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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在风中飘--鲍勃·迪伦

   Music2006-11-4 2:13

--记一个人物。
鲍勃·迪伦独具魅力--20 世纪伟大音乐人物之一,却更像是一位诗人。吉他史还没有好好读懂,但有些名字听一遍足以铭记。从刚开始接触吉他接触民谣的时候开始,别人会对你说,那是多么重要的名字;后来在许多的影片中,被诸多乐手提及的大师中就总会有他的身影,当然诸多会是摇滚乐手--似乎大师们走的路线都不会是那么单一,又或许是后来才有了电声吉他,有了摇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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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一篇文章,因为自己写不出什么好句子,只好借他人之笔。

(2006年11月01日 南方人物周刊 王书亚)

你的灵魂与外在的处境一拍即合,外在标签就可能构成对内心的专制。从民权歌手到文学大师,年过六旬的迪伦,还有独自回家的勇气吗?答案在风中飘,而风随着意思吹。对我们而言,有一首歌终究要唱,有个年代依然遥远却触手可及。有一个迷途之家,在一切时代显现,却不在任何时代之中

  以下这些要素,鲍勃·迪伦的民谣,马丁·斯科塞斯的电影,艾伦·金斯堡的诗歌,或站在林肯纪念堂前的马丁·路德·金,只要你心怀一样,最近的碟市就没有其他片子,比这部获评“最佳文献纪录片”的影片更值得推荐、更令人唏嘘。

  影片收录了许多珍贵镜头,1963年8月27日,金博士发表《我有一个梦想》的演讲,22岁的迪伦就站在他旁边。演讲结束,迪伦用他的木吉他和口琴唱出了这一梦想的民谣版。去年,陈水扁的博客上曾抄录迪伦的《答案在风中飘》,如今围坐“总统府”的反对者,也时不时在广场上唱起这首歌。“一个人要走多久的路,才能被称为一个人。一些人要生存多少年,才能被容许自由。”台上台下又再迎来同一首歌。不会有人质疑这首歌在普世民权运动中的神圣地位。就像平克·弗洛伊德的《墙》之于东德的瓦解,或捷克的“蛙人乐队”之于“七七宪章”一样。去年夏天,斯洛文尼亚首都附近的一个黄昏,我和6位来自不同国家的作家,参加当地一个图书馆活动。一位东欧作家在归途的车上唱起歌来。十几分钟后,我们终于找到了所有人都会唱的那一首,甚至可能是唯一的一首。你回想这半个世纪,除了鲍勃的《答案在风中飘》,还会是什么呢?

  1997年以后,迪伦几乎每一年都被提名诺贝尔文学奖。金斯堡在采访中称赞这位摇滚诗人的歌词,尖锐和简约得“就像圣经中的箴言”。金斯堡说,1964年他从印度回到纽约,一位诗人给他放迪伦的《暴雨将至》。金斯堡听完后掩面哭泣,他说,一个“在路上”的颓废时代结束了,年轻的一代看到了亮光和生命的激情。金斯堡讲述他第一次与迪伦及披头士乐队见面的情形,列侬问他为什么不和迪伦坐得更紧一点。金斯堡则问列侬是否读过威廉·布莱克的诗。列侬说,谁啊,我从没听说过。他的妻子洋子说,约翰,不要说谎。于是他们倒在一起笑个不停。这一幕令人回想中国的80年代,诗歌、音乐与社会运动曾经的关联。金斯堡发觉,这些年轻人尽管已处在大众话语权力的顶峰,成为万人膜拜的文化英雄。但他们依然对内心信念极不确信。也许每一个时代,每一场运动,当你走入中心,都会发现世界的高歌猛进,原来总是被某种没有确据的激情所左右。

  我喜爱迪伦的缘故之一,是他少年成名,却有能力摆脱社会对他生命激情的命名。迪伦是迷人的悖论。他是一个歌手,却先后两次被赋予音乐之外的巨大声誉。《答案在风中飘》和《暴雨将至》等作品,使他迅速成为民权运动的音乐代言人。一位电视主持人在现场访谈时这样说,“他被称为会唱歌的良心,道德的见证人,和民权的布道家。无论他是否愿意,都只能被动地坐在这里倾听这些头衔,无论他表现得兴奋不已还是漠不关心,都将显得尴尬。”

  24岁的迪伦一直与民权运动若即若离。他被普遍视为左翼的抗议歌手。当记者问,《暴雨将至》是否影射了古巴核弹危机。迪伦回答,大雨就是很大的雨,不是原子弹。人们期待迪伦成为民权运动的旗帜,公民紧急自由联盟为他颁发自由奖,但迪伦在答谢中说,“我不是任何一代人的宴会司仪。”他说,“我花了很多时间才让自己变得年轻,你们不要来绑架我。”1964年9月,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22岁的哲学系学生马里奥,在校内发起“言论自由运动”,伯克利成为民权运动的重镇。马丁·斯科塞斯收录了马里奥的一段演讲和被警察拘捕的镜头。我手中有另一部纪录片《60年代的伯克利》,更详尽描写了伯克利的言论自由运动。里面有较完整的马里奥演讲片段。迪伦的朋友金斯堡,他的前女友、著名的民权运动歌手琼·贝兹都参与了这场运动。但当记者问迪伦是否参加当晚的反越战游行时,他淡淡地说,我今晚很忙。

  1965年的新港民谣节上,迪伦的新专辑《像一块滚石》,完成了民谣向电声摇滚的转型。几十年后这首歌被《滚石》杂志评为500年来最佳歌曲的第一名。但当时,迪伦不仅在政治上被视为掉头而去的懦夫,也在音乐上被视为民谣的叛徒。他很尊敬的民谣之父皮特·西格甚至想用斧头砍断他的麦克风。几年后,迪伦以一场车祸的代价,远离了一个喧嚣的时代。70年代末,迪伦回归基督教,摇身变成半个福音歌手,和U2乐队的灵魂人物Bono一样,歌词中充满圣经的语句。当嬉皮士文化与政治风潮过去后,人们再次发现鲍勃的诗歌天才。说其实这是伟大的诗人,诺贝尔文学奖不应歧视一个歌手。

  迪伦知道自己的天才和舞台在哪里。他挑旺了那个时代,然后独自回家。迪伦是一个关注灵魂的诗人,但碰巧你的灵魂与外在的处境一拍即合,外在标签就可能构成对内心的专制。去年他出版了回忆录第一卷《像一块滚石》。从民权歌手到文学大师,年过六旬的迪伦,还有独自回家的勇气吗?答案在风中飘,而风随着意思吹。对迪伦和他的时代来说,三个半小时不能算长。对我们而言,有一首歌终究要唱,有个年代依然遥远却触手可及。有一个迷途之家,在一切时代显现,却不在任何时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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