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tle: A Snake In The Grass
Author: Blaise
Summary: 发生在Snape、James、Sirius、Remus之间的一段小插曲。
（A Snake in the Grass有隐患，假朋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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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es Potter匆匆翻阅着文件，在旁边的羊皮纸上潦草地记录。房子安静极了，虽然他知道同盟的一些成员正在其他房间里工作。他半带微笑地读着正在用的文件标题。反Voldemort同盟。领导人——Albus Dumbledore。Voldemort出现后没多久同盟就成立了，James离开Hogwarts的时候，Dumbledore邀请他成为其中一员。他对此感到非常自豪，但是有些时候文书工作逼得他发疯。
叹口气放下羽毛笔，他走向窗户望着晴朗的夜空。满月在被风吹动的云间时隐时现，他希望他可以和Remus与Sirius在一起，但是他没有料到工作会花这么长时间。东方的地平线可以看见些许星星，他凝视着他们，想象，想知道Lily今晚在哪里。她的工作令她一直满世界跑，他每个月只能见到她几次。房子里的安静使他失去自制，他蓄意地通过生火发出噪音，然后回到工作中去。
一个声音从他下面的房间飘上来。
‘…不能更早对你说…不，很好…是的……’
他心不在焉地想谈话的另一方是谁。
‘…是的，我已经拿到它们了…这里…黑麦面包，电子邮件，拧…取得那个？’
James吓得几乎跳了起来。那些是进入对角巷的同盟办事处的密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就这些…今天早上他们是正确的…我希望如此…是的。再见。’
他颤抖着。一定是这安静影响了他。这很可能只是某人把信息传给另一个成员。
然而……他离开房间下楼去门廊，查看不断更新显示所有同盟成员位置的小海报。这是Sirius的发明，虽然他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是怎么学会制造这东西的。在这个办事处的其他人只有Severus Snape。他发出一声叹息。问一个他曾经与之谈话却被咬下脑袋的人是没有用的。Snape在被问到他在为同盟做什么的时候总是非常沉默寡言。
然后他向后看小地图。Sirius和Remus在一起，在Much Muckle外的山里，那是Sirius住的地方。他们在那里玩得开心，而这里他正在总结魔法部关于二月七日发生在一所Muggle大学的事件的报告。这甚至非常无趣。
他为自己泡了一杯茶，然后回去工作。现在Snape的办公室安静了，James认为他大概过度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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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办事处备用房间的其中一间度过了一晚。黎明时分，猫头鹰敲击窗户的声音唤醒了他。
‘恩——走开，’他小声抱怨。猫头鹰坚持不懈，他呻吟着打开了窗户。两个物体射进窗户——一份免费向所有同盟成员发送的预言家日报和一封信。打开信前他看了预言家日报的头版头条新闻一眼。然后，当他困倦的头脑完全理解它时，他失控地盯着预言家日报看。
‘You-Know-Who攻击魔法部办事处’他心急如焚地读着叙述。不知是什么原因，Voldemort搞清了如何进入一个安全藏身处——对角巷的一个——并且他发现了被称为‘重要消息’的魔法部防御计划的文件。没有人受伤，因为那时房子是空的。James快速翻阅报纸剩下的部分，但是没有其他有趣的事情。
肯定——肯定……？不，别想它，他告诉自己。他完全没有证据，因为这样小的证据怀疑他是荒谬的。Voldemort可能有几百种不用密码进入安全藏身处的方法。他遗憾地想，他们对Dark Arts的能力了解得太少了。主要因为那些非常清楚他们的人都变得堕落了。同盟其中一个目标是了解Voldemort的魔法如何工作，那样他们的工作将有一个坚固许多的基础。
他取出信。是Lily寄来的。不一会儿，James忘记了他对Snape和Dark Arts的关切，当他读着Lily的消息，想象她就在那儿和他一起，而不是爱尔兰的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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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门转开。‘嘿，Prongs，昨晚我们很想你。’Sirius站在门框中间，脸色激动。James从幻想中惊醒。
‘噢——嗨，Sirius。对不起。我正忙着这些东西。’他含糊地向堆满东西的书桌打手势。
‘出什么事了？你看起来心神不宁。’
‘哟，我不知道……你看到新闻了么？’
‘什么新闻？’James默默无言地把预言家日报递给他。Sirius粗略地浏览。
他皱眉。‘幸运的是没有人在那里。本会更加糟糕许多。’
两个人都想起了三个月前Prewett家的悲剧。James疑惑是否要告诉Sirius他的担心。
‘我有些担心，’他犹豫地开始讲。‘你知道，昨天晚上我听见Snape在和某人谈话——用一种Muggle的通话工具——而且他正在告诉他们对角巷办事处的密码。’
Sirius的双眼燃起怒火。‘我就知道！我一直知道他是个叛徒。鬼鬼祟祟的Slytherins，从来不做好事。我不懂为什么Dumbledore邀请他加入同盟，我真的不懂。他太容易相信人了。总是看见人们的优点，或者认为他看见。’他的声音软下去一点，仿佛他正在谈论一个可爱的孩子而不是一个令人敬畏的Hogwarts的校长，不过，Sirius从来没有特别表示尊敬。
James叹气。‘哟，我知道你不喜欢他——说起来，我也不能说我喜欢他，不过完全没有证据。他可能在和任何人谈话。’
‘你是什么意思，没有证据？你听见他告诉某人密码，然后同一天Voldemort闯了进来！你需要多少证据？’
‘哦，我不知道。我不能相信同盟的任何人会是叛徒，我真的不能。我们所有人都在为了它拿一切冒险，而Dumbledore对我们所有人了解透彻。’
‘哟，如果你这么烦恼，为什么不直接先问他？问他在和谁谈话？他还在这里么？’Sirius的声音带着认输的语调。
‘哟——我想那不是个坏主意。我想他也在这里过夜；他大概在楼下或者什么地方。’
Severus Snape确实在楼下，歪斜着嘴微笑着阅读预言家日报。
‘早上好，’James礼貌的说。Sirius站在他身旁恶狠狠地盯着他。
Severus用一个简短失礼的点头表示注意到了。
‘可怕的新闻，是不是？’James继续，试图有礼貌。Severus再次点头。
‘那么，你认为Voldemort是怎样弄清楚密码的？’Sirius问，对闲聊感到厌烦。
Severus耸耸肩。‘许多方法。我想你们是黑暗技巧的专家。’Sirius脸色暗下来。
在他说更多前，James打断。‘Severus，我无意中听到你昨天晚上的一个电话谈话，你在告诉某人那个办事处的密码。可以解释一下么？’
‘你偷听，是么？’Severus用他柔软的声音说。“我对你没有可以回答的，Potter。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现在，如果你愿意停止盘问我，我会非常感激。”
James和Sirius相互看了一眼，但是Severus已经回去阅读他的报纸。站立不动一会儿后，James转身离开, Sirius不情愿的跟着。
他们走后， Severus悄无声息地走向门口，出去。他携带的移动电话响起，他用手拨弄了片刻按键直到他可以接听。
‘是？…是，我独自一人…什么？你是什么意思，那没有用处？’他的声音比平时紧张了些，但是只有非常熟悉他的人才会注意到。‘报纸上都刊登了，你已经得到所有有用的信息…不…不…哟，我怎么知道？我只是送信人…看，我会做我能做到的…对不起，我现在不得不走了…是，再见。’
他又按了一些按键，然后电话发出一个短促而尖利的声音，并且开始演奏一首奇怪的金属声音的曲子。Severus咒骂了一声，再次按按键。它演奏了另外一首曲子。他取出魔杖，指向机器。‘Ludditalis!’他咆哮地说，在设计者们毫无准备的刺耳大叫中，移动电话自己关掉了。
他凝视远方片刻，在动身沿路行前，一个奇怪的表情从他脸上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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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孤单的房间里，Severus Snape凝视着天花板，无法成眠。他在担心，远远超过他应有的担心。他是Snape，他不应该担心或者疑惑。实际上他已经因此而出名。阴暗的天花板没有给他任何帮助。如果他对一些事情判断错误，处于危险中的将不仅仅是他的生命。他所拥有的每件东西，宝贵的和不怎么样的，都会处境危险。想到他曾经见过的那双绯红色的眼睛，他因为神经质的恐惧而一阵颤抖。不是很多人可以在与Lord Voldemort面对面后存活下来。
他可以为自己而自豪，但是他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成就而高兴。他总是清楚他本可以做的更好，他本应该付出更多的努力。即使某些东西给其他每个听说过它的人留下深刻的印象，他清楚它不够好。
他发抖。这很愚蠢，是在浪费时间。他闭上双眼，希望睡意来临。它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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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愚蠢的主意，’James在隐形斗篷下带着愤怒的嘶嘶声对Sirius嚷道。Sirius踏出了不明智的一步。‘那是我的脚！’
‘对不起。’
‘呆在你的那边。’两人的声音都透着紧张。
‘你觉得他是到哪里去？’
‘我怎么会知道？噢…真是浪费时间。’
‘为什么你的心情那么坏？’Sirius问，他自己的声音也没有高兴多少。
‘你觉得是为什么？在倾盆大雨中披着隐形斗篷急奔并不多么有趣，而且他所做的不过是去自助洗衣店。这太可笑了。’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望着他们追捕的人走进的自助洗衣店。Snape离开Aldershot同盟办公室的时候，他跟着他，隐形地，穿过秋天寒冷的街道，有几次几乎失去他的踪影，他们的神经弹拨着。
‘我们离近一点看。’在一位年轻妇人几乎将她的手推童车推向他们的时候，他们敏捷地移向一边，然而因为Sirius没有抑制住尖叫，她奇怪地望着看起来空着的地方。
‘你最好现在就想象一下我们这样两个人披着一个斗篷下垂的样子，真的，’她离开后Sirius说。‘你必须一直踩在我的脚上么？’
他们到达自助洗衣店肮脏的平板玻璃窗前。他们的映像出现在窗户上，暗淡而模糊。Sirius咒骂了一声，将James又拉了回来。两个人在一个安全的距离向里面望去。
‘我告诉你，他只是像其他人那样洗熨衣服，’过了一会儿James说。
‘不–等等。他在和谁说话？’
‘那个男人？事实上我完全看不见。’
James和Sirius注视了一会儿。‘瞧，你在这儿呆在外面。我披着斗篷进去，’James顺从地建议。
Sirius点头，然后意识到他是隐形的，说，‘是，好的。我不会被看见的。’
他们笨拙地走进一个公共汽车候车亭。在那里，Sirius从斗篷中出来。James回到倾盆大雨中，确保斗篷将他全部遮住。
他在自助洗衣店的门边转悠着直到一位显得筋疲力尽的妇女拖着一个装有干净衣服的袋子出来。然后James忽地躲进去，小心翼翼地向那两个表面上正在洗涤的男人站立的地方移动。他吸了一口气，认出和Severus Snape对话的人是Lucius Malfoy。他们两人看上去和破败不堪的自助洗衣店格格不入。
虽然他仅仅离开他们3米远，但是他连一个单词也听不见。他把眼睛眯起一些，意识到他们肯定用了某种魔法来掩盖他们的谈话。他离得更近一些。这个魔法极其强大，他感到自己仿佛走进了一堵玻璃墙。两人怀疑地看向他站立的地方，Malfoy 向前跨步。James勉强及时地纵身退后，但是在轰然碰撞中打翻了一把椅子。
在Snape和Malfoy非常聚精会神地四处打量，Snape开始小声念魔法的时候，他恐惧的从自助洗衣店逃走了。
Sirius独自一人懒散地靠坐在公共汽车停靠站，手指在塑料长凳上轻拍着。隐形的James紧紧抓住他的手臂时，他尖声急叫起来。
‘什么–是你么，James?’
‘是的。赶快，我们不能呆在这里。’ James猛地将隐形斗篷罩住Sirius，然后半拖着他走向街道，躲在行人间。Malfoy和Snape从自助洗衣店里出来，一脸紧张又生气地来来回回打量着街道。
他们不停地奔跑直到他们到达Remus的小公寓。James砰砰地敲门。
Remus拉开门，困惑地四处张望。‘噢，脱掉斗篷，你们两个白痴，’他意识到后说。Sirius跟在James后面走出来。‘发生什么事情了？’两人喘息着吸气。‘进来坐下，’他补充说。
他们走进客厅，坍倒在沙发上。
‘他和Lucius Malfoy在自助洗衣店碰头。他们用了掩盖魔法，所以我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当James能够讲话的时候他解释道。
Sirius和Remus都喘了口气。‘我就知道！我一直觉得他是个叛徒。永远不要信任一个Slytherin，这是我说的，’Sirius厉声说。‘鬼鬼祟祟，狡猾，背信弃义…我永远不会理解为什么Dumbledore曾经邀请他加入同盟。’
Remus点头。‘你知道我不喜欢他…但是Sirius是对的。我们要怎么做？’
‘去撕碎他，’Sirius咆哮着说。‘其他所有人都对他太好了。背叛Dumbledore…这段时间内一直，他在为Voldemort工作。’
James摇头。‘我认为我们不应该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我们应该直接去找Dumbledore教授，然后告诉他。’
‘是的，那更好，’Remus说。‘我知道你渴望一场战斗，Sirius，但是这更明智。’
重重地叹了口气，Sirius表示同意。‘我遭到多数票否决。’
‘哟，那么，我们明天第一件事情就是去。’
Remus叹息着说。‘看，我认为你们必须这就走。今天是满月，你们知道的。如果你们明天去，我不能去。’
James犹豫了片刻。‘我希望你别介意，Moony，但是我想我们必须马上告诉Dumbledore。’
‘当然，’Remus迅速表示同意。他叹了口气靠回椅子里。
‘我猜我们现在就要去了，’Sirius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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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mbledore教授在里面么？’James和Sirius一起站在通向城堡正门的台阶上。McGonagall教授点头。‘他在办公室里。为什么？有什么问题么？’
‘抱歉，我想我们最好先和Dumbledore谈谈，’Sirius面带胜利的微笑说。Minerva感到她的脸几乎主动地答复了。
‘那么，继续吧。’
James和Sirius毫无困难地走上曲折的通道。‘Heffalump!’Sirius对石像鬼说，然后墙打开露出一个陡峭狭窄的楼梯。James领路，在顶部敲门。 [注：石像鬼（Gargoyle），又叫夜行神龙，它们白天是石头，夜晚成为战士。石像鬼在霍格华兹学校有很多，在《哈利·波特与魔法石》里，就有石像武士，那就是石像鬼的一种。（小插花：有人看过迪斯尼公司制作的《夜行神龙(Gargoyle)》动画片么？偶是超级喜欢啊^^）]
‘请进!’
Dumbledore坐在他的扶手椅中，旁边一堆文件。他没有抬头看，用手势示意他们坐下，继续读文件。他拉出半打，将它们扔进火里，然后转向Sirius和James。
‘好的，抱歉让你们久等了。现在，我能为你们两位做什么？事情进展地怎么样？Lily好么？’
James露出傻笑。‘她非常好。’
‘那么婚礼呢？你们决定日子了么？’
‘嗯，Lily想定在5月，所以我想会在那会儿某个时候。如果你能来，我们会非常高兴。’
Sirius举起一只手。‘这是很重要，但是这不是我们来的目的。’他向James瞥了一眼。
‘好的，那么，谈正事，’Dumbledore高兴地说。‘有问题？’
Sirius冲James点头。
‘嗯，先生，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上个月，当Sirius和Remus在一起的时候，我正独自一人在Aldershot的房子里工作– 你知道，同盟场所中的一个– 我无意中听到楼下传来一场相当奇怪的谈话。我只能听到部分内容，因为它是那些Muggle电话中的一个上的，但是它听上去有点可疑。’他犹豫了一下。‘这人正在谈论对角 巷的办公室，告诉某人密码和人员。然后紧接着我们听说Voldemort以某种方式进去了那里。相当幸运的是，他们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东西。不管怎么说，我一开始不想告诉你，因为我不喜欢–指控别人，你知道的，但是Sirius和Remus和我留心了一阵子，我们注意到同样的事情发生了几次。所以我们想你应该知道。
‘所以我告诉Sirius，然后我们在这个人离开去某个地方的时候跟踪他，接着他发现他在和Voldemort的一个追随者碰头。Sirius想要盘问他，但是我想如果我们来找你会更好。’
Dumbledore冷静地看着James严肃的表情。‘那么这个神秘的人是谁？’
‘Severus Snape，’Sirius冷冰冰地厉声说。
Dumbledore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深吸一口气说，‘你们有对其他人提起过这些怀疑么？’
‘嗯，Remus，当然。他本来今天会来，但是他感到身体不适– 昨天晚上是满月，而我们不想再等了。不过我们没有告诉他以外的任何人。虽然Sirius想要…’
Dumbledore慢慢地点头，然后下定决心。
‘看到一些人睁着他们的眼睛非常好。你们工作得确实非常努力。’他看着他们因为他的赞扬而自豪的脸红。
‘不幸的是你们工作得太过努力了。我完全信任Severus。’他不理会他们激怒的气急败坏继续说。‘现在，我将要告诉你们的，以及我要你们告诉Remus的完全是秘密。我知道你们是值得信赖的，但是这极其重要。如果传出去，Severus会有生命危险。’Sirius对此无法抑制地露出讥讽的微笑。
‘我知道你–和他关系并不融洽，但是听我说。Severus在为我们当双重间谍。他谨慎地向Dark Side提供经过挑选的情报，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这对他们不会有帮助，而这对我们预期他们下次行动极其有用。他的工作非常危险，我相信你们不会让其他人知道这消息使他面临更多危险。’
在他说话的时候，James和Sirius先是惊恐，然后显得无法相信。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知道? 多浪费啊!’Sirius说。‘还有其他人么，在我们开始怀疑某些其他同盟成员之前？’
Dumbledore笑着说。‘不，只有Severus；如果你抓住其他染血的人，请一定告诉我。有些东西已经泄露了，我想Dark Side靠他们自己是无法获知这些消息的。但是请不要告诉其他人。你们直接来找我是做对了。’
James叹息着说。‘好的，我想这样会比较好。但是我们是这样有把握…哟，别介意。抱歉浪费了你的时间，教授。’他和Sirius站起来。
‘谢谢你们的来访。我不常去见你们。但是请不要把这事告诉别人。你们可能特别不喜欢Severus的工作，但是如你们愿意的正常地信任他。不要做任何会引起对他的怀疑的事情。那么，我想听到更多关于婚礼邀请的消息，James。’
James和Sirius微笑着离开。
‘说真的，我早应该知道的，’ Sirius恼火地说。‘跟Snape一模一样。我们为此花费了几个星期时间，而结果我们完全错了。’
James神情严肃。‘我不知道…我的意思是，你觉得你有勇气和决心做他正在做的事情么？假装和Voldemort以及他的人一起工作，如果你曾经犯错，你会这样做？我不会这样做的，我自己。’
Sirius哼了一声。‘当然，但是如果你想你会做的。这完全是Snape的行事作风，不是么？鬼鬼祟祟走动，在角落里偷看，搬弄是非，通常讨人嫌。Dumbledore想出像这样利用他的方法真聪明。’
‘嗯，至少他不是个叛徒。’
‘唔。’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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