人意料的，转弯抹角的才能。你该死地知道我的意思是——普遍的舆论认为Slytherin学院是一个Death Eater的集训营。"
Harry意识到他的脸正在背叛他，所以他没有作答。
但是他记得：没有一个变坏的女巫或巫师不是Slytherin学院的。
"我想你明白了。恩，Potter，这是一场战争，你知道偏见是怎样在战争中爆发的。每当又一个消失，人们就更远地躲开Slytherin。而我们不会求助和迎合任何人。我们不会和其他孩子友好相处，因为友好相处很无趣。我们是Slytherins，那就意味着我们是肮脏的，不可信赖的——但是并不是我们所有人都有成为the Dark Lord的部属的强烈愿望。"
"我从来没有说过你有，"Harry想起了关于分院帽的令人不舒服的回忆：'不是Slytherin……'
"是这样么？"Malfoy问。"你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你甚至从来没有听信过那种东西？这种想法从来没有进入过你纯洁的Gryffindor头脑中？"
卑鄙的Slytherin。
为什么不开除所有Slytherins？
Harry平静下来。
"想过。"
这次的谈话没有以Harry所设想过的任何一种方式进行。
"那并不意味着你可以……"
"让你失望？"Malfoy笑了。"是的。我可以。我愿意。我想要。现在你清楚了？"
"非常清楚。你们Slytherins必须团结在一起，所以你可以在你希望的任何时候把我当作废物处置。"
Harry期望某种否认。但是取而代之的是Malfoy用一种奇怪的笑容注视着他，慢慢地点了点头。
"恩……"Harry说，"我想对我来说前途并不光明。"
"噢，我不知道，"Malfoy回答。"你也不必对我特别客气。我从来没有太多额外的体贴。迟到，粗鲁，完全不出现。我想我正在给你一个机会，不和另一个人友好相处，换换花样。"
他再次微笑，有点邪恶，更多的是从容。
"如果你不感兴趣，可以滚开。我知道我不是个容易喜……"他停下来考虑了一下，"作朋友的人。"
Harry想了想。
他没有……预期到像这样的对抗。他有过一些不祥的预感，一个愤怒的Gryffindor/一个肮脏的Slytherin顽童般的冲突。
这几乎可以算是。但是……Malfoy是对的。
Harry了解Slytherins。他们成群结队到处走动。他们有着极强的帮派性——包括Snape。
事实上Malfoy——是公正的，用一种折磨人的方式。他认为他应该给Harry一个警告。Malfoy总是公开他的立场。
Harry对此没有把握。但是他毕竟是个Gryffindor。Gryffindor总是不假思索的率性而为。
而且，他被激起了好奇心。如果他现在离开，好奇心很可能将他杀死。
他回以笑容。"你几乎是一个不惹人喜爱的人，Malfoy。但是，我想我已经知道窍门了。"
Malfoy看上去觉得厌烦。
"现在你已经把它从你的系统中剔除了，走吧。"
"Malfoy，我不打算再去酒店了……我昨天一整天都感到不舒服。"
"再去酒店？"Malfoy看上去象被冒犯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举动都可以被预料的家伙了？"
在Harry能够回答前，他摇了摇头。
"不，我们去Quidditch球场。"
Harry环顾聚集起来的薄暮。考虑着他仍然有点不舒服的事实。
他看向Malfoy，扬起眉毛。
"好，假如你还没有对被踢屁股感到厌烦……"
*
"来吧，Potter。让我看看你的本领。"
Harry呆呆地望着Malfoy。Malfoy以满怀希望的优美姿势回望，仿佛他是身处诗歌朗诵会的上流社会绅士，而不是一个站在Quidditch球场提出古怪要求的男孩。
"抱歉？"
Malfoy吁了口气。"是的，你当然是的。来吧，让我看看你能做些什么。"
Harry有点茫然。Malfoy刚刚兴高采烈地（如果Harry是评判，能干地）闯入Quidditch用具室，拿了两把扫帚，扔给了Harry一把，把他自己扔到了球场上并且叫他做……
到底做什么？
Harry扔下扫帚，坐在长凳的的另一头。
"Malfoy，你见鬼的在说什么？"
"飞行，"Malfoy眉头微微皱起，用一种复杂的神情望着Harry答道。"你知道的……用你的扫帚……"
Harry太震惊了，以至于他发呆的时候没有留意到Malfoy的神情。
"Malfoy，如果你是在暗示……！"
Malfoy的眉毛扬到了发际。
"天呢， Potter，你们Gryffindors有着奔放的想象力。一定是呆在学院里下巫师棋造成的。"他顿了顿，不理会被风吹乱的一绺头发，露出一个微笑。"巫师棋会驱使人产生低级的想法。"
"我不确定你需要驱使，Malfoy，"Harry谨慎地说。"现在可以请你告诉我你在说什么？"
Malfoy忙于偷偷地笑他没有回答。
Harry本该想到的，友情里包括甩Malfoy一巴掌的小需要。
当Malfoy停下来，他仍然坚持沿着同一条路线沉思。
"我只能看见Granger和Weasley消磨掉这些冬天的时间。'就是这样，宝贝，checkmate me hard!'"Harry迅速本能的皱眉令Malfoy耸耸肩。"你是个无趣的人。噢，来吧——你是个孩子的时候肯定四处飞过一点？"
"完全没有，Malfoy。我是在Muggle的家中长大的，记得么？我们用扫帚清扫污垢。"
Malfoy的笑容表明他不相信。
"古怪……虽然我更愿意扫地而不是像人们近来做的那样在扫帚上飞行。"他又耸耸肩，Harry非常了解这个被宠坏的顽童轻蔑的手势。"是的，但是你肯定在那里飞过。你了解Quidditch。"
"哦——不，我不了解。"
现在Malfoy面向他，做了个困惑的手势。
他再一次注意到Malfoy是个善于用手势比划表达意思的人。他表达他想说的就如同他表演他残忍的小模仿一样容易和灵巧。
"但是……当我们在长袍店第一次见面时，我说起Quidditch，你说你没有玩过。然后在我们第一堂飞行课上，很明显那不是你第一次骑在扫帚上面……"
"不，是第一次。"Harry打断说。
情绪在Malfoy的脸上一闪而过。
"真的？我为那假定的谎言气愤了多年。"他停下来考虑着。"Potter……任何我所说的都可以当作虚情假意的称赞么？"
"是的，我想可以。"
"让我们假装不能。我从不称赞。"Malfoy站起来，拂了拂根本不脏的双手。
"现在……如果你以前从来没有飞过 ，我猜想我必须教你。"他以殉教者的方式叹息着说。"你难以置信地讨人厌，Potter。好吧，那么——遵循我的指引，试着不要跌落。"
Harry拾起扫帚在手中掂了掂分量，感到熟悉的奔流的自信。
"别紧张。我不会的。而且如果你幸运的话，我甚至可以在你跌落时抓住你。"
"我跌落！我可不是在Muggles中长大。"
"不是，并且你也不会是世纪最年轻的搜捕手。"
Malfoy扬起眉毛，仿佛稍稍有些惊讶。然而他说的却是——"你会看到，Potter……这不完全是Quidditch。"
于是，他抓起他的扫帚离开。
Harry已经忘记Malfoy移动起来好象蛇一样。
他跟随他。
这天有风，Harry必须眯着眼才能看清他。
他飞的非常，非常高。一般情况下，在Quidditch比赛中你不会飞的太高——那会适得其反，因为金色飞贼总是出现在地面附近，从来不会高出圈环太多。
当Harry意识到他看不清楚东西不仅仅因为他的头发，还因为云时，变得有些紧张。
"Malfoy！"他叫喊。"我们实在太高了！"
"害怕了，Potter？"Malfoy叫喊回去。
"才不呢！但是这些是学校的扫帚——Fred和George Weasley告诉过我学校的一些扫帚在飞得太高的时候会摆动！"
在Harry能够看清的Malfoy的表情范围内，那看来似乎是很感兴趣。
"他们有没有碰巧告诉你是那几支？"
"Malfoy！"
Malfoy耸耸肩，笑着翻转他的扫帚。
"Malfoy！"Harry猛然拉下他的扫帚，接触到Malfoy疯狂的颠倒的脸。
他正在笑。
"来呀，Potter，试试看——但是握紧！"
Harry犹豫了。他没有疯狂到去尝试这个。
或许他有。
他有。
整个世界看来好象在他下面，在他下面很远，有一瞬间Harry感到强烈的眩晕。仅仅他对扫帚的紧握救了他，他太高了——
非常的刺激。
Harry记起了这是一把扫帚。他可以在扫帚上做任何事情。
Malfoy明白他已经掌握窍门了，并且转变成别的什么，成为施虐狂般的杂种。
"不坏，Potter，"他说着在空中突然改变方向正面向上。"这个怎么样？"
"Malfoy，停止那样做！你会跌落的！"
Malfoy站在他的扫帚上，他的脸上浮现出强烈的聚精会神的表情。
Harry绝对不会尝试这样做。对Malfoy来说可以，他站在上面很优雅。Harry把他自己更多的看作典型的克鲁姆风格——他只有坐在扫帚上时才优雅。
"对你来说太难了，Potter？"
"当然不！"
在这个时候，Harry意识到不断说他是多么鲁莽的老师们说对了。
我并不想这样做，他攀爬到膝盖时想。扫帚突然令人恐惧地摇晃起来。我并不想这样做，我并不——
他站起来，放开手。
扫帚仍然向前飞翔，而他只是一根自由下落中的颤抖或震动的木棍。他的双臂努力争取它所能带给他的极不足的平衡，他的长袍鞭打着他，他感到惊恐。
"我想我将要死去！"他叫喊。
Malfoy笑道。"玩笑？"
"是的！"
*
"噢，我的头发，"当他们回到地面一段时间后Malfoy悲伤地说。"这是飞行中最糟糕的事情。我的头发……"
他试着把贴在脸周围的头发弄平，没有成功，那头发看上去有点象凌乱的光环。
Harry怀疑他自己看上去有点象个刺猬，但是他不介意。他气喘吁吁并且汗流浃背，当然Malfoy也是。他跟上了。他觉得自己做的很好。
同样，很明显，Malfoy也是。他给了他一个带几分估量的表情。
"那确实不坏，Potter。我第一次用扫帚尝试那个戏法的时候我离地面大概只有2英寸。"
Harry目瞪口呆。Malfoy毫无痛悔地继续。
"恩，我当然是的。那是流血的危险，你知道。你认为我是某种自杀的蠢货？"
"事实上，"Harry用哽住的声音说，"是的。差两英寸我就用我的扫帚柄把你撞死了。"
Malfoy看上去并没有过分的烦恼。
"一点练习，Potter，然后你可以把棍子操作地非常好。"
"那么很多练习，Malfoy，然后总有一天你可能在Quidditch中打败我。"Harry转动眼珠。Malfoy看上去很高傲。
"我真的不能降级到和你进行这种幼稚的争论。"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噢，走开，Potter。我们明天见。"Malfoy看上去在深思。"我想我们将做些对头发没有损害的事情。"
"Slytherins如此虚荣，"Harry说。"而且是为了如此微不足道的理由。"
Malfoy皱了皱眉。"去梳好你的头发，Potter。你看上去就象个刺猬。"
*
第二天，当Harry想到某件事的时候，他几乎披上了他的斗篷。
我想我正在给你一个机会，不和另一个人友好相处。
并不是真的那样。是——Harry并没有打算在乎Malfoy的态度。他从来不在乎Malfoy的任何胡扯。
他也想知道Malfoy是不是认真的。
Harry慢慢地放回斗篷。然后他走进公共休息室。
"Ron？来场Exploding Snap怎样?"
Ron立刻笑着附和道Harry肯定不对劲，他最近也没有大费周章与Draco Malfoy周旋。
就这样，他留在公共休息室那令人舒适的温暖中，而事实是他本可以和其他什么人在别的什么地方，他完全可以肯定他们希望他在这里……让一切更加愉快。
Exploding Snap有点被Harry和Ron关于Ron最终如何成功实施隆斯基诈骗法的热情讨论妨碍了。他是他们最充满活力但最缺乏技术的追球手。
Hermione在炉火边读着他最新的书，对他们的第三次重播转了转眼珠。
"Muggle世界的女人们抱怨着同性恋，而男人们对足球着迷，"她评论说。"他们真应该尝试生活在一个运动有四个睾丸，而运动员都骑在飞行的阳具象征上的世界。"（这句我实在翻不好，原文："They should really try living in a world where the sport of choice has four balls and the players are mounted on flying phallic symbols."）
Ron哽住了。
"Snap，"Harry说，利用这容易被击败的时刻。
Ron恢复过来，委屈地望着他们两人。
"即使你在作弊，Harry，"在严厉地责备他们后，他继续，"再次有你在身边太好了。"
"是的，我们都非常喜欢你，"Hermione笑着合上书说。"无法想象为什么。"
"不要傻了，"Harry回答。"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
"千万别忘记了，"Hermione温和而严正地责备道。"我仍然不能相信你是自愿和Malfoy一起消磨时间。这完全是受虐狂。"
"噢，我不知道，"Harry一边说，一边打出一张牌。"他不是那么坏。"
"我还是要说这是某种诡计，"Ron皱着眉头说。"你决不会见到他对其他任何人有点礼貌。"
Harry仔细地考虑了一下这点。
"我有个主意。"
"什么——什么主意？"Ron看上去略微有些吃惊。
"噢，没什么。"Harry打出另一张牌。"顺便说一句，Snap！"
当烟雾消散，他咧开嘴笑了。
"我赢了。"
*
第二天，Harry走向湖边，决心只等五分钟。
令他有些吃惊的是，Malfoy已经在那里了。他那长长的黑色斗篷看上去与牛仔裤和T恤衫不太协调，不过由于他是Malfoy，他极好地融合了它们。
"你居然让我等。"他说。
"我很抱歉昨天没有来，"Harry告诉他，突然想要激起他的反应。"我必须花时间和Gryffindors在一起。"
Malfoy毫无表情。"噢，你不在这里？不要介意。来吧，Potter——"
"不。"
Malfoy扬起眉头表示疑问。
"我们一直照着你希望的做，"Harry解释。"我希望轮流。"
Malfoy露出凶恶的样子。"我喜欢总是做我想要做的。"
"我注意到了，"Harry冷淡地说。"来吧，Malfoy。"
"你想让我到哪里去？"
"恩。"Harry停顿了一下。"是这样的。Ron说你不能对任何人有点礼貌——"
"什么？"Malfoy爆发。"他真是不要脸！"
Harry贤明地点头表示同意。"所以我想我们应该证明他是错的。"
"完全正确。他怎么敢，我是个Malfoy，我被培养拥有毫无瑕疵的礼貌……"Malfoy沿着Harry指引的路线向着他要的方向继续咕哝。
谁知道，他想。这可以消除双方的恐惧，而且这可以……你知道……有利于证明Malfoy可能是个有点礼貌的人。这对他有好处。
而且这有可能会极其有趣。
"我会让他看到的，全部……"Malfoy抬眼，他的眼睛警觉地张大。"Potter。我们在这里做什么？"
"证明你有点礼貌，"Harry无辜地回答。
"不是这里，我不能！不，完全不！让我立刻就走！"
Harry抓住Malfoy的手臂，同时敲响Hagrid的门。
Hagrid几乎立即开了门，然后盯着Harry看，后者正决然地握紧凶恶地拼命挣扎的Malfoy。
"嘿，"Harry喘着气说。"能给我来点茶么？我带来了一个朋友。"
他把Malfoy用力推了进去。
*
在Hagrid的走廊里，Malfoy的脸在灯光下显得苍白。
声音从他的嘴角挤出："Potter，你会为此而死。"
"怎么了，Malfoy？"Harry低声说。"害怕？"
Malfoy眯起眼睛。"噢，完全不。"
"那么证明它。"
Hagrid仍然极度吃惊地望着他们。Harry看见Malfoy抬眼望向Hagrid。一直向上。
他也看见他反射性地嘴一撇。
来吧，Malfoy……
Malfoy明显费力地抑制嘲笑。"不错的房子，"他带着一点点裸露的鄙视说。"哦——比较而言。能和棚屋相比。"
说实话，这真是一栋漂亮的房子。当Beauxbatons资源耗尽时，它不得不关闭了，Maxime女士坚持要一栋房子。
Harry不知道Malfoy是否在尝试表示友善。Malfoy看上去和所有其他时候没有那么不同。
Hagrid 瞪了Harry一眼，在说：他见鬼的在这里做什么？
Harry试图显的与他无关。
Hagrid清清喉咙。"哦——那么，我想你们最好进来。"
"谢谢，"Harry迅速地说，抓起Malfoy的衬衫把他推向前。
"停止粗暴对待我，Potter，"Malfoy带着愤怒的嘶嘶声嚷道。"我说了我会证明Weasley是错误的，我会的。"
他猛地一拉让自己不再受控制，大步走进客厅，Maxime女士正坐在摇篮边。
Malfoy把头发向后甩去，Harry在Quidditch比赛中见过的坚定的表情在他脸上闪过。
Malfoy通常在引人注目的犯规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灿烂地笑着，走向Maxime女士并亲吻她的手。
噢，我的上帝！他在假装什么鬼东西？
"你是如此幸运的拥有了我，"Malfoy深情款款地凝视着她的眼眸说道。
Maxime女士竟然脸红了。"你真教人着迷。"
Harry瞪大了眼睛。
"你想看看婴儿么？"Maxime女士仍然有些脸红地问。
"我很愿意。"Malfoy随和地回答。
这正在变成一个爱情故事。
她竟然把婴儿放到Malfoy的双臂中。这是非常有好感的标志。
Malfoy几乎跌倒。他向Harry使眼色说着帮我！然后Harry抑制住咧嘴而笑，走过去帮助Malfoy支撑婴儿。
"猜猜看她多大了，"Maxime女士宠溺地看着那个孩子问。
"哦——四岁，"Malfoy猜测。
"你不是很聪明吗？她确切地说只有4个月大。"
"月？"Malfoy吃惊得差点站不稳。"我的意思是，啊——我猜得没错。"
"我的小女孩，"Maxime女士低声念叨着。
"而且她也是多么美丽的一个小女孩，"Malfoy 迷人地说。
Hagrid明显变的柔和了。这意味着他仍然象大多数人看待一只炸尾螺那样看待Malfoy ，不过是象大多数人被它刺伤他们之前那样。
Hagrid痴迷他的女儿，尽管她缺少牙齿和过剩的智力。
"你们两个都坐下，喝点茶，"Maxime女士亲切地邀请他们。
Malfoy感激地交出婴儿。当他们在茶桌边就座，Harry发现他正鬼鬼祟祟地想要把活力按摩回他的双臂。
"这岩皮饼非常棒，Maxime女—Hagrid夫人，"Harry说。
他确实应该习惯。毕竟他们已经结婚一年半了。习惯Hagrid改善的烹饪水平没有让他花太长时间。
"请叫我Olympe，"她温柔地鼓励"你们两人。"
"多么可爱的名字，"Malfoy说。
我不能带他去任何地方。
"来喝点茶，Ruby，"Maxime女士 说。
Malfoy试着把笑容藏在他的茶杯后面。
Hagrid有点脸红。
"Ruby热爱茶，"Maxime女士继续说着，她的声音冷了一点。"从不喝其他的。"
Hagrid变的情绪低落。Malfoy拼命设法用他的杯子忍住暗自发笑。
"对你来说肯定是个巨大的安慰"他用有点哽住的声音说。"告诉我，Olympe，你什么时候再去法国？"
"我不确定，"Maxime女士回答。"那令我非常痛苦。法国是这样美丽的一个国家。"
"是的，难道不是么？"Malfoy同意。"我上个夏天和我母亲一起去了波尔多。"
Maxime女士激动起来。"你去过法国？"
Malfoy和Maxime女士展开了关于法国的活跃的交谈。Harry给了Hagrid一个毫无办法的微笑。
Hagrid为他能够有机会进行一次秘密的谈话而喜形于色。
"前几天我收到Charlie Weasley的一封信，"他说。" Norbert现在是兽群的头目。他三次取出其他龙的内脏，"Hagrid 自豪地补充。
"哦——太好了，Hagrid。"
Malfoy侧耳倾听他们说话。
"是你第一年带回来的那条龙么？"他用谈话的语调询问。"他非常漂亮。"
Harry眨了眨眼。"你——你喜欢龙？"
"噢，是的。我父亲教我有关他们所有的情况。这就是为什么他为我取名Draco。他也爱他们，"Malfoy说。"恩，这就是为什么我不立即把你们全部交给警方拘押。我想再看看它。它是只挪威脊背龙，对么？"
Hagrid进一步缓和。"是的。"
"我想他们是我喜爱的东西，"Malfoy告诉他。
Harry放松了。他在担心什么？毕竟，Hagrid喜欢肮脏的生物。
*
"请一定快点再来，"Maxime女士在门口说，她用赞许的目光注视着Malfoy。
Hagrid看上去仍然怀疑，Harry简直不能为此指责他，但是他清清喉咙并且认输，"我想你可以，一切。"
当门关上时，他们清楚地听到Maxime女士说，"多么好的男孩啊。"
Malfoy对门露出胜利的表情。
"告诉Weasley这些，"他命令Harry。"哈。哈。我认为我的礼貌是完美的。"
"那么当Hagrid展现他的一些个人烹饪技术的时候你说：'你在试图杀了我么，老兄？'是怎么回事？"
"一时疏忽。"
"啊，我明白。"
"并不是说我任何时候都会原谅你对我做的事情，"Malfoy继续说。"作为开始，我想抱那个孩子损坏了我。如果我明天带你去对Snape教授作个社交拜访你会作何感受？"
"你不会的，是吧？"Harry惊恐地问。
"当然不。我喜欢那人。为什么我要把你的陪伴强加于他？"Malfoy看上去在沉思。"不，我已经想好明天做点别的什么。"
"什么？"Harry忧虑地问。
Malfoy露出慈祥的笑容。"你会知道的。"
*
"禁林？你疯了。你完全地明显地是在发疯的胡言乱语。我不能相信我要这样做。"
"轮到我了，我来选择，"Malfoy顽固地说，从容地勘察着森林。"而且我觉得这就象一次美妙的大自然散步。"
"大自然散步？Malfoy，你还记得我们最后一次在这片森林里么？"
"恩，记得。不过我感觉如今Dark Lord不太可能徘徊在这片森林中。他有点忙，如果你没有注意到的话。"
"还有其他危险的东西在附近一带。而且就我记得的，遇到危机你常常象个女孩一样地尖叫着飞跑逃走。"
"和恐惧地呆住相反？是的，这是更加明智的做法……我以为你就在我后面，你这个笨蛋。而且我没有象个女孩一样地尖叫。"Malfoy用所有人的方式环顾森林。"那是男子汉式的叫喊。"
"好吧……"
Harry微笑着跟随Malfoy，后者正高视阔步地向前走。他开始了解Slytherins对于什么构成美好时光有着极其奇怪的想法。
并不是说Malfoy关于什么构成美好时光的想法是错误的。
到目前为止。
"你不得不对他们让一所学校紧挨着一个可怕的厄运森林的原因感到疑惑，"Malfoy随意地说。"我猜想他们认为一定量的盲目的恐惧可以树立个性。"
Harry想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的个性确实令人难忘。
事实上，这片森林看来好象远不如孩子时所记得的盲目地令人害怕。时明时暗的光线把树叶照得几乎透明，在Malfoy苍白的头发表面投射下绿色的影子。
Harry稍微变得轻松。"我认为这并不坏。"
Malfoy看上去沾沾自喜。
"我想我对它只有令人难受的回忆。那些巨大的蜘蛛试图吃掉我和Ron……"Harry颤抖着。
Malfoy收回自鸣得意的表情。
同样地他停下步伐。
"巨大的什么？"
"哦，蜘蛛。"
"你不是认真的。"
Malfoy的脸色总是苍白的。这或许是Harry的想象，他觉得他看上去比刚刚更加苍白。
"你是认真的，"Malfoy瞪着他说，"你这个疯子！你怎么能让我进来这里？"
"这是你的主意——"
"我不是那个了解嗜血的蛛形纲动物的人。"
Malfoy转过身，快速向回走。
Harry试着不要笑。"恐惧树立个性怎么样？"
"我的个性已经树立得足够了，"厉声说"此外——"
他停住，倾听。Harry听见树叶在他身后沙沙作响，并且看见Malfoy灰色的眼睛张大。
"趴下！"
Chapter Four End
Free Talk：
Maya是E心目中的HP大神，最爱她的悲文，Dark Side Of Light和Your Every Wish打印下来看了又看。她笔下的悲剧并不惨烈却让人倍感压抑，无论看过多少次，仍然再一次被她打动。而她的HE文又有另一番风味，Underwater Light中两个孩子的成长叫人欣慰又心疼。期待年内可以看到UL全文的中文翻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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